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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滑的,晚上没少摸罢。”
台下的人眼睁睁的瞧着那双手滑向了不可描述的某处,个个瞪大了眼珠子,就算隔了老远,也是伸着脖子直勾勾的盯着那只手,那种似露未露,半遮不遮的暧昧之感,顿时让整个演出的气氛火热起来。
苏清明松了松衣领,觉得口里渴的厉害,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舍不得离开,于是方才摸索着桌上的杯子一饮而下,心里却是急切的不行,暗道:
“求你了,快啊,快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周报告太多了,断更到现在。对不住,对不住。
第50章
随着那不老实的手掌四处滑动着,腿侧传来酥酥麻麻的触电般的感觉, 莫雨身子一僵, 紧接着像是一滩水一般, 挂在晏言的身上, 虚虚的喘了两口气, 将头埋在晏言的脖颈处,快哭出来似的,求饶道:
“阿晏, 阿晏, 不要,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昨晚上的话是气你的。”
“哼, 晚了。”
晏言冷哼了两声,搂着柔软纤细的腰肢, 让莫雨整个人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高耸绵软的某处直直的贴上自己的胸膛,刺激的颤抖感让莫雨忍不住闷哼了两声,隐秘处隔着薄薄的布料, 摩擦着晏言白衣覆体的大腿, 湿滑的东西缓缓的浸湿了两层布料,莫雨忍着哭腔, 重重的在晏言的脖颈上啃了一口,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低低的喘息道:
“求你了, 待会儿,待会儿下了台,随你怎么都好,阿晏,阿晏,你不能害我丢脸。”
晏言将心头的灼热感压制下去,台下那些个男子的目光太过于令人作呕,她下意识的用手将莫雨露出来的肌肤遮挡住,听得莫雨得话,她心头猛地一动,转念一想,一不做二不休,于是用极暧昧得声音,挑眉道:
“前日晚上我提的姿势...”
向来以清纯柔弱著称的莫雨姑娘,凭借歌舞之技在永宣城也算的上是当红的小花旦了,青楼楚馆的艺人们大多卖艺不卖身,不过是昨日接了某家公子的递来的牌子而已,这人便吃了这般大的醋,竟是不顾自己正在表演,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莫雨已然没眼去瞧楼下的那些个所谓的玉树临风的潇洒公子们的表情了。自己已然做出那么大的让步了,可是,可是,耳垂忽地被含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莫雨没了力气,咽了咽口水,咬着牙齿,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一般,带着哭腔,闷闷道:
“前日夜里的事情,我,我依你就是。”
苏清明口干舌燥,心里眼里都是楚云歌那勾人的目光,混合着海棠花的清香味,两只小眼睛舍不得离开台上一对女子的一举一动,手该如何用,她到底有些不太懂,将心头的疑问一股脑的压了下去,脸上燥热的很,隐秘处应是出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苏清明忽地想起来,那日晨起,楚云歌枕边湿了又干,泛着海棠花香的帕子来,莫非,莫非是...
苏清明一想到那帕子是楚云歌亲自擦拭那处的东西,而自己,竟还,还闻了闻,想来那日楚云歌将自己赶出门是有原因的,她,她是害羞吗?不过是被自己抱着睡觉,便生了那些个心思,苏清明有些气自己什么也不懂来,白白的让楚云歌受了那些个委屈。
在接受了莫雨的求饶之后,晏言冷着脸,抱着虚弱的直不起身子的莫雨光明正大的退了下去,台下的人意犹未尽的摸着桌边的茶水使劲的往口里灌,一时间,乐声中混合着喉结吞咽的声音,更有甚者,直接拿了银子,去寻一个姑娘,进了某座小楼的某个小房间,压抑的喘息,女子吃痛的轻叫,自是手中娇躯瘫软,万般姿势用遍,方才不负春宵。
楚云城愣愣的盯着台上飘来飘去的帐幔,激荡的心跳声差点破胸而出,半晌,才莫名道:
“今日,今日一定要找小姨给我寻个温柔的小娘子做夫人。”
“天哪,为什么会有这么软、这么纤细的腰肢。”
楚云城摊开自己的手掌,握了握,比划道:
“我,我一只手都可以抱着。”
怪不得爹爹那般喜爱娘亲,家里有个温柔可爱的小娘子,狠狠的疼爱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去教养儿子,怪不得爹爹从小那般宠爱姐姐,水做的女子,难道不是用来疼的吗?楚云城恨恨的摸着自己僵硬的躯体,粗粝的掌心里满是粗糙的茧子。
苏清明冷哼了一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正在瞧着自己身体的楚云城,笑话的打击道:
“瞧你那粗壮的样子,哪里有温柔可爱的小娘子会喜欢你。你看看,你姐姐都不喜欢你。她们啊,都喜欢我在这样的,皮肤光滑,又白又清秀的,你这脸也太黑了。”
这话一下去,楚云城的脸更黑了,这是自己的错吗?自己从小被放养,习武,读书,还要管理商铺,自是被晒的黑了一些,,但是,但是爹爹都有娘亲这般温柔的、端庄大方的女子喜欢,自己,自己定然也是不差的!
“姐姐不喜欢我?呵,笑话。”
楚云城眉峰一皱,忽地想起被姐姐抓到逛青楼的时候,姐姐对自己的剥削,还有每日早间吃草的不公正待遇来,于是袖子往胳膊上一扒拉,露出半截小麦色的皮肤来,挑着眉,十分挑衅的看着苏清明,幽幽道:
“敢不敢和我去马场大战三看你那细胳膊瘦腿儿的,小爷我让你一只胳膊,如何?”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善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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