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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而来的冤情,你看看这都是什么”皇上抓着那刺目的龙袍更是愤怒,扔到了太子脸上“孽子,朕还在呢,你就这么急着上位,是想造反吗?”
众臣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稍有不慎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儿臣不敢,这龙袍儿臣却确实不知情”太子现在还未反应过来,虽然事实上是自己派的人暗杀皇女,可自己吩咐过那些死侍不要带任何太子府相关的东西,案发现场怎么会有太子府标志的刀具衣服。原本还有恃无恐的推说是栽赃陷害,可这龙袍是怎么回事太子有些懵。
“哼,不知情...刚从你女人那搜出来的,你竟然告诉我你不知道”
这笨女人要害死都做了些什么,这是要害死自己啊。现在就算母皇相信自己,可这事终究是在太子府内发生的,怕是自己很难洗清嫌疑,多少都要受到牵连“儿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这等欺师灭祖的傻事,请母皇相信儿臣,明察此事”。
女皇本来看太子知错能改态度良好,心想这其中可能存在隐情,熄了点怒火。刚看了一眼颜官递上来的奏折更是怒火中烧,奏折上写满了罪证,没想到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背着自己干了这么多“好事”。本以为有了第一次的警告不会再犯,还在庆幸没有查到谋害皇女的确凿证据,可这刚递上来的奏折明明白白的打了自己脸。别的事情自己还能忍,可这两次残害手足就忍不可忍了,想到自己的夫君就是因为受到其兄长的迫害而英年早逝,自己落得个孤家寡人的地步,现在自己的孩子竟同样做着自己最忌讳的事情,女皇更是气急反笑,把一张的折子扔到太子跟前“哈哈哈,不敢,造龙袍,偷赈款,插手干预军...你自己看看,朕看就没你不敢的事!”
太子赶忙翻开一看,很是心惊,这些罪证自己明明处理干净了,怎么还被扒出来了,这显然有人蓄谋已久,想给自己致命的一击,现在想要保命,只能抵死不认了,等出去再处理,“儿臣冤枉,请母皇明察,替你孩儿做主”。
“人证物证聚在,你有脸喊冤,来人把这孽障拖出去斩了”看到侍卫们拿出的证据,再听到狡辩的太子,女皇气的眼球都要爆出来了。
“皇上息怒啊,不能杀啊,其中或许有隐情啊”□□不断地磕头求情,侍卫直冒冷汗吓得腿发颤,一动也不敢动。
“皇上,太子终归是你的亲生儿子...”
......
天已阴沉沉的,屋外狂风大作,室内温暖舒适。秋骨重伤还未醒来,南柯很是担心焦急。自从醒后,南柯发觉,自己的体温冰冷的程度,跟死人没有多大的分别。除了会呼吸,会吃饭,会上厕所,会有心跳外,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僵尸,还是千年僵尸。自古以来,成者王,败者寇,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千古流传的胜者,若无端成了他人的垫脚石,岂不是很糟糕的一件事?南柯有种实在难为的无力感,原本健壮的肌肉萎缩,身体变得消瘦,好在黑色毒块都消失了,变成了小面积的黑点,原本再医治两三个月毒素应该就会全消失,即使身体器官受了些损伤,但养养也能活个七八年。这次的意外导致胃部受伤,看着自己的身体,只是没想到此次受伤更是诱发了毒素的扩散。原本消化功能就不好,现在更是雪上加霜。看那老头也束手无策的表情,最后无可奈何地痛心的出去寻找新方法,南柯知道自己这个身体撑不了多久了。
自己刚醒这药浴还未泡完,就听得到通报,说相府小姐急着上门求见,这么快就来打探消息了吗。
世界上的男人有很多种类型,智慧型的,幽默型的,有豪放型的,精细型的,妖娆型的,霸道型的,儒雅型的,而我什么都不是,这辈子连正大光明追求你的资格都不会给我,而我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爱我的人去取悦你。痛,纠结,知道没有结局,却还要选择疯狂。
其实我很理智,因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以让自己更快乐,因为假装,可以得到慰藉,日子就没那么难过,跟谁自己的手下丧命,秋骨仍在昏迷中,现在你让我以什么心态见你,便让管家打发了去。
然而还是免不了黯然,回到书房,墨迹晕染成一团,成为心烦意乱的证据。南柯姿势都没换过,一坐就是一下午,不知如何是好。故事依然继续,可我终究是过客,偏偏还扰流年。原本这样的夜晚,不需要语言,趁着清风徐来,只需要静静的坐在窗前,只需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滴答在青石板路上,粉墙青瓦上,飞檐翘角上,然后落定成安详恬静的姿态。雨滴打在上面,或深或浅,浅唱低呤,喝着酒,庆幸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便可。
夜越深南柯越想见她,想把所有的背叛都推翻、都忘记,甚至不需要任何答案,只想听从内心的指引,就算奉献一切去维系,不想要管世俗的道德枷锁,不愿接受逻辑给出的选择判断。只是看到那些为自己而努力而受伤的手下,便知道自己有罪,自己不该那么自私。
南柯的坚定地信仰动摇了,是的,南柯此时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时间根本不够来爱她保护她,害怕自己的执着会向牺牲的手下们妥协,害怕自己的努力也被岁月地吞噬干净了,曾经在心底许下的以天地为媒,日月为妁的诺言在这你来我往的谎言中被冲散,南柯蜷缩着身体,他现在非常害怕这无能为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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