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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笛将盛来放在床上,她是不想终止盛来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可现在这样子,她对另一个说不定会随时出来的盛来感到忧心。
极端的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伤害到别人,可是她家的那个小姑娘,可是从来都不愿意伤害任何人的。
忽然一下,陈笛有点看不清未来的路,她揉了揉太阳穴,正准备跟从前的老同学联系一下,另一道手机铃声已经先在她的耳边响起来。
是盛来的电话,杭爱打来的。
这么晚的时间,盛来却一直都没回寝室,杭爱又些担心。
“喂,我是陈笛。”接起电话,陈笛先开口说。
电话另一头的人像是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似乎还愣了一下反应了一段时间,而后才开口问:“陈,陈老师?您好啊,我是杭爱,那个,那个我就想问一下来来是不是还在您身边?这时间有点晚,我们大家都有点担心呢。”
如果可以的话,杭爱是不想跟陈笛这样单独讲话的。就算是没有照面,就这样隔着一条电话线,可是吧,这还是不影响她自己在面对陈笛本能的畏惧。
有的人就是这样有本事,就只是听着声音,也让人觉得畏惧。
陈笛“嗯”了一声,“她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你们先好好休息吧。”
“啊?”杭爱脑子里瞬间想到的是在陈笛面前的小粘人精盛来又要去做什么羞羞的酿酿酱酱的事儿,想到自己现在的举动说不定是打扰了两人的好事,不由脸一红,“那,那陈老师你别忘了明天早上我们还有训练,来来嗓子可不能坏啊!”
陈笛皱眉,看着现在乖巧地躺在自己床上的盛来,这睡梦里不会激烈叫什么梦话的盛来应该不会损害嗓子吧?
“嗯,我知道。”陈笛回答着说。
杭爱交代了时间和地点后,也不敢多跟陈笛再讲话,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徐莹莹凑过来:“怎么样?来来怎么说?在哪里?”
“啊,她啊,我们这边瞎担心呢!她在她老婆那里,今晚还不回来了……”杭爱说,“不过,也好,我还以为她是遇见了楚程,啧啧……”
“今天晚上的事情闹的有点大了吧?谁把楚程打成那样啊!真是勇士!我本来以为也是来来和她老婆,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也不像啊,如果是她们动手的话,那个在现场的祝佳兴肯定早就闹起来了,怎么会半点风声都没有?”赵芝一边修剪着自己的指甲一边说。
“我也看见祝佳兴那样子了,不过感觉有点怪怪的,听人形容这一次楚程受伤是特别严重那种,按照她的脾气和性子,怎么没有直接跟上医院去?而且回来后还这么安静,简直不符合科学啊!”徐莹莹补充说。
杭爱甩了甩脑袋,她也想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管他呢!反正现在那老色鬼被打了我就是开心!至于是什么人动的手,肯定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使!”杭爱龇了龇牙笑嘻嘻开口说着。
而现在她口中的那个上天派下来的天使正睡在酒店的大床上。
陈笛将盛来的手机关机,她坐在床沿上,看着睡梦中的盛来,终于伸手,在女孩子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带着万般怜爱。
怎么可能不心疼?怎么可能真的狠心伤害她?就算是当时真不是自己熟悉的小妻子,可到底也是盛来,动手的时候,她也觉得疼。
拿了急救箱,陈笛将盛来的衣服袖子撸起来。看着上面已经变得有淡淡的淤青的痕迹,眼里情不自禁露出一抹心疼,她拉着盛来的手臂,朝着上面吹了吹。
找到活血化瘀的药水,陈笛倒在掌心里,替盛来抹上,揉开。
“对不起啊。”她轻声说,即便现在她知道盛来什么都听不见。
“不该打你,可是那时候我也没办法,你不听话,我又想将你带回来,是我不好,等你醒来,任由你再欺负好不好?”陈笛将药水给盛来擦好后,又替她将衣服袖子放下来,把她纤细的手臂放进了被子里。
定定看了几分钟在睡梦中的女孩子之后,陈笛这才转身,给她拉上房门,走到了客厅里。
从前大学做社团活动的时候,她有认识一医学院的女生。大约因为大家都是中国人,彼此之间关系比一般同学要亲近很多。只不过后来对方接着在国外读研,而那时候陈笛忙着回家处理家中的各种大小事务,又备考西城的研究生,联系渐渐的少了下来。
不过这些年联系虽少,却也没断下来。
两人的工作都不轻松,自然不会像是学生的时候那么空闲随时随时能见面联系。
“哈罗?陈笛?”对方接起电话,似乎觉得有点诧异。
陈笛笑了笑:“嗯,是我。”
“惊喜啊,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你那边怕是半夜了吧?”对方声音放松了许多,“有事儿吗?”
她们都不是客套的人,平常一般都是邮件联系,但现在陈笛这样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嗯,是有事。想问你最近有没有时间,我这边有个单子需要你帮忙。”陈笛说。
“哈哈哈,你还不知道我吗?时间肯定是没有的,这预约都已经到了明年五一节,但是我这个人吧,有钱,就好谈。你说说,我看看我敢不敢兴趣。”
“你常价的三倍,怎么样?”陈笛问,她知道想要请人回国是一件有点令人为难的事儿,这点钱也是应该的:“机票全包,酒店你看看你想住哪里,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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