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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宁抱着花闻了闻:“我说陈笛怎么忽然一下就结婚,原来身边是出现这么一位貌美小娇妻,是我的话,我也会很快下手。”
盛来:“……”
陈笛黑脸:“普宁你够了啊,还有完没完?”
“我就是夸一夸你老婆也不行?哇,你这个太霸道了,从前上学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人?”普宁故作惊讶。
陈笛:“……”她就知道几年不见,普宁这个人也不可能改变,性格大大咧咧,跟朋友讲话毫无城府,不过也坦率得想要让她分分钟暴走。
普宁打趣了陈笛似乎心情变得很好,她朝着盛来伸手,说:“哎呀,还没怎么自我介绍。我啊,普宁,你家陈老师的大学校友,现在差不多定居在加州,你有时间的话可以随时过来玩的啊!我这话可不是客套,我每年都有给你家陈老师发邮件,邀请她过来,只是她这个大忙人每次都回绝了我。”普宁笑了笑,握住盛来的手心的瞬间,她就很快松开:“对了,别把我真的当医生,有什么想对我说的随意一点啊,你们现在可是我的金主啊!”
普宁看得出来,坐在陈笛身边的那个漂亮姑娘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有点紧张放不开,她之前也有听陈笛提起过盛来的性格,慢热,又内向。这种性格的人平常对外界的陌生人都带着一股比普通人都还重的防备心理,在面对明知道就是医生的自己时,这种防备心理只多不少。可能盛来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在自己面前,就已经下意识地先将真实的自己包裹起来。
在普宁讲完这话后,她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开始都有点像个雕塑一样的盛来,这时候的肩头终于松懈了下来,变得没那么僵硬。
普宁端着自己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两口,满意笑了。
“最近生活怎么样?”陈笛在饭桌上挑起话题。
“就那样啊,十年如一日的平淡无趣的生活啊!赚点钱,准备四十岁的时候就能退休,干点自己想做点的。”普宁说,“不过,陈总你就没必要啊,你这是想多久退休都能退的啊!”
陈笛只差给她翻个白眼,“不工作之后要回国吗?”
“不了吧,我想到处走走看看,之前去冰岛旅游的时候,感觉还不错,有点想在那边住大半年什么的。”普宁说着,“你们去度蜜月了吗?我这几年休假的时候倒是去了一些挺不错的地方,你们要不要参考一下?”
这话题跳跃性太大,盛来都没跟上节奏。
陈笛倒是觉得不错:“你回去整理一下给我发邮件吧。”
“嗯,没问题,不过你们这是怎么考虑的?小盛来,听你陈老师说,你家现在都是你做主啦?有没有什么考虑?可以跟我聊聊啊,我随时都有时间的。”普宁笑眯眯地看着盛来,她就很好奇怎么还会有小姑娘结了婚都不着急举办婚礼,甚至连蜜月都没去。
盛来有点红了脸:“嗯,陈老师很好,什么都愿意听我的。暂时还没考虑蜜月的事,反正都是一起出去旅游,喜欢的时候每次出门不就是蜜月吗?”反正她很享受每天跟陈笛在一起的日子,也从来没觉得腻味,“可能至少也要我的病好了之后再去吧,如果去玩的路上我生病,那就挺扫兴了……”
说到这里时,盛来脸上变得有点晦暗,她觉得很对不起陈笛。好像跟陈笛结婚以来,她真的作为陈太太太不尽职。
陈笛就像是感受到她现在忽然低落的心情一样,在饭桌上抓住了她的手。
“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而且又不是你想变成这样,就没必要自责了啊!”普宁这时候变得严肃了点开口:“像是这样的病例,我也接触了不少,最后又不是不能治疗。好啦,吃饭的时候我们就不说工作啦!说点高兴的,你们究竟准备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我看说这时间要提前通知我啊,我也要安排一下行程,必须要回来啊!”
“嗯。”盛来点头,她望着陈笛:“那陈老师,等到这次治疗结束,我们就举办婚礼吧?”
这话对于陈笛来说万分突然,她其实早在之前就想着举办婚礼,只是盛来想再等等。后来在学校的时候,再一次看见盛来发病的样子,近距离接触到另一个盛来,她想着可能这婚期真快要变得遥遥无期。没想到现在在饭桌上盛来主动提出来,陈笛那瞬间的意外差点比惊喜还多。
“没问题吗?”陈笛问:“可能我已经期待很久,现在觉得有点不敢相信。”
盛来靠着她,点点头:“当然啦。”以前总想要再等等,想要等着自己足够有名,在别人眼里自己能跟陈笛并肩的时候,再公布这一消息。可现在,那些名声什么的在盛来看来,远远本没有就这样简简单单跟陈笛在一起来的重要。跟陈笛在一起后,一直是陈笛在迁就她,现在回想起来,她亏欠陈笛很多。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陈笛特别高兴,甚至在饭桌上,还破例喝了不少酒。
普宁从前就喜欢参加派对,一点点的果酒根本不在话下。跟陈笛举杯的时候,她不由看着盛来,笑着说:“小盛来,你们家陈老师今晚可是很高兴,估计你那句举办婚礼她是真等了很久。从前我跟她在社团的时候,就算是大家都喝酒,她才懒得说要给谁面子,不喝就是不喝,你看今晚,我都没劝一句,她倒是自己喝上了!”
“就你话多!都上班这么多年,你怎么还像是在学校一样,怎么都没变?”陈笛没好气看着普宁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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