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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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宁不说话了,对着自己的手腕发怔,沈从安既然来了,总得留下些东西,开了些药膳给她,又怪道:“那位姑娘是何人?太傅挺上心的,听元安说她亲自将人保下来的。”
卫长宁磨磨牙,冷声道:“是太傅在衡水的学生。”
“难怪,那个姑娘一口一个先生,唤得很亲热。”沈从安与相熟的人在一起,话就显得多了。他从小就认识卫长宁,再遇后,相处也算融洽,有问题都会问上几句。
“那个姑娘伤好了?”卫长宁又问一句。
沈从安不知她的心思,答道:“没有,陛下的伤待会记得上药。”
卫长宁应了一声,笑得无害:“沈大夫在宫中留几日,朕的酒库中有几坛百花酿,您尝尝?”
沈从安莫名喜欢小皇帝的办事方式,有求于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哪像太傅,就晓得冷言冷语恐吓人,他念叨着百花酿,也不推辞,直接在宫里住下。
卫长宁自然让人好好伺候,调了一队金吾卫负责他的安全。
奏疏全都送予太傅后,卫长宁不用急着去太极殿,自己接过婢女递来的伤药,在案前久坐,她方才吩咐过,今日不见百官。
林璇见她久坐不语,手中握着伤药,也不晓得给自己上药化解些许疼痛。她凑过去,道:“陛下,可要见见太傅?”
提及太傅,卫长宁脸色更加难看,眉头耷拉着更深,她有些明白先生为何不肯立后了。太后做下那等事,她怎会心甘情愿地入宫。
这么多年来,她习惯先生的好,却从不知她的心思。
发生这么大事,先生宁愿选择隐瞒,主动让李瑾做替罪羔羊,也不愿告诉她,其间滋味,光是想想,都觉得很难受。
她默不作声,显然是不想应承林璇的话。林璇从未见过她这般失魂落魄,以前在府中,太傅都会选择逗她几句,现在在宫中与太后撕破脸面,更加没人与她说说话了。
林璇蓦地感叹皇家的不易,陛下这般还不如当初在府中做世子、做小侯爷,也比现在来得开怀。
宫内阴云密布,外面君琂接到皇帝的旨意,看着奏疏怔了许久,问及传旨内侍,关切道:“陛下摔伤了?伤势如何?”
内侍只负责传旨,其余内情一概不知,被太傅问起也只是摇首。
君琂心中不定,去见太后时还好好的,怎地从永安宫回来就摔了?
若是常人摔伤也不打紧,去岁卫长宁腿脚不好,沈从安三番两次叮嘱过,勿要再磕着碰着了。她看着堆积成山的奏疏,眉心跳了两下,吩咐人去太极殿看看。
等了半个时辰,太极殿打探的人没有回来,府上人过来告知她,陛下将沈大夫接进宫去了,说是留在宫中几日。
听着这话,君琂脸色沉了沉,沈从安的姓子,她是知晓的,若是简单伤势,他是如何也不会留在宫中的,莫不是摔得很严重?
不需半个时辰,人人都知晓皇帝摔伤的事,也无人觉得怀疑,毕竟她的腿脚方好,走路不稳也极是有可能的事。
相比较而言,皇帝将朝政托付太傅的事,更让他们关注,她二人虽说曾是夫妻,玉牒上无太傅的名姓,婚事就变得名不正言不顺。
是以,这些时日,太傅与皇帝都没有提及立后的事,都以为两人都没有心思。皇帝一病,太傅总揽朝政,人人都明白皇帝的心思,她心中依旧最信任太傅。
许多人都想知道皇帝的打算,不免都去太傅处打探,谁知太傅忙碌朝政之事,什么消息都探听不出来,又将目光放在蔺锡堂身上。
这任皇帝与先帝不同,并不觉得丞相威胁自己的王权,反更加信任,蔺锡堂得了好处,对于皇帝将朝政丢给太傅之事,也表示沉默。
他在沉静后,去韩元那里打探消息,他负责宫中守卫,自然晓得皇帝是不是真的伤了。
局势一再发生变化,没有秦王上蹿下跳,极是安静。
君琂接手后,处理了大半的奏疏,得空的时候,去宫中见卫长宁。
太极殿都是卫长宁的人,固若金汤,谁人都查不出动静来。君琂去时,卫长宁在殿内发怔,听到太傅求见的时候,整个人似回魂一样站起来,走了两步后,又坐回去。
林璇一整日都跟着她,方才眼中明明闪过笑意,片刻后又消沉下去,太傅也不愿意见?
她仗着往日几分情谊,大着胆子道:“陛下为何不见?太傅哪里做的不好?”
卫长宁不能将太后算计太傅的事告知她,只模棱两可道:“她将王瑜接过府,还亲自照料。”
林璇跟着太傅多年,自然知晓王瑜是谁,是太傅曾经的学生,她后知后觉,皇帝这是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应该明白君琂是知晓算计她的是太后,为了息事宁人,她让李瑾顶了下来,但高逸回来,所有的事情就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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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一百一十八
林璇的默认, 卫长宁并没有辩驳, 只摇摇首, 或许该冷静下的。
君琂又没见到她的人, 也不觉生气,只是担忧更甚。卫长宁不见, 她在下衙后去韩府。
韩府与曾经的卫国侯府比邻, 气势如虹, 而侯府早就已经败落。
侯府无人居住, 卫见绪早就搬了出去,经商为主, 也不想入仕, 许是他记得自己曾经是怎样欺负卫长宁的,如今她为帝, 他怎会去自取其辱。
马车从侯府门前过的时候, 君琂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不多时,马车就在韩府门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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