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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笛:“……”这怎么听着她心里也毛毛的?
“不过你不用担心啦,她那个是精神创伤一类,跟你家小盛来完全是两种情况。”普宁又说。
“你这是在危言耸听吗?”陈笛没好气问。
普宁一脸无辜:“拜托,小姐,刚才是你主动询问的啊!”
陈笛:“……”
“说起来,她似乎也是榕城人,这次回国我还能去看看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到时候你也可以带着你家盛来一块儿去?”普宁提议:“我是说真的,她可是找了一处风水宝地,隐居下来,每次看她的朋友圈,我都羡慕不行。自己圈了小菜园子,种种花,种种菜,浇浇水,日子很惬意。”
“诶?这是谁啊?普宁医生你以后想要的生活吗?”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听见她们之间的片段交谈,好奇问。
陈笛:“没什么,普宁在说别人。”
“谁啊?”盛来像个好奇宝宝。
“等一下,我给你看看照片。”普宁说这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叫做“韶十里”的人,点开给陈笛和盛来看了看,“是吧,就算是身着布衣,也是大美人吧?”
盛来有点兴趣的看着手机屏幕,在上面是一穿着粗布麻衣的长裙女子在坐在一方大大的天然的石桌上,似乎是在捣药,后面还有很多照片,差不多都是在种花,种地,晒花,做吃食的一些烟火气息非常厚重的日常生活的照片。
“哇!这也太惬意了吧?不过看着她,好像不是很情愿拍照的样子?”盛来看着为数不多的有人物镜头的照片,那上面的人似乎很严肃的样子,对着镜头都没有笑。
“哦,这个啊,你想一个平常说话都很少的人,会是很喜欢把自己的生活分享出来吗?她这个是她家里人的要求,她一个人在山林里,家里的人也不放心,就让她每天发一点照片出来,让大家都知道她是平安的。”普宁解释说,她跟这家人认识的时间已经不短,对韶十里家里的情况还是有些了解,毕竟对方家里人经常还向她咨询一些关于韶十里的问题,一来二去,也的确很容易熟悉起来。
“啊,那她是做什么的啊?不会就这么在山林里自给自足了吧?”盛来眨着眼睛问。
“从前是做刑侦工作的,现在应该没做什么,不过听说她之前是国防部的高材生,在刑警大队的时候,也是很厉害的角色,到现在为止,她前几年递上去的那份辞呈现在上面都没批,每年都还有公安部的人前去想要请她回去。说起来也算是我半个同行,厉害的犯罪心理分析师。”普宁说着不由竖起了大拇指,“要不是她妻子因为那一次意外的任务被牵连,可能如今她也是我们这些人不怎么会见到的大佬!”
“她妻子?”盛来惊讶,“她都结婚了?”
“嗯。”普宁点点头,然后拍着盛来的肩头:“行啦,她的事情你要是感兴趣,我们等这次治疗结束,我就带你去找她喝茶。现在我们要跟你的陈老师说再见,要进去了。”
盛来只好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前还没觉得有什么舍不得,可是现在陈笛手里的行李箱交给她之后,听着普宁说要分开了,该是告别的时候了,就忽然那么一下的,盛来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空落落的。
她朝着陈笛的方向走了一步,伸手将面前的女子抱住,脑袋埋进了陈笛的怀中:“陈老师,你就在外面好好等我,我会很快出来的。”
陈笛回抱着盛来,摸了摸她的长发,眼底带着浓浓的不舍,但是最后还是要将盛来放开。“嗯,好。盛来,加油!”
这是陈笛最后对家里的小妻子讲的话,很快她就看着盛来和普宁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而她站在原地,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
陈笛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自己的老友,不管是从权威的角度还是朋友之间的信任,她都明白普宁这个人至少在自己的专业领域一直很靠谱。可感情上却还是忍不住担心,这种担心她带着到了公司。
高景行现在站在陈笛办公室门口,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敲门进去。
高景行也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家老板难伺候,但是没有哪一次像是现在这么觉得难伺候。
“陈总,现在还不下班吗?”老板不下班,搞得她们这些员工压力很大。可是现在高景行看着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这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就算是加班也不是这样要将整个晚上都要奉献给公司吧?何况,今天陈笛在公司里,气压很低。就算是没长眼睛的人都能感觉出来她心情不是很好,今天一整天了,办公室里没有谁不是战战兢兢做事儿,生怕出错触了陈笛的霉头。
可万万没想到,陈笛也没怎么走出办公室,然后在这大半夜的在办公室里加班。
陈笛没抬头,手里的工作当然没那么多,可是心情烦躁,她除了不停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现在的工作是早就做完,但是还能看看未来公司的走向,研究研究以后的工作也不是不可以。
“嗯,你先下班吧。”陈笛低着头说。
高景行将这个月陈笛盘下来的清吧的财务报表递上来,老板没下班,她也干脆就趁着这加班时间将这月的各种财务都理了一遍,“那个,陈总……”将报表放在陈笛桌上后,高助理想了又想,还是试探着开口问:“不回家看看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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