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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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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哎哟,你可饶了我吧。”你不在这些日子,我可是轻松了不少呢。
  “这不是给你机会了么!”
  边吃边聊,我不能像任兆欣那样慢条斯理,还要赶着前面去。不管滋味如何,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你什么时候休息?”江心公园新建了一个景观喷泉,听说花费不菲,熊小安这个外来客都去观赏过了,还极力怂恿我去看看。我就想,自己是该出去逛逛的,一个人不想去,就想在早班或是休息时可以和谁一起去,碰巧遇到任兆欣了。
  任兆欣用筷子点着餐盘:“问这个做什么?”
  “嗯,一个人太无聊。”
  “周四休息。”
  我站起来,收了餐盘,什么都没再说就离开了。
  周四,就是明天了。午市结束后,我回到位于锦丰后面只隔了一条街的住处。任兆欣的房门关着,人不在。我有点淡淡的失落,随后又笑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该太在意。
  当你寄予太多希望之时,往往最后会以失望收场,可能这就是物极必反。就像我父亲对我的期望一样,就像我自己对自己的寄望一样,在我十六七岁的年纪里,是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会连高中文凭也要通过自考才能拿到的。
  回想一下是给自己一个警告,想太多就是故意折磨自己了。换了衣服,先睡了会儿觉,睡醒后,再看书。
  白天越来越长了,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太阳还在半空挂着,已经是晚餐时间了,书就摊着,再换衣服,出去找吃的。这种生活,睡饱了吃的日子,我真很不习惯。但从另一面说,有的休就休,加班时才不会懊恼后悔。
  从楼后的一条小弄堂左转,两百米出去,那边的街道上大小饭馆不少,南北方的各色小吃都有。我是那边的常客,不上班时多数是那边吃的饭,通常是一碗饭、一个应季的蔬菜,外加一碗汤。
  走到半路才想起来,没带电话,大家都上班了,也没什么人会打电话来,也就不再转回去了,慢慢的朝前走。
  吃了饭,才刚六点半。现在往江心公园去,时间刚刚好。走到后面马路上,就再也不想朝前了,愣愣地站了一会儿,低着头往回走。
  走到楼下,眼睛一抬,就见任兆欣双手插兜,倚在楼下的一颗樟树边上,定定地看过来,脸色不见得多好,口气也差,“你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中学的时候的确有个老师姓熊名安,必须是安老师!
  熊老师在我们那儿是骂人的o(╯□╰)o
 
  ☆、第 10 章
 
  任兆欣双手插兜,倚在楼下的一颗樟树边上,定定地看过来,脸色不见得多好,口气也差,“你去哪儿了?”
  “我?吃饭去了啊。”任兆欣穿得很休闲,很阳光,很好看,我就多看了两眼,被人狠狠地瞪了回来,“看什么看?没看见过?不认识?” 
  我就觉着奇怪,哪里得罪她了么,没有的事啊!“好好的,你又怎么了?”
  “没事,我自己怄气玩。”任兆欣一转身上楼去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跟在后面,走到二楼才想起,一把拉住她的手,“说好陪我去玩的,上楼干嘛?”
  任兆欣转过身来,挣开被我握住的手,“没心情,不去了。”
  我总算是知道刚才她那副神情是怎么回事了,想着想着就笑起来,“我等你一下午都没看见你的人,还以为你忘了。走吧,听说景观喷泉不错,咱们去看看?”
  任兆欣站着不动,“我去过了,不想去。”
  “我没去过啊,就当是陪我再温习一遍好了,啊呀,走啦,求你了!”她不为所动,我又说了好些软话,她才不情不愿的被我拽着下楼去了。
  观景台的视野是最佳,可惜我们来的晚,下面位置上已经坐满了人,还有不少人站在后面高台上,吵吵嚷嚷的说话。任兆欣嫌吵,也不愿意和人站一起,非要到远处那座空荡荡的桥上去。
  她跟着我来了,我也要跟着她去。
  水上表演还算精彩,音乐也堪堪能入耳,总算不亏投资了那么多的钱。表演结束后,任兆欣还是没声音,转头去看她,她一手扶在栏杆上,看着底下沙滩边玩耍的大人、孩子,勾着唇,笑靥隐现。
  任兆欣给我的印象与现实反差太大,我根本是对这样一个人无可奈何。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自己的视线总是想要去找寻她的身影,见到她就会无端开心,想去关心她,哪怕她态度恶劣,言语刻薄也不会太在意,难道真是自己犯贱?
  “兆欣。”
  “嗯?”任兆欣转过头来,嘴角含笑,看着我。我心里涌出异样感觉,想去触碰她那个笑容,甚至是,想去亲吻她勾起的嘴角与灿烂的笑。我猛然间惊醒,这才明白为什么总是想去关注她,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看见她就觉得开心,原来自己是对眼前这个人动心了。我被自己的认知吓了一跳,先前感受到的所有的美好都慢慢低落下去,心底悲凉,没有意识地问:“兆欣,我该怎么做才好?”
  任兆欣疑惑地看着我,我一惊,好在有夜色的掩饰,不会让她看出我脸上的尴尬,自嘲的笑笑,“抱歉,我失态了。”
  “怎么了?”
  “唔,我没事啊。”我真怕自己的表情太过奇怪让任兆欣有所怀疑,于是转过了头。任兆欣伸手过来,捧起我的脸朝着她,“你究竟是怎么了?”她的担忧一点没有掺假,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抬起手,迅速抹去,眨眨眼,笑着说:“我没事,真的。”
  任兆欣收回手,“那就好。”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我就开始控制自己,尽量不去想她,不去关注她,但这无疑是比工作中遇到的问题还要困难百倍。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过来的,纠正内心更要花大力气,还不能做的太明显,要尽量让自己的态度和原先无异。
  我精疲力竭!
  熊小安时不时的会打电话过来,多是瞎聊,要么说工作、谈感情等。这个人,工作好几年了,也恋爱好几年了,石家终于允口同意他们的事,催着他们结婚,而这个人,单身的生活还没过够,不想早早的进围城,过相夫教子的生活,为此,石家的意见很大。
  自己还一肚子烦恼呢,熊小安还来诉苦,我总是要挖苦几句才不枉听了半天废话,“你就行了吧,结了婚迟一点要孩子不就是了,用得着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么,显摆你人见人爱么。”
  我们两个,虽然好几年没联系,但那时候真的非常要好,时间并没有在我们之间形成隔阂。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需要说明就会明白。
  熊小安被我挖苦两句,笑得不轻,问:“结婚是什么样子的?”
  “毛病了,我又没结过,哪里知道么?”
  “这种事在你单位不是常见的么?”
  “站讲台上课与坐下面听课,能是一样的感觉么?”
  “中心思想是一样的。”
  我被她的歪理搞的脑子变成浆糊,“想知道就赶快结婚,我头疼,就这样吧。”和这个人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会歪到哪里去了,自己的事还缠杂不清,脑子纷乱,真的要好好静静心才行。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休闲中心就发生了一件非常大的事件,一位刚入职不满一个星期的服务员堕楼,被发现时,女孩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早上我上班时,还有警车闪着警灯停在锦丰门口,事故现场也拉着警戒线。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个消息像是风一样,顿时刮遍了整个锦丰,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件事。不到中午,就有了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客人喝多了欲行非礼,女孩子抵死不从,就被推落了楼。还有一种说法,女孩不堪受辱而轻生。好多人都去事故现场,尽管已经冲洗干净没留半点痕迹,回来后还是说的口沫横飞。我不敢去,光是想都能想得出,从身体里流出来的血会有多红,积在地上有多厚,然后就汗毛倒竖,胃部不适,恶心想吐。
  部门紧急例会,比其他时候严肃的多,上司交代下来,事情正在调查中,稍后警方自然会有论断,在此之前,请大家正常工作,远离是非。虽然上面这样交代,下班后,大家照样忙着八卦去了,我没那个兴趣,一个人躲在家里发呆。好像没坐多久,任兆欣推开门站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身上穿的锦丰的制服,有些皱,看见我之后,无力一笑,没有走开也没有进来。看她这样,我无端的也跟着难受,拉她进来把门关紧,窗帘也拉上。安顿她在床上坐下来,自己退两步,想了想,问:“午饭吃了么?”
  任兆欣摇头,“我刚从警察局回来。”
  我顿了下,我还没学会怎么安慰别人,更何况是这么大件事,只好说:“不是你的错。”
  “我是她上司,怎么会没有错。”
  “不管怎么样,已经发生了,你再难受也于事无补,以后,尽力做好就是了。”
  任兆欣转身拉床上的被子,“我睡一会儿,你坐着别走。”
  “好。”接过任兆欣脱下的衣服挂起来,看她慢慢躺下来,蜷缩起来盖上被子。“上班之前我告诉你一声。”
  任兆欣眼睛盯着某一个点,“嗯”了一声。我重新坐到椅子上,随便拉了本书摊开来,半天过去只翻了两页。——我不过是转了两回身,看了床上那人两眼,至于这么长时间,看了什么内容,完全没记住。
  从任兆欣躺下开始,到我上班时间为止,她就只安静地躺着,没说话,没动过,眼睛也没闭上过。
  “兆欣,三点四十了。”我要上班去了。
  “哦,那你去吧,我再躺一会儿。”
  锦丰的员工餐厅里,入耳的谈论还是以早上发生的那件事为主。林泉也神秘兮兮的说着她听来的消息,“有人说,是vip的客人磕多了药……”
  我在想是不是要买点吃的给任兆欣送过去。
  整个晚市,因为记挂着那个人而心神不定,等客人都撤的差不多了嘱咐领班几句赶紧往回走。屋里屋外黑灯瞎火,摸黑开了灯,任兆欣还好好的包在被子里,悄悄松口气,桌上吃的喝的还是我送来时那样子,“兆欣。”
  只叫了她一声她便睁开了眼,眼神清明,躺了一下午,根本没睡,抱着被子坐起来,“下班啦?”
  “嗯。”路上走得急,有些热,我把外套脱下来,拿起窗台上的折扇轻轻摇着,“饿了吧,我陪你去吃点东西。”
  “你怎么不问我。”
  “我刚才已经问过了啊,你不饿么?”
  任兆欣笑了一笑,“吃不下。”
  我一时无言,丢下折扇,起身烧水。任兆欣洗了澡之后又爬回到我床上来,这下难到我了,这床小的可怜,我们俩虽说都瘦,但骨架在那里,这窄窄的单人床铺怎么睡嘛!大概任兆欣也看出了我的为难,一翻身靠墙壁那边去了。我因为一整天心都没定过,也觉累了,只好将就着靠着床沿躺下来。懂事以后,除了我妹妹,我没和任何人同住过一张床,任兆欣算是第一个。因此,我心里很是别扭,和她之间,不说能再躺下一个大人,躺下一个小小孩是足足有余了。
  哎,怎么办,我眼睛睁不开,心里明明白白。正默数到三千四百五十二只绵羊的时候,任兆欣说:“你往里面一点,别睡到半夜掉地上了。”
  我一下忘了刚才数到哪里了,轻轻答应了一声,往里面挪挪,“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
  “很晚了,再不睡明天要打瞌睡的。”
  “嗯。”
  “还有黑眼圈。”我知道她心事很重,所以把话题尽量带到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去,至于她是不是能睡着,我不能肯定。
  早上,我醒来时任兆欣已经不在了,睡得太死,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赶紧起来,开门就见她一身便装蹲在地上洗衣服,满盆的泡沫,地上也是围着盆边堆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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