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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芝萱感到有些难受,忙岔开话题:“我听说那个冰窖是陛下去年专门派人在皇宫里挖的呢,说是自己弄着玩更有意思,还不知道冰窖里的情况如何,要是冰块都没有化掉,那就太好不过了。”
“嗯,既然是父皇的意思,那天我们一同去好了,以前宫里没有你,没有薇姐姐,也没有她,那时候冷清不少,父皇的脸也总是板着的。”
“陛下其实真的挺慈爱,就是在你们面前太多架子。”夏芝萱笑了起来。
“啊,对了,太子表弟,你有没有想要的礼物,我这个做姐姐的,总得给你准备点像样的东西。”
这句话······听着还真耳熟。
“不用,不用,我也不缺什么。”
再看潘星霓,脸上的红晕也消失了,在一旁站着微笑着看她。那个蠢货。
“那行吧,既然你也不缺什么,我和公主可就看着送了,到时候你别嫌我们送的东西不好。”潘星霓拉起夏芝萱就往外走。
“诶诶,我话还没说完呢,太子表弟,你真的不要什么······”
伴溪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躺在了床上。想到刚才潘星霓俯□□来时,身子柔软的触感······伴溪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不正常了。她赶紧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睡着。
开冰窖的那天到了,伴溪注意到自己的哥哥姐姐们,各个穿着华美,自从夏芝萱来了以后,哥哥们各个打扮得潇洒干净,像是为了让夏芝萱多看他们几眼一般,姐姐们呢,自然不甘落后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伴溪叹了口气,觉得他们真的挺无趣的。
父皇今天兴致倒好,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有精神。
“伴溪,以前父皇也没有好好为你庆祝过生辰,每年都是稀里糊涂过的,如今你越来越大了,父皇想每年都为你办一次生辰。今年如果这冰窖打开了,冰都没有化,那就太好了。父皇早就差人准备了上好的果酒,平日你不能喝,今日你可以少抿两口。”
伴溪笑起来,看来父皇确实是挺开心的,竟然还让自己喝酒了,他从来都说喝酒误事并且自己还小,不许自己沾酒的呢。
“父皇如此雅兴,我们愿意陪父皇喝一杯。” 柳中捷笑着站起来。
“好!”果然,柳汉洲没有像以前那样给他一个不好的脸色。
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了,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冰窖的成功。按理说,冰窖应该修在靠北边的地方,临运这种南方的城,冰窖能不能成还真是个迷。纵然人们再好奇,柳汉洲也坚持一定要等到伴溪生辰才能揭晓答案。
柳汉洲暗笑,即使冰窖不成,自己早已命人准备了大量的冰,他可不允许伴溪的生辰被搞砸了。
“一,二,三!”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猛地一下抬起了冰窖的盖子。
“恭喜陛下,恭喜殿下!冰窖里的冰完好无损!”几个大汉跪拜在地。
“好,好!赏!”柳汉洲高兴极了,往冰窖那里走去,他想亲眼见见那奇观。
等到他走到冰窖边探头往里望去时,只觉得一股极其寒凉的气息迎面袭来,身子极其燥热,脑袋却一瞬间寒凉无比。他觉得心脏那处好像在猛烈地收缩,眼前一阵眩晕。
“陛下,陛下?”刘总管看出了他的不对,伸手去扶他。
“不碍事。”柳汉洲笑起来。
话音刚落,整个人忽然一下便倒了下去。
“父皇?!”“陛下?!”
众人都慌了,伴溪站起来:“还不快传御医!”
在场的人全都乱作了一团。
☆、柳暗花明又一村
柳汉洲把眼睛睁开时,发现自己的寝殿中多了好些人。
“父皇,父皇你觉得怎样?”柳中捷泪眼婆娑,“你们这群废物,陛下到底是什么病症,你们可诊断出来了?”
“回,回三殿下,陛下这病来得突然,暂且也没有别的表象,我等只能开一些药剂调养。”
“真是没用,一天到晚调养,也不见父皇一点好转。”
“中捷,算了。”柳汉洲皱皱眉,他可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听到柳中捷的抱怨声,他宁愿安安静静的。看来,齐还天说的五年,或许都是为了给他一点安慰了。伴溪还这么小,自己又怎么舍得放手呢?
再看伴溪,她只是安安静静看着自己,一脸悲戚,那副表情简直让人动容。要是她能穿上一身女儿的衣裳,伴溪一定是他最好看的女儿了,柳汉洲想到这里不禁微笑了一下。
“陛下,微臣把齐大人请来了。”邓薇匆匆进来,脸上还有好些汗珠。
“你们都出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父皇您这样,我等怎能放心?儿臣想留下来。”柳中捷狠狠叩了个头,一旁的柳振直也跟着说道:“儿,儿臣也想留下来。”
柳汉洲叹了口气:“你们都去殿外候着吧,让朕清静一下,此刻正是头痛欲裂呢。”
一众人等这才退到殿外,轻轻关上了门。
“太子殿下真是有福之人,以前皇后娘娘那样,此刻父皇也变成了这样。”柳中捷冷哼一声。
“你!”小耗子气极了,正想反驳,被伴溪拦住了。
“三哥说得在理,或许是伴溪德行有失,让父皇和母后因伴溪蒙难,伴溪日后定当多行善事,消除自身的业障。”
潘星霓心疼地看了一眼伴溪,她是那样隐忍,即使知道三殿下在挂完抹角骂她是克星,还能如此态度,一点也不拿太子的身份摆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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