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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情侣关系,她是不是你女朋友,你别瞒着这事现在不稀奇。”
“嗯”
“她各个星期过来不是来看你的,是来给你施压的对吧,不回去就分手。”
“不是”
“那你工作不想好好干了,你就这么被她颠过来倒过去的耍。”
“没有……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害我的……。”
“那好我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你爱着她,而她当你是万年备胎。”
在我结束这段行程的最后一天藤飞拉着我去喝酒,酒精的刺激让我的胃不适到有些许的痉挛,无谓的笑,当最后一滴眼泪流干你会觉得这世界真的很奇妙,当我重新踏上这片熟悉而潮湿的土地时,只觉得身上的血液加快了流动的频率。提着行李箱直奔森淼公司,在会议室门外透过玻璃我看到陪在英总身边的人,她工作时认真的样子也很好看。我没等她工作结束便先行离开,在出租车上我给其发了一条消息,简洁明了,已回在途中。
在经过多少次的洗礼之后人们会习惯性的来修饰自己的情感,在经过多少次的摔倒之后人们会习惯性的增加保护屏障以来减少受伤,在经过多少次的起伏之后人们会用一种表面的波澜不惊来掩盖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亲爱的森淼,我曾在书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深情是我担不起的重担,情话只是偶然兑现的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改一下,回头看了几眼感觉之前写的有点偏了,抱歉。
☆、第四十九章
开会时我收到安阳发来的信息,在我的围追堵截之下她最终选择回归,但这一次的回归似乎无可奈何的成分要多于迁就退让,我知道我的私心已将她的精力消耗殆尽,她如今还愿意随着我,或许就如同小枫所言,是不忍而不是不舍。
整理完手上的工作提前下班回家,我在回家的途中想着见到她应该如何表示,待我用钥匙将房门拧开时我看到的是,满地的土特产和包装精美的礼物。
“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啊,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回来,你晚上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在家吃。”
“哦,给阿姨柯姐她们带的当地特产,其余的你看着办就是了,吃什么都行,我刚才去超市买了点菜,我去做,你休息吧。”
她说话间从沙发上下来而后直接越过我进了厨房,她进厨房做饭语气平和的同我对话,看样子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但那种淡漠的眼神、那疲倦的身影预示着她已力所不及心力不足。
饭菜摆上桌我们对坐下来,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口口喝起来,在我喝了两杯之后安阳按住我去拿酒瓶的手,她说:“喝点可以了,再喝该多了。”
“安阳,你知道么,我有多想醉生梦死一场,你知道么,人有时候活的太清醒,既糟心又遭罪。”
“安阳,最后一次,你再相信我最后一次,我一定跟你好好过日子,我要是再对你不好我就出门被车撞死,我天打雷劈,我……”
“你说这些做什么,别说了。”
“安阳,我……”
“森淼,我求你别再说了。”
那天晚上我借着酒劲跟安阳坦白了我的顾虑,她一直听着没有言语直到我去拉她的手时她才有所反应,她手指冰凉就连掌心也没有热度,刚握上的手掌在下一秒钟后立即抽离,随后我听到安阳压着嗓子对我说:“阿姨和柯姐那边我会过去解释清楚,此事与你无关。”
要不要做到这样,要不要自私到为了维护自己在父母以及小枫心中的形象,迫使安阳极度妥协,付森淼,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现在的你还认识这个自私自利虚情假意的人么,还认得么。
在安阳面前的我不再是那个父母和朋友眼中做事稳重、心思细腻、善解人意的女人,我拧巴的我自己都无法理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在安阳这里我就感觉心里有底,只要我开口索求她必然不会无动于衷,即便她对我在冷淡在不想理我,我还是感到踏实心安。
安阳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后来被我给家人和朋友们瓜分,她们会在收到礼物之后记下我的好将买来物品的人忘得一干二净。周六晚上我同安阳回我妈那边吃饭,整个晚上我妈都在数落我,可我们谁都能听得出来妈妈口中的数落带着维护的意味。我妈的数落加上安阳的解释也彻底洗清了我逼她远走的嫌疑,吃饭时我妈开口对安阳说了句:“我的女儿我了解,她不是不讲情理不论是非的人,以后你办事情也得多方面考虑考虑,毕竟两个人过日子总不好一个人做决定。”
那天安阳抽了差不多大半夜的烟,我似乎在很多方面都忽视了安阳的感受,在面对小枫时的隐忍,在面对我父母时的谦顺,在面对我朋友时的友善,在面对我时的忍痛撕扯。
后来小枫问我,她说:“森淼,你有后悔过么。”
安阳现在忙得几乎见不到人,她的着装也开始变得正式职业,她穿上了我一直很喜欢的系列服饰,看着她身穿西裤衬衫外批大衣的样子我不禁恍惚。我似乎在那一刻才真真切切看清安阳的容貌,看清她眉尾的黑痣,看清她鼻尖的挺巧,看清她黑白参半的发丝。
要经过多少年我才最终将你忘记,要经过多少岁月我才终可以迈步走向她人身旁,要经过多少不断地自我纠结才能够将心田重新空出来,其实说回来,所有的始末都与她人无关,那是我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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