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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美丽+番外 作者:送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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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知道了。”
  任兆欣的早餐还没吃完,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问去哪里了,中午务必回家吃饭。收线后,她把电话使劲丢在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春节过后,林泉请了假,暂时没上班,任兆欣就接替了林泉的位置,成了我的路伴,上下班基本一起。
  原来去食堂,总是林泉与我一起,而任兆欣,更多时候是一个人。她吃饭时不喜欢说话,若是有人吃饭还堵不住嘴巴,她便会离那个人远远的。她也不说,一次两次,大家没觉出什么来,次数一多,再糊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再没有人在用餐时与她坐在一起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这个标准也可能会随着对人的不同而有所收放,显然,任兆欣就是这个自制标准的人。
  ——林泉见状,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狠狠的笑话了某些人一番,我觉得好无奈,“幸灾乐祸!笑话别人,也会被人笑话。”
  林泉不同意我这个说法,“我不笑话别人,等我出了笑话,照样要被人笑,既然这样,何苦有乐不乐还憋着?你倒不去笑话别人,也没见捞着什么好,背地里也没少被人当做闲磕牙的材料。”
  “我没打算捞什么好。”
  后来,可能是因为上下班都一起习惯了,就算去食堂用餐,任兆欣也跟我坐一起。刚开始,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林泉复工,初见这个情况,诧异不已。我对这个现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就不解释,耐不住的话,她会自己问出来,耐得住的话更好,林泉的性子,真的不是能耐得住的人。但这次,事主就坐在面前,可能林泉把所有好奇心都被拌在饭菜里吃下去了,后来她也没问过,让我意外了一把。
  在锦丰,满三年工龄的基层员工,每年都会有两天的带薪旅游假期,可以选择出去玩,也可以选择不去。不去的话,锦丰还省下一笔开支。
  饭店的工作,升迁难度大,都是年轻人,有好机会早都离开了,像我这样,抱着一根浮木就以为能救命的也少。有三年工龄的基层员工也没多少人,组团连一部大巴车也装不满,只好找了个旅游团,跟团。
  林泉非常热衷于出去玩,但我从进锦丰也只参加过一次,没意思透了。这次,林泉就怕我又找借口不出去,死活拖着说就当是陪她去散心。
  林泉是个有什么事大都挂在脸上的人,自从年后回来工作,就一直都不大开心。我不是个爱八卦的人,林泉不愿意说,也就不问。这次硬是拖着我出来,就当是陪她玩,一定是闷的紧了。
  两天的行程,景点有三个,上午古迹名胜(假古董),下午湖光山色,走的我双腿发酸,好像把两天上班要走的路一下子都给找回去了,心里发誓,下次再也不出来了。
  入住的宾馆有三人间,也有双人间,我拿到了双人标准间的房卡,而且看了一圈也没发现谁和我同住一个房间,这简直不可理解,又暗自开心。——其实,我也很不适应和人一个房间,这样正中下怀。
  晚餐后,和林泉在外面散步。入住的宾馆位于市郊,附近的道路绿化不错,我们沿着林荫慢慢走着。这个城市除了大,不能与J市相比的地方甚多,林泉对其评头论足一番之后,也终于把困扰自己好些日子的心事讲给我听,她和那个细高个分手了,原因,很简单,简单到不可置信,那个人家里不同意,说两家距离太远了。我心说,现在的交通比前些年便利的不是一点半点,这个做借口还真叫人无奈,也难怪林泉会想不通。
  她伤心诉说完又说我,”你也是,不管我说我们好还是跟你讲我们怎么吵,你都不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啊?怎么做人朋友的?”
  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拉着林泉在路边的公车站台坐下,“你都没发现你们之间的问题么?你们的性格不和啊,都是那种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你想想,前前后后,你们闹了多少矛盾了?人家说两个人在一起,性格要互补才是,你们互补么,互伤还差不多!我一直不好说,是因为有句话叫疏不间亲,好的时候我说了也是废话,不好的时候我再说还有什么意思。你觉得你们真的合适么,两个人在一起,除了感情还有其他很多东西,单一的感情长久不了。你不能忘的大部分是因为说分手的那个人不是你,心里不平罢。所以,算啦,不要再想了,是你的一定不会错过,迟一些而已。”
  林泉低着头,脚下有意无意的点着地面,泄气的说:“有句话说的真对,不会背叛你的永远只有金钱。”
  “你这么说也太悲观了,人活一世,总要遇上点事才能长大的么!”
  “哈,你怎么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净说这些套话,我最讨厌了。”
  “那我重新说:姑娘,那人那么听家里的话,说太远了就分手,你要真跟他结婚了,以后的日子更热闹了,不得吵翻了天啊,早分了早好。”
  “你说的倒是容易。”
  “
  林泉究竟是耐不住性子的人,坐了不多时,就拉我往回走,“回去了,跑了一天,累死了。”
  “就是,我说不来你非要拽着我。”
  “就你笨的可以,反正白来来的,人家想来的还没这个机会呢。”
  “是,你说的对。”
  我这态度太无所谓了,林泉一边埋怨上了,扯着我进电梯,“你这个人,要是哪一天失业了,你还要不要活下去了。”刚按下楼层,有人往这边跑,一边还挥着手:“等一下,等一下。”我只好再按一下。
  来人一路小跑着进来,呼吸不匀地对我点头道谢:“多谢多谢。”
  我微笑,“您几楼?”
  来人微微一愣,还多看了我两眼,“谢谢,八楼。”
  既然是同一楼层,我也就站着不动,盯着不断变化的数字,对林泉说:“所以嘛,为了活下去,我只能用心工作。”
  “真有那么多事?你不累啊,跟我说说呗!”
  “唔,还行。”电梯两边嵌着镜子,那个后进来的女子一直看我。我不会一个劲地盯着一个人看,那样,是非常无礼的举动,我也不怕被人盯着看,可我身边的这位陌生人让我有点不自在。
  林泉拽住我手臂,肩膀往下一塌,懒洋洋的问:“陈正希,今晚你和谁住一个屋?”
  “目前为止还不知道。”
  “那——”
  “——陈正希?你是陈正希?”那个女子一惊一乍的,把我和林泉吓一跳,一起朝她看去。
  “你真的是陈正希?”
  我疑惑着,“是我。”
  “真的是你?我啊,我,老同学,没认出来?”她目光灼灼面色急切,我慢慢笑出来,“你也没认出我来吧,不然怎么老是盯着我看?熊小安!”我们初中同学三年,后来,我念高中,她念师范,第一年的联系多一些,后来的两年里见面的机会也少许多,首先是我的学业重了,她的学校在临市,一个月才回家一次,见一面也难。细算下来,也有六七年没见了,她变化非常大,完全不是过去那个样子了。
  熊小安一把握住我的手,满脸惊喜,笑着说:“陈小希,真的是你啊!太好了,太好了。”我朝她点头,林泉站在一边,神色疑惑。电梯到了,门外的人看着里面面色不同的我们,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我把抓在肩膀上的手臂拽下来,顺便拽出了电梯,站到一边,作个介绍:“熊小安,我的同学;林泉,我的同事。”
  两个人互相点头,林泉的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你好。”
  熊小安也不逊色,“你好。”
  出来走了一圈,林泉的情绪并没有特别的改善,更没轻松多少。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我拉住她,“好好休息,该放就放该丢就丢,别到了明天还带着黑眼圈就不美了。”
  林泉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老友见面,快叙旧去吧。”
  熊小安说她现在是一所小学的老师,这次是来出差的。毕竟这么多年不见,还是有陌生感的,深处不好讲,过去只能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
  熊小安说:“我实习的时候去你家找过你,你妈妈说你在外面工作,我想问你联系方式,她也说没有。”
  “那时候又不是现在,能够人手一部电话,没有很正常的。”
  正巧,熊小安电话响了,她一看屏幕,笑了一下,听她那话音也不是家里人,说话却是非常熟络。我抿唇笑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何况这间房也不是住着小安一个人,还有她的一个同事在,站起来,“不早了,我先回去,咱们明天再接着说。”
  熊小安捂着电话站了起来,送我到门口,“行,明天早上七点二十,我在下面餐厅等你。”
  见到熊小安,我很意外,难免想起一些事,有点不在状态,回了房间,恍恍惚惚地洗了澡,盘腿坐在床上发呆。
  当时是没几个人知道我退学的具体原因,但不代表没有人把这件事当做反面教材,当典型,要是我最要好的同学知道了我的事,会是什么结果?
  从熊小安那边出来,已经十点多了,又在床上坐了半天,离零点也没几分钟了,看看旁边那张空荡荡的床铺,心想,都这个时候了,大概也不会来了吧。
  从学校出来后,我还没和人共同住过一个房间,忽然间身边多出一个人来,就算没有认床的毛病,大概也是睡不着的。
  带过来打发时间的书也懒得拿出来,没心思也看不进去,就仰着头看天花板。过了不多时,就听见门响,我心里一惊,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来人动作很轻,这会儿,除了和我同住的那位,也就没别人了,我不轻不重的咳嗽一声,“谁啊?”
  任兆欣走过来,带着明显的酒气,“吵醒你了?”
  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丝喜悦来,“是你啊,我当这个时候了不会来了呢。”
  任兆欣把手里的包丢在床上,两根手指按着眉心坐了一会儿,翻出衣服来,“还不睡?”
  “睡不着。你怎么又喝成这样了?”
  任兆欣朝卫生间走去,“你当我愿意啊?”
  大概是和小安说了太多话,嘴巴有点干,去给自己倒了水,满屋子的酒气,于是又多倒了一杯。
  十几分钟之后,任兆欣穿着白色半袖睡衣走出来,坐到床沿擦头发,睡衣是短款的,两条腿大大方方的露出来,精致、匀称,线条非常好,不是像我皮包骨、竹竿一样。过年时烫的卷发已经恢拉直,这样子就清隽了许多,更符合她阳光健康的气质。
  我觉得有点口渴,正好水也晾的差不多了,不知什么问题,这水不解渴,抱着水杯使劲喝水。
  “晚上吃的什么,盐搁多了?”
  我被水呛到了,咳的厉害。
  任兆欣好心地递过两张纸巾,“怎么了这是?”接过我手里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还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她身上全部是白兰花的味道,还掺杂着淡淡的酒气。我没来由的觉得心慌意乱,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满脸通红,不知是咳的,还是热血上涌造成的。稍微缓过来一些,我尴尬的转过头,“嗯,不早了,睡吧。”
  任兆欣就退回去,坐在床沿,继续擦头发,也端过杯子来喝水,“明天你们去哪里玩?”
  “不知道。”
  “你不是出来玩的,这个都不知道?”
  “我没想出来的,林泉硬拉来的。”
  任兆欣“哦”了一声,把杯子递给我,“再帮我倒点,喝的有点多了,口渴。”
  “你可以不喝的。”我接过杯子,“难受的又不是别人。”
  任兆欣说:“陈正希,有些事是拒绝不了的,不是么?”我假装没看见她的笑容,“借口,只要想拒绝,就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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