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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张谨言都是一脸惊讶。
楚晨也是抬眼看了她好几下。
柳一一突然感觉气氛不对,抬头一看众人反应,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脸,还一边解释的说:“苏挽,对不起呀,我不是有意的,我这是做习惯了,一时没注意,你别太介意撒。”
又怎能不在意…
只是,做习惯了又是几个意思?
张谨言阴阳怪气的说着。“做习惯?你经常夹女孩子碗中的菜?”
柳一一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了,又无从解释,总不能告诉她们,之前跟女朋友之间经常这么做吧?
柳一一一声不吭的吃着饭菜,只差把整张脸都埋在碗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挽:柳一一给我解释清楚?
柳一一:我听不到,听不到
看着本就不多的收藏掉了两个,我心疼的啊,呜呜(┯_┯)
☆、我做你良人可好?
将军府的规矩多,柳一一自在惯了,一直不太适应这些条条框框,便整天喊着要搬出住,其实最主要的就是她外面浪疯了,回去晚了免不了的被张景之父子说教,说了她还得认真听着,若是搬出去一个人住,那就谁也管不着她了。
“张谨言,你就帮我找一处宅子吧,我都这么大了,可以单独立府了。”
这话张谨言听了不下十遍了,听的耳朵都要起茧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出去,跟我们一起住不好吗?”
柳一一拉着张谨言的衣袖,撒着娇。“欧巴,大哥,我的好大哥,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求你了。”
张谨言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求我也没用,出府这事,门都没有。”
“诶,你过分了啊,有本事你把钱给我,我自己去找。”
张谨言白她一眼。“我得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省的你又出去惹事。”
柳一一气呼呼的甩开张谨言的衣袖。“什么叫我惹事,明明是那何弘文出言挑衅在先,那是他自作自受,再说了,还不是因为他看你不顺眼,才连我一块记恨了。”
张谨言闻言不置可否,只开口说道:“那我不是帮你善后了么,再说了,你出手未免也太重了些吧。”
柳一一气不过,“你有没有搞错,他调戏你手下员工,我帮着出气,你反过来说我,真是吃力不讨好。”
“那何丞相表面没说什么,心里还不知如何记恨着你,近段时间你最好老实在家待着,哪里都不要去了。”说罢,张谨言不再搭理柳一一,甩甩衣袖走了。
张谨言不想再跟她絮叨,现在何丞相一党俨然已是强弩之末,就怕他们狗急跳墙,来个绝地反扑,最好还是不要再生是非的好。
“哼,不让我出去,我偏要出去。”
柳一一气呼呼的出府了。
刚进红尘阁,就看到大厅有一个书生单独坐着,柳一一走近一瞧,哟!这不是上次那个渣男嘛!柳一一有心逗逗他,便走上前去,在旁边坐下。
“兄台可是京城人士?”
那张生闻声抬头一看,也是一脸惊讶。“原来是你,小生并非京中人士。”
柳一一看他衣着打扮不像是家里很有钱的样子,京城消费又这么高,他一介书生,又何来的钱财让他逛青楼的?
上次匆匆两眼并未看仔细,现在一看这张生已是过了而立之年,哟呵,这还老牛吃嫩草了,柳一一心里鄙视了一番,面上却又和善的问道:“那不知道兄台祖籍何处呀?”
看柳一一面色和善,又加上两人有几面之缘,张生放松了心里戒备。“小生乃淮州人士,此番来京是为科考。”
淮州?那不是跟自己一个地方?还是老乡呢?“哟,那可巧了,我也是淮州的,就是不知兄台淮州哪里的?”
张生一听,两人竟是老乡,面上也亲切不少。“淮州安陵。”
卧槽!这么巧,柳一一仔细的打量起来,心中一惊,怪不得总觉得这张生有些面善,原来是他!之前还死乞白赖的追着琴姨,现在又竟然勾搭上了顾潇,柳一一心中厌恶,嘴上说话也不客气了。“看你年岁已是不小,怎的还没考中呢?”
张生面上尴尬。“之前是小生未备足功课,此次应考,定是能考中的。”
柳一一面上恭维着又道:“观兄台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定是有大学问之人,文采定也不错吧。”
张生谦虚的回道:“还可,还可。”
“我自小没读过什么书,只做些生意,平生最敬佩那些有学问的人,看在我俩同乡的份上,可否有幸听兄台即兴赋诗一首?”
张生一脸纠结,这自己刚被恭维了一番,自己又应下了,现在若是做不出,该是多丢人,只是即兴…一时间又为难,张生面上很是精彩。
“这…这…”
“我家姑娘不便下来,这是给你的,拿了赶紧离去。”
张生接过钱袋,急忙拦着来人的去路,忙说道:“小兰姑娘,可否帮小生转告你家姑娘,小生定会信守承诺,让你家姑娘再等小生些时日。”
小兰冷哼了一声也未作答,噔噔的又上楼了。
柳一一算看清楚了,这张生真真是不要脸!
张生看了看一脸鄙视之色的柳一一,脸色微红,又怕她还记着方才赋诗的事,如今钱已拿到,也不想多做停留,便告退了一声。
柳一一冷哼一声。“兄台且慢,我倒是即兴做了一首诗,兄台可要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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