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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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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我很干脆的把杯子喝个底朝天,笑微微的问:“满意了么,如果不够,再来。”
  林泉挡住我就要去倒酒的手,“别,回头你醉了我还得服侍你回去,这么亏本的事情,我才不干。”少少的倒上一些,笑嘻嘻的说:“我们还是慢慢来比较好。”
  酒吧里气氛不错,不会多吵闹,没有人大呼小叫,舞池在我们正对面,中间隔着不少距离,现在时间还早,四下里人也不算多,一般都是说话喝酒,连跳舞的都没几个。
  林泉也不是能喝酒的人,又是三种酒掺在一起,还没喝多少,在我觉得兴头正好的时候,林泉说头晕了,醉了,要回家。
  我没办法,只好扶着她回去。
  林泉还一点没说谎,真的醉了,本来就是个爱说话的,这回更了不得了,一路说个没完,声音也不小,问东问西,都是关于我的,一会儿又拉扯自己前一段感情,我都分不清她究竟想表达什么,要不是足够了解她,一定以为她是借酒装疯。我想让她少说几句,就不回答她的问题,她还发起脾气来了,手一甩走开了,没走几步,差点跌一跤,我赶紧追上去,懊悔不及,早知道酒后的林泉是这个样子的,就不该让她喝酒。嗐,还是任兆欣的酒品好,安安稳稳,也不会胡闹。
  敲开林泉宿舍的大门,人家一看林泉这副稀里糊涂的模样,好笑的同时,也不愿意伸手和一个醉鬼拉扯,都躲的远远的。我把林泉安顿到床上去,又弄了水给她喝下去。可能是路上话说多了,喝了水之后,林泉就安静下来了,闭着眼睛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看的我一阵好笑。
  笑完了,也该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天台上原先还不止我和任兆欣两个住户,还有两个人,天气一热,那两人就搬到楼下去住去了,任兆欣又不声不响的搬走了,现在,天台只有我一个住户,够自由自在,弄出多大的动静也不会有人来埋怨。
  喝了些酒之后,情绪正好,不算多兴奋也没多低落,其实,我该多喝些的,这样,情绪会更好。
  洗了澡,搬了椅子出来坐,把脚翘到对面的桌子上,轻轻晃着,手里捧着一杯水,看上去,不是一般的逍遥自在。
  “哟,好自在啊!”
  我听见这不阴不阳的声气,转头看去,任兆欣慢慢朝这边走来,我笑了一下,“是你啊,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怎么能知道,原来你在人后是这副模样呢?”
  我的视线跟着任兆欣移动,“怎么了,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任兆欣背过身靠着桌子,两只手往后,撑在桌面上,“呵,还喝酒了啊,难怪呢!”也不知她打哪儿来,脚上一双人字拖,脚指甲上还是鲜红的颜色,两条长腿交叉,无袖及膝的裙子,散着头发,微微歪着头,笑意盈盈的看着我,“醉了没有?”
  我被她的笑容晃了眼,移开视线,“没有。”
  “不早了,该休息了。”
  “你不是也没睡?”
  任兆欣转头看看门窗大开的屋子,两手一撑站起来,走过去,“啪”的把门带上,拔下钥匙,“跟我来。”
  “干嘛去?”
  任兆欣回头看我一眼,说:“不会卖了你就是了。”
  “你也要敢呐。”
  “就是啊,我还怕砸在手里呢。”
  我还坐在椅子里,笑说:“是啊,如果你把自己头上插个草标,买家肯定要打破头。”
  任兆欣被气到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抬脚就往楼梯口走,我在后面高声问:“喂,你去哪里?钥匙还我啊!”无奈,人家充耳不闻,没有钥匙,踹门倒是一个办法,但踹坏了还得花钱买新锁,不划算了,只好追过去。
  我在这边略微磨蹭了一下,再追过去,就看不见任兆欣的人影了。我一边四处看一边怨念,“干嘛呀,没事不在家睡觉捣什么乱呢?”走到右手边的路上才看见,任兆欣在花坛边转弯了。
  “任兆欣,你站住。”
  任兆欣倒是回头看了我一眼,也不理睬,径直朝着一栋楼里走去。我朝四下里看看,很是无奈,只能大步上前,叹气,今天就该多喝点,一醉方休,也就不会再这个时候出来发神经了。
  等我追上去的时候,任兆欣已经开了家门,转头看气喘吁吁的“追随者”——我,一把拽进去,“吧嗒”关门上锁,把钥匙往旁边柜子上一丢,“进屋换鞋。”她自己只甩了拖鞋,赤脚朝左手里的厨房走去。
  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家里不住,非要出来住。
  “我没想进来的。”在她刚丢钥匙的台面上看了两眼,台面上只一串钥匙,还是她自己的。“我的钥匙呢?”屋子里清凉宜人,我真有点不想离开,脱了鞋,也赤脚往里走。
  上次来帮忙,里面什么都没有,就觉空荡荡的,现在再看,也就六七十平,老式的两房结构,朝南的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改做了客厅,沙发旁的立式空调呼呼的吹着冷气,就朝那边走去。我其实是看中那套沙发了,看上去的感觉就很好,坐下去一定更舒适。除了这套沙发,各种家具半新不旧,厅里没有电视,沙发对面是一张书桌,上面胡乱堆着厚薄不一的书,一边还有台电脑,旁边摆着个相框,里面的两个人,手臂搭着对方的腰,看着前方,笑得灿烂。
  我只觉得眼前发黑,一头栽倒在沙发里。
  兆欣使劲拍我的肩膀,“小希,小希?”
  我也不是真的晕倒了,而是失落之后的一种自弃的表现,听见任兆欣叫我就睁开了眼,正好把她担忧的神色全部收进眼底,伸手摸摸她的脸,微微一笑,“吓到你了?我没事。”
  任兆欣拿开我的手,“神经。”
  手里一空,心里自嘲一笑,仰面朝天躺着,“你家里好凉爽,我都不想走了。”
  “说句好听的,说不定我可以收留你一夜。”
  我大笑,“小姐,你也不怕引狼入室啊?”
  “就你?别逗了,充其量,你也就是只小仓鼠。”
  一年里,第二次被人说成一只仓鼠,一天里,第二次被同一个人气到,换个人的话,我也就忍下来了,可这个人,三番两次来气我……一把扯过任兆欣来,把她按倒在沙发里,压住手脚,恶狠狠的问:“说,谁是仓鼠?”
  任兆欣先是一惊,左手快速捏住我的手腕,拧眉看我,然后又神色一松,伸手戳戳我的脸颊,笑着说:“这个气鼓鼓的样子更像呢。”她勾着唇角,笑靥灿烂,眉眼俱弯。
  我心里一阵悸动,鬼使神差的伸手来触碰她勾起的唇角,清浅的笑,“任兆欣,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你说什么?”任兆欣微微皱眉,声线压的太低,我没能完全听清楚,也微微皱眉,“你说什么?”大概任兆欣是想确认我说的是什么内容,而我一心都是她,只像复读机一样,跟着重复一遍。
  “陈正希。”
  我被她的一声呼喝从自己的梦境里惊醒过来,手指竟然在描摩她的眉眼,立马翻身站起来,手足无措且无地自容,“我,抱歉,抱歉!”除了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做,这样冲动,不是我惯有的。
  手忙脚乱的松开她,我就像逃难一样离开了那个清凉如秋的屋子,一气跑了回去,坐在那张楼板桌上,上气不接下气。等我呼吸平稳,已经是满头大汗,背上的衣服都贴在身上,非常难受。让我想死的心都有的是,我的钥匙还在任兆欣手里……
  盛夏,就算是天黑之后,天气也不是一般的热,才走了不多会儿的路竟然觉得口渴起来,路边商店里买一瓶拎在手里,逆着马路慢悠悠的往前晃。
  日子一如往昔,波澜不惊。自从那夜之后,所有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就是在锦丰碰面,我们两个人也是会微笑点头,偶尔在食堂相遇,坐到同一张餐桌,还是能轻声交谈。我心下忐忑的同时也在猜测,任兆欣一定想不到被我咽下去的话是什么内容,更不知道我对她怀着怎么样的心思,否则,她怎么能像是失忆了一样呢!我那天对她所作的动作,有心人一下子就能猜到七八分。
  想不通,而我也不可能去征询任何人对此事的看法,只好随它去。
  一直低头想心事,等我注意到前头路灯下一对男女正在拉扯时,与他们的距离已经很近了,都能看清楚那面对着我这个方向的那男子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此时路上没什么人,这俩人就让我觉得很显眼,而且吵架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这声音我不是一般的熟悉,就算刚才,我满心乱麻也都是因为她。
  “回哪儿去?你不说清楚,哪里也别想去。”
  “我的事你少管。”
  “我管你,天经地义,先跟我回去再说。”说着就把女孩儿往汽车那边拉。车型我很熟悉,号牌也一样,任兆欣开过好几次。
  “告诉你,我永远都不想看见你。你放开我,松手啊!”女孩子比男子矮大半个头,两手手腕被人抓住,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挣不脱。
  我低着头,看看手里的那瓶才喝了几口的农夫山泉,掂量一下,径直走过去,对那人笑了一下,“这位,大哥,这个姑娘显然是不想跟您走,您这么强迫一个女孩子,有失风度哦。”
  男子见有人来了,也就把手松开了,我趁机把兆欣挡在身后。那男子把我打量一下,见是个陌生人,又来看被我挡在身后的任兆欣,“她谁啊?”
  我动了下站立的姿势,顺势挡住了男子投向后方的视线,“我只是过路人罢了。”
  “哦,那就更不该多管闲事了。”
  “您说的是,但以您现在的行为,可是不大雅观,若是也有我这样看不过眼的路人,无意中报了警,对大家都不好看,您说是不是?”
  男子先是愣一下,接着就笑了,饶有兴味的看着我:“哦,来了个,嗯,英雄救美的!那你可晓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又是她的什么人?”
  在看清楚这个人的容貌之后,我就知道了,这个正是任兆欣那个相框里、与她相拥而笑的男的,长得高高大大,眉清目朗,如今正是男性魅力正盛的年纪。
  “您这么强迫她,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都是不对的吧!”转身问兆欣,“你认识他么?”
  兆欣冷声说:“我不认识他。”
  “任兆欣。”
  我被这一声中气十足的男中音惊了一下,明知兆欣在说谎也都懒得去分辨了,“既然如此,您是不是天黑灯暗一时不察认错人了?”一手握住任兆欣的手腕,带着她往后退,那男子“喂”了一声,抬脚跟了过来,神色很不好,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喂,你别再跟来了。”我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只是担心兆欣被这人带走会吃亏,眼下还是先避开比较好。四处看一下,右手里是一大片绿化带,植物高低不一,又是歪歪扭扭的小路,躲进去很不容易找。手里一紧,小小犹豫了一下,低声对兆欣说:“我丢这瓶水你就跑。”
  兆欣看我,又看后面,面色有点奇怪,轻轻说:“好。”我把瓶盖松开,对准那人,使劲丢过去,然后两个人非常默契地拔腿就跑,听见身后猝不及防的声音高喊:“喂,搞什么啊,任兆欣?”听这又怒又懊恼的声气,该是瓶盖脱落之后水洒了他身上了。没时间回头看,先躲开要紧。
  从小路绕出来,我东看看西看看,再三确认没人追过来才放心,坐到邻水的台阶上使劲喘气,心脏“噗咚噗咚”跳得厉害,再不停下来,就要累死了!
  这边玩的人很多,应该安全一点。
  任兆欣在我身边坐下来,很平静的捡起手边的树叶往水里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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