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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婉笑着道:“那好,用了晚膳后,陪我歇一歇吧。”
姜恪仔细的看她,忽然,她问:“你是不是一晚没睡?”烛光里,华婉的双眼红红的,充满了血丝,她总是贪睡,只要少睡了一点,第二日起来,眼睛就会红一阵子,现在,都充斥了满眶的血丝,一定是一晚没睡。
华婉紧紧抿着唇,转开眼去,没有说话。
姜恪心下一声叹息,走到桌前,亲手舀了碗汤捧给她:“陪我再用点吧。”
华婉低着头,良久方道:“用过了。”
姜恪就不说什么了,自己喝尽了碗里的羹汤,取过侍女捧着的帕子,擦了擦嘴,走到华婉身边,牵起她的手往里间走去,华婉柔顺的跟着她,没有半点反抗。
走到里面,姜恪命伺候的下人都退下,伸出手臂,把华婉整个人都拢进了怀里。温软的身子,柔柔顺顺的任她抱着,姜恪说不出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像这一日一夜都没处安放的心突然就有了去处,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睡一觉吧。”华婉轻轻的推了推她,姜恪松开她,细细的看着她,笑着说:“阿婉,以后,不管我就不出去了,有什么公事都让他们送到府里来,只要看着你,再大的难事波澜,你都有本事让静下心来。”
华婉只是抿了抿唇,似笑非笑道:“那昨日,王爷是遇上什么难事波澜了?”
姜恪一噎,说不出话了,弯□,将华婉一把打横抱了起来,道:“旧事所困,现在已经好了。”她模糊的说着,把华婉放到榻上,不等她说什么,便整个人压了上去,细细的吻起她的双唇来。
她有心不说,华婉再是要问也问不出来的,可是,王爷越是这样藏着掖着不让她知道,她就越是不舒服,华婉堵着气,偏开头去,不愿理她,姜恪却不恼,吻着她白皙细嫩的脸颊,一寸寸的往下,每一处肌肤都吻了过来,直到了那修长优美的脖子,她轻轻的咬了一下,华婉便重了呼吸,用力的推起她来。
姜恪不想放开,她就如大海中一根孤独的浮木,飘荡了一夜,好不容易有了依靠,如何舍得舍开?见她不肯停下,华婉更是用力的推她,身子挣扎着,努力的想要逃脱。姜恪喘着气,终是松了手,抬起眼,见华婉很是生气的看着她,那布满了血丝的眼中还存着迷惑与不解,不解她今日怎会失常至此。
姜恪平顺了呼吸,忽而痴痴的笑了起来,她忽略了华婉的情绪,对着她诱人的双唇复又吻了下去,这次,不论华婉如何挣扎,都不让她避开。她极力的挑动她的每一丝动情处,闭上了眼,吻得专注而缠绵。
顾惜存在于她过去的时光,她会记得她,记得她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但她一直都明白,她深爱着华婉,今后陪伴她的是华婉,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只要华婉在她的身边,她就不会孤单,无论要面对的是什么,她都不会害怕。
姜恪终于放开她,看着华婉又是生气又是沉迷地红着脸,重重的呼吸着,将适才被夺走的气都补了回来充盈到心肺间,姜恪抿着唇满眼的爱意与疼爱,她低下头,到她的耳边,一面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一面用她染了情、欲沙哑的嗓音道:“阿婉,我是你的,想不想要我,就像我对你那样……”
☆、63第六十三章
手下的触感并不是如寻常女子那般的柔软,一层又一层缠得紧紧的白布条让她的胸口像男子那般紧实厚重。华婉的手却在听到她的话的那一瞬,陡的颤了一下,急切的喘息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呆呆的望着姜恪。
“你可是不想?”姜恪的眼角微微向向上斜起,面若桃花,颜如渲染。她说着,反手将发上的玉簪子拔了下来,乌黑的秀发霎时披下,散满了肩头。华婉水润的双眸睁得大大的,仿佛为她惊艳而出神,又仿佛不敢置信而呆愣,竟也忘了答姜恪的话。
姜恪只是笑了笑,一个用力翻身,便将华婉调到了自己的身上,低声道:“为我除衣。”华婉依着她的话,伸手解开她外衣的扣子,而后是内里的中衣,接着是青稠汗衫,她接衣裳的手法已灵活的许多,当除下最后一件里衣,露出那层雪白的白布时,她忽然回过神来,神气几多变转,先是不信,而后疑惑,再又迷茫神惶,最后,她牢牢的盯着姜恪不解的双眸,问道:“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
姜恪一怔,乌黑的眼珠不自然的动了一下,道:“没有。”华婉似是不信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笑道:“果真没有?”姜恪这下坚定了,果决的摇了头:“没有!”
“这是你说的。以后让我知道了你撒谎,可不饶你。”华婉似娇似嗔,又似威胁的掠了姜恪一眼,那双灵巧的小手便轻巧的一个拨弄,便除去了姜恪身上最后一层束缚。窈窕的身姿出现在眼前,这样美妙的风采她不是第一次见,却是头一回仔细的欣赏。姜恪忙扯过棉绒的毯子给自己与华婉盖上,耳根处水中煮过般的又烫又红。
华婉低声的笑了出来,清脆的声音如夜莺啼鸣,婉啭动听,在姜恪羞恼前覆上了那同样嫣红动人的双唇。
她的动作很是生涩,一面吻着她,一面攀上了她小巧的丰盈,轻轻的揉捏起来。只是这样简单的挑弄,姜恪却逐渐沉迷其中,几下间便将华婉剥得与她一样光裸的。
两具白皙莹洁的身子厮磨着,相互讨好,相互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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