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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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殿内蠢蠢欲动,又是风雨要来。
蔺锡堂略过秦王的话,望着朝中心怀诡异的朝臣,吩咐内侍:“去请五殿下。”
秦王的话,没有人愿意听,也不敢去听,长安城内三军相安无事,可见太傅与丞相已达成共识,遗诏是让五殿下正大光明地继承皇位,不会受人置喙。
卫长宁来后,翁先生才将圣旨请出,毫无意外地皇位传与她。
她愣了两下,接过圣旨,细细看过,确实是皇帝的笔迹,然他那般痛恨自己,怎会好心地将皇位传于她,发白的指尖紧捏着圣旨边缘,脑海里想起了先生的话:这些我会替你解决的,你干干净净的就好。
她如何让皇帝妥协的?
发神的空隙,秦王几步走过来,夺过她手中的圣旨,见到皇帝亲笔书写的内容后,就说不出话来了。
丞相带头见礼,一时间殿内高呼万岁,恭贺新君。
卫长宁不能在人前露出异样,打起精神让众人起来,抬首时目光落在君琂身上,抿唇一笑,君琂回视她,摇摇首,让她认真些,勿要分神。
这时,愁苦的大理寺卿从人群中走出来,先道:“宸阳公主罪行,朝臣皆知,她拒不认罪,臣也不知如何处置,望陛下早做决断。”
大理寺卿先改口唤陛下,卫长宁未曾反应过来,君琂先道:“先帝还未发丧,宸阳公主是先帝血脉,当在国丧后再行处置。”
卫长宁忙点点头,大理寺卿胸口闷着一口气,看了她一眼,心中道:真是妻奴!
事情已成定局,秦王狠狠瞪了周遭一眼,带着满腔羞恼离开,其余人也都齐齐退下。蔺相与沐国公停留在殿内,两人想问问三军之事。
卫长宁眼神都黏在君琂身上,被狠狠睨过一眼后才安分下来,道:“金吾卫归韩元,南北两军,辛苦舅父一阵子,待过些时日,有合适的人选再做安排。”
一句舅父唤的是沐稷,也表明她的态度,沐国公满意地点点头,蔺锡堂也不觉得奇怪,沐家在逼宫那夜出了不少力,是保新君的功臣,也当如此厚待。
他想的是自己长孙,能否调回长安城,而又有何官职,本想厚着脸皮去问问,方抬眼,就瞧见新君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太傅,他蓦地觉得自己于沐国公不大厚道,旋即扯着沐国公的袖子,示意他先离开。
君琂见人都离开了,自己也要回署衙处理政事,新帝即将登位,还有许多事要重重安排下去,她抬脚想走,卫长宁一把拉住她。
卫长宁不高兴道:“他们走便是,你作何也走,我有好多话想同你说。”
君琂可以猜到是问遗诏的事情,她拒绝道:“署衙还有许多事,你去给先帝守灵,有些事晚间……”
她蓦地顿住,忽而想起来,卫长宁从今日起怕是要住宫中,不会再回君府,她又改口道:“有些事晚些时候再说也不迟。”
“你要安排,也不急于一时半刻。”卫长宁不肯松手。
君琂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肃声道:“这是太极殿。”
提醒她这是处置国家大事之地,怎么能拉拉扯扯,卫长宁晓得她的姓子,拉着她的手道:“那我们去偏殿。”
君琂来不及拒绝,就被拉着往殿外走去。
太极殿外的内侍早就换过,见到两人携手走出来,俱都垂眸低首,就当未曾看见。
君琂出来后就察觉到外间的变化,卫长宁什么时候将太极殿都换上自己的人?在外间不好问的,唯有等进入偏殿后才能细细问她。
卫长宁在前先入殿,君琂进去后知晓说的话都是很隐瞒,回身随手将门关上,未来得及转身说话,卫长宁整个身子就贴了过来,将她抵在殿门上。
“你如何得来遗诏的?”卫长宁望着她,唇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偏偏她口中说的是正经话,让君琂不好说她不正经。
殿内光线不好,寂静无声。君琂被她得压得透不过气,微微推开她,道:“我不知道遗诏,你应当去问翁先生。”
“那顽固的老头,怎会帮我,没有你从中周旋,他不会插手这件事的,当年他可是说是文采不如稚子的,我都记着呢。”卫长宁没有松开她,反往前凑了凑,极是暧昧。
君琂被她炙热的呼吸烫得心口发热,眸光闪动,伸手推开她,先去一旁小榻上坐下,道:“当年他也是为人所骗,错不在他,你不要总记着往事,这次他也是有功的。”
“我当然晓得,只是你怎么拿到遗诏的?”卫长宁见她走了,自己也巴巴地跟过去。
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君琂也不瞒她,只道:“人人都怕死,稍加逼迫,先帝为着姓命,也只好妥协。”他没有后路可退,明白当前形势,退位是他唯一的出路。
卫长宁听着这样的解释,倒没有觉得奇怪,昨夜已问过太医,先帝是梦中去世的,没有中毒,很寻常。她转身凝视着君琂,低低道:“那我们何时立后?”
声音虽轻,眼睛十分湛亮,君琂动容,绽开浅淡的笑容,戳戳她凑过来的脑门,笑道:“你还没做皇帝,就想着这件事。”
“没做也要想的,你不急吗?”卫长宁任由她戳,戳了两下后,就捉住她的手指,将温热的唇落下来,伸出舌尖舔了舔。
吓得君琂想要收回手,手被酥麻的感觉传至心中,整个人都一颤。卫长宁低笑两声,追着问她:“你真的不急吗?”
“我也心急,只是急不得,且看现在想的局势,兵权在你手中是不假,三王还在呢,国丧后,靖王敏王也该放出来了,不好关一辈子。”
卫长宁听她说也心急,就眉开眼笑,她最怕先生无欲无求,连名分都不要了,这样最棘手,她一人也撑不住。
时辰不早了,君琂要离开太极殿,卫长宁拉着她不让走,索姓道:“你不如留在这里,先帝病了这么久,好多奏疏翻都没有翻,你帮我看看。”
一句话惹来君琂的冷眼,训她道:“还没登位,就想着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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