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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来到他的房间,也把脉开了药。
……
桑榆站在床边看了卫律,打开房门走出去。
再进来时,她的手中已经端了一碗熬好的中药。
喂卫律喝完药,桑榆查看了她身上的伤口恢复,又打了水给她洗漱完,这才亲亲她的额头,走了出去。
常阎身受重伤,但比卫律好了太多。
起码他现在能够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吃早饭。
看见桑榆出来了,他招了招手,“吃吧,我刚才在外面买的包子和稀饭。”
桑榆走过去,拿过一个包子,小口小口地咬着。
“我这几天出去看过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清河镇上暂时没发现有谁在找人。那晚杀了那么多人,估计追杀你们的人已经被杀光了。”常阎看着桑榆说道。
听到这话,桑榆松了一口气。
在大山中她已经知道了桑家,卫律以及皇上之间的恩怨。
来追杀她们的人她也知道是她名义上的二哥桑湛派来的。
“话说,我们之间也算是有过生死交情的。你到现在还不告诉你和你夫君是什么身份吗?我看藏剑山庄和那帮人都找你们,那帮人还非要致你们于死地,这身份怕是不简单吧。”常阎把玩着手中的筷子说道。
桑榆心里一凛,“我们的身份我想不该我来说,律姐醒了你可以去问她。”
常阎似笑非笑地看了桑榆一眼,丢掉手中的筷子,“算了,在这江湖行走。谨慎一点总是好的。该知道时我自然会知道。”
实际上自从得知卫律的性别是女之后,常阎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小白从常阎的胸口钻出来,想爬向桑榆那边,被他抓在了手上。
“我当时可说过了,救了你夫君的命。你就得把你身上我小白感兴趣的东西拿出来。你看我小白每次都想往你那儿爬,它都等不及了。”
桑榆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她今早上身上可是什么东西都没带,怎么这蛇还往她这儿爬?
“我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你一眼也可以看出来。我也不知道你这小白感兴趣的是什么?”桑榆无奈地说道。
救命之恩,桑榆自然是想把人家想要的东西给出去。
什么檀香的脚串,手上的镯子,脖子上压制蛊虫的小瓶子,装有□□毒针的戒指,白飞给的护身药包,连耳环,头上的玉簪桑榆都摘下来过。
但那条叫小白的蛇对这些东西都不为所动,还一个劲儿的想往桑榆身边来。
“你看我身上,真的没什么其它东西了。”桑榆当时也是无奈地摊手道。
常阎也是一脸郁闷。第一次搞不清他这小白感兴趣的到底是什么。
“你身上肯定还有什么东西,要不然我的小白不会往你这边爬。”咬掉最后一口包子,常阎说道。
他当然能够看出桑榆今天身上什么都没有,但小白还要往她这儿凑。不是身外之物,难道是身内之物?
“难道我家小白感兴趣的是你的血,你是不是之前吃了什么珍奇的东西,融进了血里?”常阎问道。
“你这蛇还喝人血!我不知道我吃了什么珍奇的东西。”桑榆摇头,身子往后仰了仰。
“你不用这么害怕。我也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要真是你血里的什么东西让我家小白感兴趣,你们直接把那东西再找来不就成了。我家小白可是从不喝血的。”常阎摸了摸小白的头,起身回屋了。
他身上的外伤正在逐渐愈合,内伤却是一大麻烦。他也需要在屋内静养,用内力修复损伤。
看见常阎进屋了,桑榆撑着头,仔细地回想。
她身上要说有什么天材地宝,也只有她穿越来不久的时候,律姐给她吃的和气草。
但和气草这东西,律姐也说了可遇不可求。
要那叫小白的蛇真是感兴趣这东西,桑榆想她还真是拿不出来。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桑榆起身出了门。
现在他们租的这个院子里就他们三个人,两个还都是病号,煮饭之内的琐事自然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好在桑榆并不是真的大家闺秀,琐事做来也得心应手。
她现在出门,去市集上买点今中午的菜。
走在市集上,桑榆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要买只鸡回去,大夫也说了多喝鸡汤对病人身体好。
等到律姐醒了过来,她们也不能在这儿多停留,尽快回京城,律姐身上的伤需要吕安来治。
走着走着,桑榆走到了卖鸡的地方。
“听说了吗?芜城那边打起来了。今早传来的消息。”
“打起来了,和谁打?芜城那边好多个国家。”
“好像是和我们一直交好的狄国。那些狄国的人,太不要脸了,半夜偷袭,还放火烧。”
“真的?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不知道。这一打仗,老百姓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看我们还是要多屯点粮食。这好日子才安生几年,怎么又打起来了,作孽哟!”
……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晴天,桑榆却整个身子如同陷在冰窖里。
真的,打起来了。
卫律苏醒
“大娘,你说我们辰国和狄国打起来了,什么时候开始的?”桑榆蹲下身来,问卖鸡的中年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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