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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还是她看不过眼,上前斥退了滕王。待滕王走后,汉王方落下眼泪,一边委委屈屈地哭,一边含糊不清地与她道了一声:“多谢阿姐。”说完后,便抹着泪,呜呜呜地走了。那会儿她约莫六七岁,个头小小的,手也小小的,边用手背抹泪,边偷偷看她,那小眼神,怯怯的,如同受了惊的猫儿。
濮阳沉默了一会儿,与那心腹道:“那些知情者,活在世上的还有几人?你派人监看起来,不可令风声走漏分毫。”
心腹自是明白,从今日后,这世上绝不会传出任何与汉王身份相关的言语。
当夜,濮阳窝在卫秀怀中,叹息道:“做阿姐可真是难,小时候护着她,长大了,还得护着她。”
卫秀闻此,便知汉王依旧会是汉王。她摸摸濮阳的背,什么也没说。
不多时,濮阳便靠在她的怀中睡着了。
卫秀看着她的睡颜,微微一笑。
遣齐的使者今日已出发了。朝中已忙碌起来。不论是要将齐宋二国慢慢蚕食,抑或一鼓作气,雷霆一击,至少这十来年,大臣们都腾不出空来,对后宫指手画脚了。待十来年后,想必七娘已能从宗室当中选出以为贤能后辈,来继承大位。便是选不出来,那时七娘的威望,也足以平定一切流言。
卫秀又低头看了看濮阳,唇角漾起一抹笑来,闭上眼,也陷入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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