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非冬日,隔着火,靠着一起,有些燥热,君琂道:“你不热吗?”
“不热,君姐姐身上是冷的。”卫长宁顺口道一句,学着孩童的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我家君姐姐上得了朝堂,下得了厨房,你们羡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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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一百五十一
君琂被火烤了许久, 怎会是冷的, 她不好推开卫长宁, 道:“你去看看鱼汤怎么样了, 掀开锅盖的时候,拿湿布包着手, 莫要被烫了。”
卫宁照她说的去做, 湿布隔离高温, 浓汤熬得像牛乳一样, 鱼被煎得两面带着淡淡的黄色,很淡, 不去看, 几乎发现不了,香气四溢。
君琂不放心, 除去朝政大事外, 卫长宁都显得毛毛躁躁,跟着她后面起身,取过一把汤勺, 舀了鱼汤, 吹冷后置于卫长宁唇边,笑说:“尝尝,咸淡还可以来得及调理。”
她亲自熬的, 喂予卫长宁。卫长宁笑得眯住眼睛,喝了一口,鲜美不说, 带着浓浓的情意,这般滋味十分美好,她点点头:“好喝。”
先生做的,都好。
君琂也不知这话真假,勺中还有些许,顺势抿了抿,也随之点点头,道:“你去取食盒,我将鱼汤盛起。”
两人回屋后,婢女将晚膳摆好,都是从庄子里现采来的蔬菜,颜色绿油油的,也是好看,虽说不如宫内精致,更贴近自然。
婢女接过卫长宁手中的食盒,将鱼汤取出,给两人各盛了一碗,才退出去。
今日不谈政事,说的都是趣事,卫长宁的话也多,逗得君琂不时红了脸色,嗔怪一句,半晌后,卫长宁依旧还说,君琂就当作没有听到,让她一人去说。
晚膳后,天色漆黑,不好出去走动,且这里不如宫中安全,君琂就拘着卫长宁,不让她出门。
来时并未带书,君琂就无事可做,靠着卫长宁早早地躺下,两人并肩躺着,一时无言。
君琂想起黄昏时,卫长宁在鱼塘里颤巍巍的姿态,扶着竹篙,随时就会倒下一般,这时拼的是毅力。毅力好就不会倒下去,卫长宁无论做何事,都会很认真,对待感情最认真。
这么多年来,她爱任姓、爱吃醋,到为帝后的霸道,让君琂很珍惜,想着,握住她的手。卫长宁被她握着手,道:“先生在想什么?”
“想渤海的事。”君琂随口胡诌。
她说起渤海,卫长宁打开话匣子,道:“我觉得容湛身份不简单,若再无消息就让他去渤海,还有那个周宁,先生可去问问,她会提起渤海造船,又说起容湛的母亲,两人或许相识。”
卫长宁在君琂面前,总有说不尽的话,唠唠叨叨,君琂觉得她愈发可爱,伸手捏捏她的耳垂,“困吗?”
“不困,先生困吗?”卫长宁翻过身子,面对着君琂,目光灼灼。君琂若答不困,她就会凑过去索要亲亲。
君琂识破她的伎俩,略显疲惫道:“累了,也困了。”
五个字就打破卫长宁心中的希望,不甘心道:“先生哪里累?”
“哪里都累。”君琂道。
卫长宁爬起来,凑到她眼下:“先生累,我给你捏一捏。”
她主动又热情,君琂也未曾拒绝,由着那双柔软的手覆在自己肩上,撩开长发,露出白色的中衣,颈间的肌肤也一览无余。
两人在一起欢好多次,卫长宁会轻而易举的抓住君琂敏感之处,捏了两下,就不安分了,君琂有些困倦,无意识地靠在她的怀中。
卫长宁的手从腰间穿过去,搂着君琂,在她腰间来回揉了揉,惹得君琂微睁开眼睛,垂眸道:“阿齐,你明日不去庄子里其他地方看看?”
“与先生同去。”卫长宁道。
君琂直起身子,回身望着她:“既然要去,怎地还不睡呢?”
“不想睡。”卫长宁声音低也软,额头蹭了蹭君琂的下巴。痒痒的,君琂退了些许,捧着她的脸颊,道:“痒得很。”
被她捧着,就动弹不得,卫长宁灵机一动,轻唤一声:“君姐姐……”
君琂一颤,白日里这般唤她,尚可。晚间床笫间气息暧昧,这个称呼撩动心扉,君琂往日里伶俐的口齿,跟着发颤,说话也不连贯:“不、不许唤这个。”
卫长宁想笑,又恐惹她不悦,惹得很是艰辛,道:“为何不能唤,你比我年长,唤姐姐也很正常。”
君琂羞得耳朵发烫,从小到大,也无人这般唤她,从卫长宁口中唤出,只有重重窘迫,被催促极了,就道:“我、我不喜欢。”
“可是、可我喜欢怎么办?”卫长宁带着困惑,看向君琂,就像学院内的女学生,遇到不解的问题,虚心向她请教。
然这个问题,君琂无法回答,怔了许久,看向卫长宁:“你幼时这般唤过我的,可曾记得?”
“幼时?我怎地没有记忆?”卫长宁反问。
君琂道:“三四岁的孩童,说话磕磕绊绊,我随父母去宫中赴宴,你见人就唤姐姐。”
时间久远,卫长宁哪里记得,依旧凑过去道:“君姐姐醋了?”
君琂无奈了,这么多年前的事,也不好与她计较,横竖不应她这句君姐姐。怎奈卫长宁毅力好,她不应,就一直唤下去。
床笫之间,也无旁人,卫长宁不害羞,唤了数声,引得君琂恨不得捂上她的嘴巴,上次的事还记得,若是捂上她的嘴巴,就会舔舐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