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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寇普兰带着桑德拉·弗兰科到了宴会的地点。在这里,他看到了詹姆斯·凯尔和他的女儿戴安娜·凯尔(马特早就知道桑德拉和戴安娜的关系)。当然,还有布莱恩·埃文斯。
布莱恩·埃文斯之所以在这里这么有名望,就是因为他经常捐赠大量的善款。很多人并不相信捐出这么多款项的人会做出那样的畜生行为。
桑德拉倒是很从容,看到布莱恩面不改色。并不是因为她觉得生活和工作应该分开——这本来就是一句屁话——而是她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换句话说,就是脸皮厚。
“弗兰科小姐。”桑德拉感觉到有人拍她的肩膀。
“哦?考夫曼先生。”桑德拉看着他有点惊讶。他们并不是很熟识,仅仅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罢了。
“弗兰科小姐,我找你有一点点事情。可以跟我到角落吗?”
“好的。”此时此刻,桑德拉也没有办法拒绝。
到了酒店的隔间里。
“其实我觉得办慈善晚宴的钱可以捐给好几个残疾的儿童了,是不是啊。”考夫曼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他50多了,要是没有这个胡子,看着还有点年轻——很多人说他吃羊胎素或者打针。过于爱护自己的外貌也叫人怀疑他的取向——有老婆和孩子并不代表你不喜欢男人。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桑德拉打心底这么想,并不是奉承。
“我就知道,你和我本质上是一样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桑德拉的左侧嘴角又上扬了,她好奇的时候一般会这样。
“因为你和我都是有点孤僻的,而且对于这个世界的看法独特。”
“啊?独特?”她故作疑问。
“你为什么帮助唐娜和乔安娜母女?是因为你有所执念,不是吗?因为你的经历,你对这个世界有了独特的看法。”
“所以,你问我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她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我之前有怀疑你是‘那个’,因为我曾经也是,我只是怀疑。因为你看人的神态很有问题。只有做过‘那个’的人才能够看出来。尽管假装自信,假装高傲,其实内心充满了恐惧,对于世界充满了疑惑和仇恨。但是只要有人给你一点点爱,你就会潸然泪下,整个人软弱下来,不是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说的‘那个’是哪个?”
“被绑架的青少年。”他拿起隔间里桌子上的红酒,“哥特姆城40年前开始有一大波绑架潮。那些孩子被绑架之后,绑匪威胁撕票。有些家长交够了钱也得不到自己的孩子——没有一个回来的。直到近几年才止息。”
“哦。我记得这件事。不过我是从中心城来的。”中心城是弗兰科孤儿院的地址所在。
“你不要隐瞒了,你就是本城人。和我一样,改名换姓,不是吗?”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桑德拉·弗兰科神色自若。看不出一点点紧张。
“你很会伪装自己。因为你想掩盖自己当年被绑架的时候遭遇了什么,毕竟太惨了。这也是一向冷冰冰的你突然会帮助一个和你丝毫没有关系的小女孩的缘故。有些人说你接这个案子不寻常,有些人说你又想炒作自己的名声……算了,回到正题。”他把手里的酒杯放回了桌子上,“你知道布莱恩·埃文斯如果入狱的话,很多项目会遇到混乱吧?尤其是他资助的慈善项目。”
“慈善没有他,还会有别人去做。”
“嗯,你这个回答真的不错,我没有看错你。我不多说废话了——如果你不清理陪审团和法院的人,你永远赢不了这个官司。”
“陪审团是精心挑选的非埃文斯亲属和同事……你的意思是埃文斯贿赂了他们?”
“并不是。我给你提供一个线索——这是只有我知道的埃文斯的慈善地图,他投资了好几个街区的慈善建设。而陪审团大多数都是来自那几个街区的。还有一个工厂工人,看上去和埃文斯没有关系,但是他资助了那个人的远房亲戚治疗白血病——出于这个目的,他也必须支持埃文斯啊。陪审团制度的症结就是在于此。只要有一个人反对,就算其他14个人支持,也不能判这个人有罪。”
“所以我应该怎么做?”
“你就按照以的一贯作风做下去,把他的慈善搅黄。”
“我不是那样冷血的人。”说完这话,桑德拉笑了,她笑不是因为自己说的是假话,而是她觉得对方肯定不会相信。
“如果他的慈善项目搁置了,自然有我来接手。你放心吧,他的慈善基金水很深的。”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找人挖他慈善方面的负面讯息,然后就可以毁掉他的形象。由于不能从埃文斯身上受益,陪审团的人对于埃文斯的倾向性减弱。”
“对,如果再尝试离间的话,效果更好。我知道你已经有几年不做这样的事情了——我是说在案子的场外给对方使绊子。但是现在的情况是——”
“如果我不玩阴的,他们会阴了我。”
“是的。”考夫曼点了点头,“我知道他们已经有了对付你的计划。你并不是刀枪不入的,你还有软肋,不是吗?”
“我是有软肋,我从来不否认这一点。”
“如果你的软肋受到了伤害。或者被曝光……我不想点出那个人的名字,我只是说,他们肯定盯上你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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