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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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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有许多话,许多事,我不想告诉你,不愿意讲给你听,那些都是我最难堪的过去,与你没有直接关系,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糟糕的过去。同样,我也有许多话不敢问你,不想问你,或许你会觉得我自私,但其实我就是自私,或许用自欺更好表达,我让自己忽略你的自身、忽略你的成长环境、忽略关于你的所有,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和你在一起。
  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怎么配得上那么优秀的任兆欣?
  曾经的陈正希,是个骄傲的人,聪明、开朗、风趣,虽然性格倔强、做事冲动,但从来没有认为那些是缺点,哪个少年不自傲、叛逆呢,有心气是正常的,那种少年老成才是对青春活力的打压。如果是那个时候的我遇到你,我们之间怕是没有爱而只会相看两相厌、硝烟弥漫吧。
  那个女生,与我同届,很柔弱的一个人,说话也细声细气,我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喜欢上那种风一吹就能倒的美人灯,大概是性格互补的关系,反正事情就这么奇妙的发生了。后来,因为极小的一件事发生争吵,两天没说话,星期五放学也没等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家人就找到学校来了,“罪名”是:骚扰女同学,所有都是我的错。
  父亲过去,只对校方说了一句话:一个巴掌拍不响,把那家家长气得差点破口大骂。父亲没说我什么,只让我解释整件事。而我愤怒于知晓这件事的人对我的眼神,愤怒于找我“谈心”实则批判的老师那一副痛心疾首、语重心长、说教的嘴脸,都懒得张嘴。
  那家家长要求学校必须把这种无耻、下流(还有一堆脏话)的人开除,不然所有家长都不会放心。
  那时候,男女生恋爱,学校尚且像防贼似的,而这种事,对校方来说,简直是教育的失败,学校的污点,甚至是耻辱。
  于是,我的高三生活就此结束。拿到通知的那一刹那,我才觉得自己所有的理想抱负、所有的傲气,变成了一把把足够我自戕的利刃。可我,错在哪里了?
  然后,我连家也没有了。
  说这些,并不是要找同情,只是想把这些事告诉你,而面对着你的话,大概我也说不出来。
  有时候,我会很庆幸,庆幸那样的我遇上那样的任兆欣。
  我曾妄想着把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你,爱情、血脉、家庭、地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实际上,除了爱你,我什么也给不了你,而爱,谁人都可以给,似乎,谁都比我有资格,我知道,自己一直都错的太离谱。
  错过你这么多年,我不想再错失下去。
  我希望自己会是你生命中与你一同谱写画卷的那个人,而不是你画卷上的一幅风景,我希望自己最终有一天能找回你,牵你的手,告诉他们所有人,这就是我一直坚持的理由。
  有你,我的生命才是完整。
  陈正希 字
  封好信封,贴上邮票,放进抽屉里,与那副眼镜并排在一起。这会儿了她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到我?电话捏在手里,拇指试了几次,最终还还是拨了出去。
  电话铃声还是最原始的嘟声,响了三次,接通,兆欣不说话,我问她:“睡了么?”
  “没。”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她又不去应酬,这个时间,完全可以休息了。“忙什么呢?”
  “没什么。”
  “在想我?”
  兆欣就轻蔑地切了一声,我笑说:“今天有些事,明天中午下了班我过去找你,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吃午饭,然后我们去玩,看电影好不好?”
  兆欣二话不说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她这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么?可我还没等来想要的答案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长泰和锦丰一样,坐班的员工星期六要上半天班,我不知道是不是私企都是这样,照我的理解来说,星期六完全可以不上班,根本没什么工作效率,只半天时间,只要能偷懒,绝对不会有人让自己动一根手指。
  如果兆欣知道了我的想法,一定又会说:“你不去想办法提升工作效率也就算了,还有这样逆向思维,哪个上司也不愿意给这样的人晋升机会。若是典章制度不合理不规范可以提议修改,在此之前,所有的上司都希望每个人都认真执行。”
  兆欣的想法我当然明白,我们立场不同,看问题的方向也就不同,得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也是必然。
  五月底了,长泰的营业额除了节假日略有提升外,各部门常态下的状态有些叫人失望,一份报告亲自交到总经办,林总随手翻了翻,让我周一再过来取,然后不知怎么的说起了酒店推广的事情,这个在上次的例行会议上也有提及,当时也只略微讨论了几句,我也没有、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看法,这些事,从来不是我的职责范围内的事,只好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描补:“林总,年后的淡季总是差不离的,我的意见是在适当的时候推出一些新的举措来应对,推广的事,对于传统的方式,在做法上,可能现如今的电子媒体中,尤其是本地化的网络宣传,快捷、迅速,受众也更广,可能比普通的宣传手法更容易让年轻人接触到,了解到,从而扩大消费群体。”就差补充说我对这些,真心不在行啊!以上纯属个人浅见,仅供您参考了。
  林总听我说完,倒是笑了笑,“我考虑看看。”他站起来朝外走,“一直见你神色不好,有事?还是旧伤没好全?”
  我尴尬一笑,帮忙开门,“谢林总关心,不管真假,大家都传疯了,大概您也听说一些。”
  林总朗朗一笑,终于有了点曾经军人的气质:“年轻时不活的个性,等像我这样头发白了皱纹满脸了,想个性也没那份精力了啊!是吧?”
  我点头,笑说:“您说的是,看来我并不需要多纠结什么。”看见起身送老板下班的彭阳,暗自瞪了他一眼,长舌男。目送着老头登上电梯,下行去了我才松口气,这都什么呀,可真是奇葩的单位,上上下下都八卦,感情源头在这里啊,真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倒是把自己也是长泰员工这件事给忘了。
  这边一耽搁,和兆欣吃午饭是不可能了,给她去电话,她没什么表示,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就把电话给挂了。
  等我赶过去,兆欣早已经下班,而且我还找不到她究竟去了哪里,副总秘书那里,也打听不出什么来。也是,秘书不是助理,兆欣的行踪,不用特别清楚。
  心里有些灰败的丧气,我不知道哪里才能找到她,而一个人若是想避开你,又怎么能轻易被你追逐到呢!
  差不多一点半的样子,收到一个陌生电话,是J市的固定电话,打电话的人跟我说要见我。我莫名其妙,就想拒绝,刚说了个对不起,那人就说:“我是任兆欣的母亲。”
  我就说不出话来,李老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边的?哎,她是锦丰的总经理夫人,任兆欣的母亲,只要愿意,又有什么事会不知道?
  还记得那年第一次见面,她就像是一早看穿了我、预见了我会怎么做一样,不急不怒,悠悠闲闲的喝着茶水,话也说的轻松动人,三言两语就让我投了降。如今再见,清楚看见时间在她身上留下的明显的痕迹,脸上多了皱纹,头发也不如那时候的密了,只是,她的气质还是那么好,坐在那里,气度俨然,见我被引导员带到她面前,依然微笑着招呼我坐,在我向服务员要一杯白水的时候向我推荐说:“听说这里的咖啡不错,你不妨试试。”
  我朝服务员点头确认一杯白水,再朝李老师解释:“我,不喜欢咖啡。”
  李老师笑了笑:“我记得上次你说过不喜欢喝茶的吧?”
  “是这样,除了水,我很少喝其他饮料之类。”
  “哦,那么需要应酬的时候呢?”
  她是说我太自以为是吧。
  “我把生活与工作分的很清楚。”
  李老师看着我,“兆欣说,整个J市,就这里的咖啡还能入口,既然她都推荐了,你可以尝试一下,说不定会有新发现。”
  谢过及时给我端水来的服务生,指指杯子里的透明液体,“我很确定自己的选择,并不需要尝试其他。”
  她捏着小勺,慢慢的搅动杯中褐色的液体,隔了一会儿,问:“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都忘了?”
  “没有,我答应过您不再与兆欣有牵扯。”
  “哦,既然如此,你是没有忘记而是食言?”
  “不是,我从来没忘记您的话,所以才不给她一个理由就走了,但她过得并不好。”
  “那么你想对她好的定义是什么,让她一辈子都活在流言蜚语中,让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受人鄙夷、嘲笑就是对她好?”
  “我认为,我们对彼此付出真心实意,没偷没抢,奉公守法,也不妨碍到任何人的利益,个人私事实与他人无尤。那些自认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别人的生活态度指点嘲笑,口出恶言,他们本身有道德可言么?而这个社会总是在进步的,会有更多人理解这一现象,若是您在意那一纸婚书,我将竭力。”
  李老师还是自从我进门来第一次端起了咖啡杯,抿了一下之后就放下了,眉心微微纠结,我只当看不见。
  人的某些习惯或是行为爱好,真的没办法去改变,就像我喜欢白开水,李老师也不爱咖啡一样,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我喜欢兆欣是事实,发自内心且无从改变。
  “婚书?别大白天做美梦——妄想,这不可能。”
  我在桌子底下攥着两只手,面上带着微笑,“我不知道,为什么做父母的大多数都爱用这样那样的理由来干涉孩子的选择,小到和谁一起玩,大到选学校、择专业,甚至是选择一份什么样的工作,最后跟什么样的人生活。小时候需要引导无可厚非,可长大了呢,有了自己的认知、感受、想法,为什么做父母的还是要孩子照着自己划定的线路去走?您最大的希望也是想她能生活的开心吧,可是这几年,她就在您眼皮子底下,您真的认为她过得很好、很开心么?” 
  “哦,你是在教我?”
  “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李老师一直淡笑的脸冷下来了,“先不说你的性别决定你根本不配在这里跟我说这样的话,那你们之间的差距呢,你能给她什么,上无片瓦下无卓锥,我倒是要怀疑你死缠烂打的用心了。”
  我在想,如果对面换个人的话,我想我此时一定是狗血淋头了。“的确,我一个农村来的,没家世没背景,哪里都比不上,我一直在努力,让自己与她之间的距离不那么遥远。只要她点头,我愿意尽我的全力,尽可能的给她优渥的物质生活条件。至于锦丰,不是我小看,兆欣还没有把它放在眼里过吧!”
  李老师又笑了一下,讽刺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是我小看你了。”
  “阿姨,我所做所说的所有事,都是认真的,我绝不会再伤害她第二次。我还是四年前那个我,只是比从前坚定了些。”说了这么多,我需要喝点水润润喉咙,大概是午饭吃的太少的缘故,我竟然会在这半下午的时段、面对着这么一种关系的人,觉得饿,真是诡异,又多喝了一口才放下。
  李老师看着面前只沾了一次唇的咖啡,从包里拿了两张红色纸币放到桌上,“别说什么‘你们会天长地久’的鬼话,只要任兆欣一天还没和我断绝关系,我都不可能同意,你还是赶紧死了那条心的好。”
  我站起来,“您慢走。”李老师就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以为她会回过来把那杯咖啡浇到我头顶,好在她涵养足够好,只是那么一顿就继续朝前走了。等她出了门我这才拿了纸巾来擦手心里的汗,坐回沙发里。
  我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这一回比我预想的要早得多,可我还没从任兆欣哪里得到任何回答,她这一次,似乎急切了些。
  从咖啡厅回来,我去锦丰拿车。底层的员工通道,就在地面停车场边上,远远看见三个人里的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她正一个劲的盯着我看。我凝神看过去,忽而就笑了:“林妹妹,认不出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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