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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一嫌弃的把枕头丢到一旁,只得抱着被子,恨恨的咬着被子一角,懊恼的说道:“早知如此,就不告诉琴姨我喜欢女子了!”
不对啊!我是女的才要跟我一块睡吧?
之前我是男子身份都能一块睡,虽然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但是说到底男女七岁不同床,现在知道我是女的反而不跟我睡了?就因为我喜欢女的?她是怕我对她有什么想法?可是男的不是更会有想法吗?
柳一一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毕竟她也不是秦琴,也不知道秦琴内心真实的想法。
啊!不能再想了!睡觉!
秦琴同样的没有合眼,黏人的柳一一不在身边,秦琴蓦的有点不自在,想着往常这个时候,两人该是在互相依偎的聊天吧?那冷冽的清香自己怎会没想到她是女子呢?想到此处,旁边那若有若无独属柳一一的味道又钻入鼻间,秦琴突然捂着脸,不能再想了,看来明天这被子要好好晒上一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秦琴:柳一一你竟然喜欢女子。
柳一一:对呀!
秦琴:那你喜不喜欢我?
柳一一:可是姑姑,你都不记得我这个过儿了啊!
秦琴:你去屎!
☆、新年快乐
翌日。
当用早膳的两人一同坐在饭桌前时,柳一一看着同样是两只熊猫眼的秦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琴姨看你这脸色,是不是因为昨夜没我陪伴,才没睡好呀?”
直接被柳一一点破,秦琴有些恼怒:“吃你的饭,哪儿那么多话。”
柳一一立马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知道我是女孩子之后,先是赶我出房,又是对我厉声厉色,琴姨,你变心了,果然因为我是女的就不爱我了,好伤心。”
“休要胡说!”秦琴拿起包子塞到柳一一的嘴里。“我以前竟是不知你是这般油嘴滑舌。”
“我错了,这碗粥当是我的赔罪了。”
见此秦琴才脸色稍霁。
“那琴姨,我今晚可否跟你一起睡呀?”
“多大的人了,知不知羞。”
“有什么好羞的,晚上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秦琴脸一阵阵的发热。“不知羞耻。”
秦琴用手帕擦擦嘴,早饭自是吃不下了,多呆一刻,怕是又要从她口中听到什么不知羞的话。
“诶,琴姨,你这便吃好了?”
果然柳管家不在,这吃饭也冷清了不少。
柳一一一个人默默的吃完早饭,便叫上小甲等人下乡视察去了,麦子收过一季之后,又要重新播种,柳一一看着日渐毒辣的太阳,心想这真的是看天吃饭的时代啊!
柳一一田下有很多租户,多半是靠着庄稼维持生机,不管别的地主如何,受过现代教育的柳一一,可做不到只管自己快活不管他人的死活地步。
柳一一骑着马在田埂上转了大半晌,偶尔一些租户看到她,震惊之余还是会恭敬的说声,少东家好。
柳一一微微点头示意,偶尔还回句辛苦了,看着租户们一脸纯朴的笑容,更加坚定了柳一一的决心。
“小甲,你觉得这庄家长势如何?”
小甲看看天,摇摇头。“不会太好,天太旱了,若是下几场大雨便好了。”
柳一一看着天沉思着。“这附近可有水库?”
“几十里外倒是有处湖泊,只是……这要如何把水运过来呢?”
“修渠道吧。”
小甲一脸惊讶。“可是少爷,若非投入大量人力财力,这渠道怕是也修不成的。”
柳一一点点头又说道:“这些我自有办法。”
小甲欲言又止,但他知道说了也没用。
柳一一说干就干,回去便往县衙跑了一趟,看着眼前捏着胡须犹豫不决的县令,柳一一说道:“李大人,您在此处为官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丝毫未曾懈怠,却一直没能高升,以在下拙见,是否跟政绩有关?”
李县令抬眼看了柳一一一下,痛处被她一针见血的点出,脸上却无丝毫尴尬之色,倒是多了几分赞许。“依你之见呢?”
见此,柳一一心中又多了几分把握。“
农忙之后,大人只需发布告示下去,征召人力修渠,且每人每天还有工钱可拿,这人力便解决了。至于钱财方面,在下有一计,大人可在酒楼摆宴,邀请那些个商贾绅士,大家一起募捐,到时立一功德碑,谁家捐了多少,都详细写出,就说柳府率先垂范,他们听后,这事自然也就成了,此事由大人出面,到时这功绩自然也是大人您的。”
李县令听罢心中便有了定论。“你且回去,此计若成,本官再来寻你。”
没过些时日,便有衙役寻来,柳一一心想事儿成了,便带上自己画的图纸,意志满满的去了县衙。
李县令看到纵横交错的渠道分布图和水车图纸,内心惊讶不已,立马点派齐人手全权听从柳一一调遣。
柳一一为了防止工程偷工减料,全程跟进,每天早出晚归,一回到家累的倒头就睡,也再没提过跟秦琴同睡这件事。
秦琴看着又晒黑不少的柳一一,着实心疼,却也无甚办法,只得在膳食上下了不少功夫。
整个工程一直忙到将近年关才堪堪竣工,柳一一又忙着采购年货,又亲自领人分发给那些租户,大家心里自是感激,也收到不少租户的回礼,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多少是一份心意,柳一一也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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