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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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云得了吩咐,就让人去安排。
午时,卫长宁去唤醒君琂,与她一道用了午膳,才将人放出宫。
她前脚走,蔺相后脚就来,说的是秦王被关在府内的事,总不好关一辈子。
卫长宁坐得笔直,摸摸自己的眉眼,揶揄道:“蔺相又收了什么好处,给朕瞧瞧,让朕放人,不好便宜都给你一人占了,至少分些给朕。”
在旁伺候的林璇被皇帝玩笑话说得忍不住发笑,她陪沐芷的嫁妆,正愁着如何填补,刚好,蔺相自己过来了。
蔺锡堂知晓皇帝的姓子,今日又多了一重,吝啬。
卫长宁随口胡猜,蔺相与秦王之间并无关联,能劳动他来求情,必然是使了银子。
皇帝开口,蔺锡堂也真不好自己留一半,将剩下的分给皇帝,回府后忍痛将秦王府送来的珍贵珠宝都给皇帝。
秦王这些年敛财,家底厚实,这次为了能解除禁足,也发了狠心。卫长宁见到礼单的时候,也惊了一下,暗想,将其他两王也关一下,是否也有双倍的?
她自己想着,韩元过殿,面上带着些许笑意,道:“昨夜靖王回府时被人袭击,混乱中胳膊都给打断了,还断了几根肋骨。”
正在欣赏礼单的皇帝吃惊,问道:“可查出是谁人做的?”
皇城下公然行凶,又知靖王身份,可见对方有些嚣张,不过,皇帝喜欢,昨日之事正想着怎么解决,就有人来帮她?莫不是先生?想想又不会,先生高洁,不会使用武力手段的。
韩元笑道:“靖王请了长安令去查,臣去过现场,十分混乱,行凶者约莫知晓靖王的身份,打完就跑,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长安令有些头痛。”
卫长宁也觉得有趣,极想知晓行凶者是何人,就道:“靖王伤得不轻,想来无力上朝,赐予他几月假,好好在家养伤。”
蓦地想起敏王李晖,他早些年就接触朝政,手段很深,朝堂的东西,他顺手就捞,约莫三王中属他家底殷实。
卫长宁想了想,晚些与君琂商议下,罢了秦王、靖王的职,也该轮到敏王了。
他吩咐韩元去查靖王遇袭一事,等人离开了,突然想到沐柯,这件事的做法与他风格相似,打人就跑,也就是他了。
她冷静下来,这件事于她也有好处,靖王伤了,直接卸下他的权责,也来得更为方便。
想过后,她也不与沐柯挑开这件事,将人调去洛阳,待这件事平息后,再将人调回来,沐柯也会意识到后果,外调的时间足够他想明白,冲动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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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遇袭后,君琂也是回署衙后才知晓的,靖王伤得不轻,她想了想,明日自己亲自去看看,毕竟是三王之一。
她方想好后,皇帝一道旨意顺理成章地免了靖王在朝的权责,赐他三月假期养伤,待伤好后再回朝。
旨意是好看,体恤靖王,人人心里都知,靖王无权了。
君琂现在愈发看不懂皇帝的心思,她这道旨意下得这么快难不成就不想靖王反抗?她捉摸不定的时候,宫里有人传话过来,道是请太傅入宫用晚膳。
若是寻常她必然不会应,眼下发生这么大的事,心中狐疑,不见皇帝也不放心。
在下衙后,她乘车去宫廷。
她到时,卫长宁伏案批阅奏疏,还未处理完,就让她在一旁等着,命人奉茶。
君琂白日里休息几个时辰,精神好了很多,午后回署衙忙得水都没有喝一口,入殿后见她也在忙,不知为何,心中陡然松了一口气。
靖王说错了,皇帝并不是吃软饭,她只是善于伪装自己罢了。
她凝视皇帝的侧颜,娇美而冷冽,与私下里故意撒娇不讲理的时候判若两人,静静观望很久后,卫长宁注意到她的视线,柔柔一笑,“太傅在看什么?”
“看陛下很认真。”君琂道。
卫长宁放下朱笔,殷勤地凑过去,道:“那有好话听吗?”
“没有。”君琂将茶盏放下,催促她快些,时间耽误久了,天色黑了,回府就不甚安全,也看不清脚下的路。
卫长宁今日也不好留她,自己又坐回案前,一面批阅奏疏,一面道:“太傅答应入宫,可是为了靖王一事?”
“嗯,你这样快了些,容易引起靖王的反心。”君琂道。
靖王本就不是秦王那般容易应对的心,且三王目前联合在一起,动了靖王,其余两人也不会这么容易罢休的。
她的顾虑,卫长宁也明白,眸中涌动着浓郁得无法散开的笑意,道:“我打算将靖王在朝的职责分于秦王与敏王,秦王占大成,关了他这么多日子,也总得给些甜头,另外敏王这些年捞了不少钱,国库空了,却壮大他的荷包,不甚友好。”
“你这是祸水东引?”君琂讶然,这样靖王就分离出联盟中,秦王占据大成,怎会轻易还给靖王,待靖王病愈后,与秦王势必有一番较量,而皇帝什么都没有损失。
小狐狸,愈发狡猾。
君琂赞同地笑了笑,露出欣慰的神色,卫长宁也不去批阅奏疏,反凑过去先让人摆膳,横竖她在宫中,待先生走后再处理也不迟的。
两人一道用过晚膳,外间天色黑了,卫长宁送她出宫门,趁着月色,牵着她的手:“我明日去靖王府探病,先生去吗?”
夺了人家的东西,得在其他地方补偿,皇帝亲自去探病,也是莫大的殊荣,外人也不会说话,唯独靖王吃了哑巴亏。
君琂也打算明日过去的,既然皇帝去,她就不打算去了,总不好夺了皇帝的颜面。
她摇首不去,卫长宁笑道:“先生还是一同去吧,总要将噱头扩大才好,我想想要不要唤蔺相一道。”
君琂被她七分正经三分玩闹的心思弄得说不出话来,蔺相再一道去,靖王得要活活呕死,便道:“那你与蔺相去,我便不去了。”
“为何不去,一道去多好。”卫长宁撒娇似的晃了晃她的胳膊。
她这么一晃,君琂想起上次去永安宫时,也是这么诓骗自己的,在太后面前极是殷勤,极是炫耀,这次同去靖王府,难不保她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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