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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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宁被她望得有些羞涩,更加喜欢今晚的先生,只当她是因为除夕才这般高兴,并没有多想,就喝下先生斟的酒。
酒劲过烈,君琂恐伤了她,桌上备的皆是醒酒的菜,她亲自夹给卫长宁,道:“明-ri-你准备去哪里?”
卫长宁想了想,眸色染上几分迷离,托腮道:“没有韩夫人,哪里都好。”
这便是她的实话了,君琂没忍住笑了笑,见她夹起牛肉吃了,顿了顿,给她斟满酒,一面道:“你为何不喜欢她?顾笙姓子很好。”
这句话是在说和,卫长宁听出不好的意思,眸色湛亮,不服气问她:“那你的意思,就是嫌我不好?”
“没有。”君琂道。
“你夸她的,贬低我了。”卫长宁不高兴嘟哝一句,她脑袋有些发晕,酒意这般快就漫上脑袋了。她揉揉自己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还没守岁,不能醉的。
君琂望着她,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轻声道:“你怎么了?”
卫长宁眨眨眼,撑着晕乎乎的脑袋,“先生,我不想喝了,要守岁。”
西域烈酒,极易令人酒醉,空腹喝下去,更是醉人。卫长宁撑着说了几句话,君琂都回答她。她尚有一丝清醒,带着警惕,君琂则道:“醉了也无妨的,我守着你也可。”
除夕夜的君先生不仅温柔,也更好说话,于寒冷的冬夜里,煞是勾人。卫长宁定定地看着她,喃喃唤道:“阿琂、阿琂。”
君琂哄人很温柔,卫长宁本就心慕于她,对于她的话肯定顺从。饮了半壶后,卫长宁醉得有些迷离,比起前几次更为厉害,她握着君琂的手不放,紧紧拉着。
滚烫的温度令君琂心口发烫,她摸摸卫长宁也是滚烫的脸蛋,眼中如夏夜里湖畔里倾泻而下的月光,温柔到了极致。
她压抑住心中的恐惧,柔声问:“长宁,你与代王殿下是何关系?”
卫长宁醉了,登时间分不清方向,眼前一团迷雾,痴痴地望着君琂。这世间明月皎皎,曲水殇殇,夜风徐徐,烈火灼灼,都比不得心上人眉眼处的柔意。
她不说话,君琂则等着她,不出言不提醒。
在她快要等不住的时候,卫长宁轻笑出声,歪倒在桌上,迷糊笑说:“这话好生奇怪,先生、先生,你与太傅是何关系?”
君琂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略等了会儿,卫长宁衣袖扫过酒盏,将之扫落在地毯上,惊得君琂一颤。
酒意如氵朝水纷涌而来,将卫长宁一点一点吞没,她眉梢扬起,添了几分风流,眸色愈深,拽住君琂的手不肯放,嘀嘀咕咕说些听不懂的话。
她醉得太厉害,君琂心中后悔,早知道不该听顾笙的话,用烈酒去套话。
卫长宁见君琂不理她,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呆呆地望着她。她自觉君琂不理她,主动凑过去,她歪歪倒倒,君琂恐她摔倒,扶着她去榻上歇息,命人去准备醒酒汤,不料醉鬼拉着她不肯松手。
小醉鬼眼睛泛红,将人拽到跟前来,她仰首望着君琂,脸颊红扑扑的,眸色竟带着几分清明,问君琂:“君相、君相,是否想着李乾皇叔。”
君琂怔在原地,周身血液似被寒冰凝固,多年前阿齐于破城前问她:“君相,是否心念陛下?”彼时,长安城的皇帝是李乾。
她麻木地在卫长宁身旁坐下,卫长宁身子顺势歪斜在她身上。君琂扶着她坐好,鬼迷了心窍般,脱口问道:“这话问过的,我怎么回答的?”
卫长宁靠在她的身上,酒意朦胧。忽而伸手捧着君琂的脸颊,亲吻她的唇角,虔诚而生涩。忽而一滴水滑落在鼻尖,她蓦地惊醒,忙推开君琂,自己无力往一旁倒去。
君琂有些无措,却还是及时伸手拦住她,微微仰首,泪水滑落,重复道:“你不记得了?”
“记得、记得。”卫长宁点头,怕惹她伤心,忙一股恼说出来:“食君禄,行君事,毫无男女感情,殿下想多了。我都记得的,不对,后面没有、没有我记得这句话。”
她神智有些错乱,慌不择言。君琂抬手轻抚她眉眼,示意她不要慌,自言自语:“既费心思从太.祖手中得来赐婚遗旨,又逼我和离、我、我、着实看不懂你。”
君琂眼中含了氤氲热气,她与李乾年少相识,登基后拜她为相,自然要替君分忧,感情一事纯粹是旁人臆想。李乾对她下毒手,也是她未料想的。
卫长宁歪歪倒倒地坐不住,君琂扶着她躺下,伸手替她解开外袍。卫长宁醉了不知,君琂扶着她的双手犹在发颤,往日瞬息解开的衣带,今日怎么也解不开。
她整个人都在极力克制中,眼睫颤了颤。卫长宁伸手揽住她,君琂被她带动,直接伏在她的身上,她惊得轻斥:“莫胡闹。”
轻声细语斥责醉鬼,哪会有用处。
卫长宁酒醉后有些粗鲁,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上。君琂震惊,酒香味喷洒在鼻尖,气息缠绕,惊得她手足无措,推又不敢推,只正色道:“你醉了,乖乖睡觉。”
门外婢女都被遣走,君琂想唤人进来也无果。
卫长宁指尖轻轻抚摸君琂紧抿的唇角,暖黄的烛火映得她肌肤莹白如雪,眼波盈盈流转着。卫长宁见后,心中意动,有些急躁地吻上去。
这时,醉得糊涂,哪儿会有平日的克制,谨守的礼数理智全都抛去九霄云外。少年的吻急躁而又深厚,君琂起先有些抗拒,随着吻加深,她渐觉无力。
卫长宁的气息如她这个人,干净清澈,夹则杂着清甜的酒味。君琂抬手摸上她的耳垂,轻轻捏了捏,卫长宁觉得酥麻,这才松开她,拨开那只手,黑漆漆的眼眸里有些委屈,道:“你可还想着旁人。”
她酒后更像孩子,傲娇又小气。君琂被她逗弄得身体发软,本想摇头,忽而道:“想、想阿齐。”
卫长宁脑子糊涂,张口就道:“不许想、不许想她。”
君琂伤心之余被她逗笑,望着她深如渊海的眸子,认真说:“阿齐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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