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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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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事情还没完。”
  “那,还回来么?”
  “我现在真的有事。”
  “知道了。”
  坐了很久,天色都暗下来了,房子隔音不怎么好,我听见隔壁电视机里播出的新闻联播经典乐曲,才进厨房给自己做晚饭。这些都要归功于任兆欣,在我受够了她的摧残之后,奋发图强了一段时间,只是,与兆欣摧残胃口的本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今天,也只能是以能填饱肚子为目标了,至于想要美味,就只能自己想象了。
  饭后,想给自己洗个水果,拉开冰箱一看,里面好几个保鲜盒,都是兆欣爱吃的。
  又等了许久,还不见她回来,我准备回去。走到楼下花坛边,一部车迎面而来,我只好往旁边站站,等着让它先过。
  这时候,车在路口停下来,任兆欣从后座上跳下来,和司机摆摆手,甩上车门,看着车走远了才转头看我,神色不明,“哪儿去?”
  我笑了一下,“回去。”
  “回哪儿去?”
  我朝旁边的顶楼努努嘴,“那儿。”
  “跟我回去。”声音连点温度都没,再看任兆欣的架势,如果不是因为散步回来的居民有点多,她一定会扑过来咬我几口解气。
  我顺从地跟在她身后,问:“今天有谁来过么?”
  “谁?”
  “冰箱里多出不少东西。”
  “哦,我妈妈。”然后,兆欣使劲吸口气,“她退休了,以后,有现成的吃了。”
  我心里一跳,那些一直极力忽视的存在,极力忽视会面临的问题,似乎就要爆发,拉住她开门的手臂,“那,那她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
  兆欣笑着看我,右手转着钥匙,门开了,她把我拉进去,再把门给拉上,“怎么,丑媳妇怕见公婆?”看她轻松笑语,我安心了一点,“不是,我——你今天,你家里知道你是……么?”
  “我也不知道别人知道不知道,但我哥哥知道。好啦,不要想了,所有的事,所有的问题,我都会去解决的,如果他们知道了更好,我自有办法,你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想太多,有我在,记住没?”
  “哦,知道了。”
  忐忐忑忑过去了半个月,一切如常,我才把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继续把头埋进沙堆里,过一天是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收了午市和林泉一起下来,她的那位追求者在正门那边,还带来了两箱什么珍贵品种的葡萄,林泉非要拉着我一起去,说是去看看是不是传说中那样好,好了就搬回去,不好就不要了。我无奈,只好和她一起往大堂这边来。
  大门口进来一个五十多岁、气质颇好的女士,一脸淡泊,与我们错身而过。
  “等一下!”
  我们俩一起站住转过头看她。
  “你是陈正希?”她目光幽深,视线在我身上一扫,打量我一下,脸上的神情就慢慢的严肃起来。我转过身,面对着她,习惯性的职业微笑:“您好,我是陈正希,不知有什么能够帮到你。”
  “嗯,那就对了,我找你有点事,跟我来。”她用命令的语气说完,抬脚就想走。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看,这个时候,大堂里没什么人,除了当班人员,该下班的都下班了。林泉一直拉我的手臂,我开口道:“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您。”
  她转头看看我,“没关系,只要我知道你就行了,前面的鼎鑫茶庄,我在那边等你。”
  等她走远了,林泉掐着我的胳膊,急切地问我:“陈正希,你什么时候、在哪里得罪人了啊,人家怎么都找上门来了。”我哭笑不得,先把被她掐的生疼的手臂从她手下解救出来,“你说,我像是会得罪人的人么?”
  林泉迟疑了,“那倒是,那她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你呢?”
  “我哪里知道啊,刚才的对话你不是都听见了么?”我拉着她往外走,“好啦,在这边也猜不出所以然来,去了不就知道了。”
  “你真去啊?”
  “当然真去,没事的,你去忙你的,我‘空手赴会’去也!”
  林泉特意转头白我一眼,“担心人家‘烹茶斩正希’。”
  我笑着和林泉说:“那,不见我回来,可要前去帮我收尸啊!”我真的有种前去赴死的感觉,对方的身份,我大概猜到了,她与任兆欣,眉眼之间有那么点的相似之处,只是她的眼神,不是任兆欣那样的温润,而是带着一种洞察人心的犀利。
  “啊呸!”林泉扭头就走,“我才没那个闲工夫,你就等着曝尸荒野吧。”
  鼎鑫茶庄在锦丰斜对面,要过一个十字路口,看着就在前面,步行却需要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我到的时候,她正端着杯绿茶慢慢品着,看见我过去,说:“坐吧。”
  我在她对面坐下,她轻轻搁下杯子,自我介绍说:“我姓李,是任兆欣的母亲。”
  我赶紧站起来,“阿姨,您好。”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起来,一手向下压压,示意我坐,“听说,你是任兆欣最要好的朋友。”
  哦,任兆欣这样和她妈妈说的?“嗯,算是吧,她进锦丰是我带的,的确是走得比别人近一些。”
  “那兆欣心甘情愿留在锦丰,是因为你?”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您的意思,我不懂。兆欣对工作态度的转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休闲中心那件事。”任兆欣留下怎么会是因为我?她明明白白跟我说过,她留下来,也是暂时性的。
  “不懂没关系,只要你明白,你和任兆欣,不该在一起就够了。”
  我一直担心这一天的到来,甚至想过将是怎么样的一场疾风骤雨,而现在,我不需要惊慌失措,也不用费脑筋解释什么,她也没有要弄懂我和兆欣之间已经发生的事的意思,她心平气静,只把其中的事情摊开了说给我听。一节课尚且要四十五分钟,她只花了半个小时,我就明白也领会了她想要表达的全部意思。
  回到住处,林泉正站在楼道里转圈,看见我上来,张嘴就问:“怎么回事?”
  我故作轻松,“唔,没事。”
  “那她是谁?”
  “老师。”任兆欣的妈妈退休前是市中高中部的老师,而她刚才的一番话,可谓是把教师这个职业发挥到了极致,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还附带例证说明,软硬兼施,只想说明一个问题:我和任兆欣,云泥之别,更应该同性相斥。
  林泉跟着我上去。我想安静一下,就问她:“你不是说有葡萄吃的么,没有我的份?”
  “当然有。”
  “那还不呈上来?”
  林泉看了我一会儿,大概是见我没什么变化,转身朝楼下走,“等一下啊,我还没来得急拆箱呢。”
  过了一会儿,林泉直接搬了一箱上来,撇着嘴说:“什么珍贵品种啊,连分都不够分的,一箱两串,这一箱,是你和任兆欣的。”
  我什么也没说,接过箱子,开出来,也没林泉那么夸张,每一串都有三斤往上的重量。拿了一串去水池那边清洗干净,回来坐那边,慢慢的把外面表皮剥掉再送进嘴里。不愧是珍贵品种,口感非常好,甜度也高,喉咙也不会敏感,手上的葡萄汁被电风扇一吹,就黏黏的。
  吃不到十颗,我把整个果盘都塞进林泉手里,“给。”出去洗了手回来,“林泉,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或者听见了什么,都不要怪任何人。”我不能说更多,只希望有一天,林泉遇到一些事时,能明白我今天这几句话的含义。
  林泉把嘴里的葡萄咽下去才问:“干嘛忽然间说这个?”
  “没事,随便说说。说说你呗,那位,对你还好吧?”
  林泉手上一顿,哈哈一笑:“你看,吃人家嘴短,我能说人不好么?”
  “嗯,这才是英姿飒爽的林泉一贯的风姿。”
  她就哈哈笑开了。
  林泉今天很好糊弄,我只是随便拉扯了一下她就不再追着先前的问题问下去了。一串葡萄没吃完,林泉的电话响起来了,她低头一看,把果盘重新塞回我手里,“走啦。”
  我朝她挥挥手,没有说话,环视一周,关门闭窗,拿出纸笔来。
  第二个月的第一天,我的辞职信递到了人事部,办手续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而我要先搬离锦丰给我提供的住处。在外面旅馆租了个短期房,价格还算过得去。林泉终于知道那天的“老师”是怎么回事,一反常态,什么也不问,帮我搬了行李,到时间了,她就继续回去上班。
  没了工作,我非常不能适应,整天无所事事,只好蒙头大睡,昼伏夜出,每天就守在任兆欣进出的那条路上,等着她出现。
  我想,她一定是收到了我辞职的消息,可好几天过去了,她从来不问我,该笑时笑,该恼时恼,原来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我也就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这样也好,与其让她难过,这样未尝不好。
  临别的前一夜,我像往常一样,牵着她的手,在路上绕了一个圈后,再把她送回家。
  路的尽头,就是我们俩感情的尽头,今晚之后,我可能永远都不会与她在见面,我想把脚步放的慢一点,再慢一点,这样,就可以再和她多呆一会儿。
  可再长的路也终究有尽头,再不舍的感情也到了说再见的时候。
  到了兆欣家门口,我紧紧的拥抱她,如同我每一次离开她时一样,我想记住她身上的气息,我想记住她给我的每一个细微的感觉,炎热的夏夜,任兆欣还穿着锦丰的正装制服,西装衬衫,却在我怀里轻轻颤抖。
  半晌之后,我感觉到肩膀处传来一种缓缓的、钝钝的痛楚,我微微扭了头去看,任兆欣她一手揪着我的衣襟,一手扣着我的肩膀,咬在我肩上,那么狠,那么恨,那么用力,那么……
  不舍……
  闭了眼睛转身,一口气跑下楼,脚步再也停不下来,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糊了满脸。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样离开她……
  回程的车票,我买了多次,每每都是浪费了一个名额,可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却又必需要那么一张,令人发笑的是,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结局却是惊人的一致,我怎么来的也怎么走。
  当初一身恨,现在满心伤。
  早上七点,我从去往车站的公车上下来,车上没有空调,我全身上下冒出了一层汗,肩上的伤口被汗水侵蚀着,却感觉不到疼痛。
  林泉跟在我身边,“正希,到了给我电话,别让我老是惦记你,我还要时间谈恋爱的。”
  我笑笑,“放心好了,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七年前的境况比今天差远了我都没怎么样,多吃了几年的盐,怎么也不会白费的。”
  七点十五的汽车,我们在检票口的椅子上刚坐了五分钟,广播已经开始通知:从J市去往XX的旅客请在9号检票口检票上车。林泉立刻站起来,径直往车站大门走,头也不回,边走边说:“我走了,你一路顺风。”她说不喜欢送别,看着对方登车离开她会很难受。
  早上,大厅里的旅客不算多,林泉说话又爽利,我听得十分清楚。
  发车以后,我给兆欣去电话,她好像刚醒,声音里黏黏糊糊的,“喂,你好。”
  “是我。”
  “唔小希,早。”
  “宝贝,还睡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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