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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所院子防守严密,好几次他都被发现。
院子里没找到母虫,常阎在闵城大街小巷走了一圈,小白没表现出一点异样。
后来桑湛回京城,常阎一路跟着来到京城的桑府,小白才有了反应。
耐心等待几天,摸清了这防守的细微缺点,常阎今夜潜入了桑府。
房门上了锁,他从窗户进入。
脚步轻轻落地,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见这是一所柴房,里面除了堆积的柴火和杂物,并没有其它东西。
小白从身上下来,钻进了柴堆中,常阎伸手扒开柴堆,在地上摸到了一个铁盖。
“原来在这下面。”
伸手拉开铁盖,常阎跳了下去。
地下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转过一个拐角后,前方传来亮光,眼前是一个装饰华丽的空间。
小白在地上飞快爬动着,朝着前方高台过去。
常阎跟在后面,看见一条浑身白色拇指粗细的虫子正在一个方形的池子里。
“这就是母虫。”
伸手捉住想一口吞掉母虫的小白,常阎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装入母虫。
说时迟那是快,一个人影从高台后出现,匕首直指常阎的手臂。
瓶子滑落,常阎收回手,倒退一步,解出腰上的软剑。
偷袭他的是一身白衣的貌美女子。她见常阎后退一步,绕过高台和他打斗起来。
一招一式,招招致命。
一个不注意,常阎手臂被划伤,退到一旁。
女子见状,迅速奔向高台,要取走装了母虫的瓶子。
想得美。
常阎提着软剑,跟了上去。
双方纠缠半刻钟,各自受了伤,在高台两边对峙。
“你不是桑家安排的人,你是谁,要夺着母虫。”常阎看着女子。她一身绫罗绸缎,甚是华贵,不是桑家安排守在这儿的人。
他是从柴房那边的入口进来的,这女子埋伏在高台之下,应是先他一步从别的入口进来。
“这东西不是你能碰的。”女子捂着受伤的肩膀说道。
“这东西今晚我必须要带走,谁也拦不住。”狭长的单眼皮里露出一个诡笑,常阎伸手一挥,七八条小蛇从各个角落游出,围住女子。
这地下就是不方便,招了这么久才七八条蛇。
看着暗处游出来的蛇,常阎嘀咕了一句。
女子看着突然出现的蛇 ,脸色一变,拿着匕首的手举在胸前。
“你会御蛇!”
小白盘在常阎的肩膀上,嘶嘶地吐着舌头。
常阎上前一步,伸手去拿瓶子。
女子身子一动,要去阻止,围在身边的蛇发动了进攻。
常阎轻而易举地拿到了瓶子。
“瓶子拿到了,就不陪你玩了。”常阎转身往来时的方向去。
女子一见他拿走母虫,招式凌厉,迅速斩掉身边的蛇。
这东西对主人来说十分重要,她绝对不能让别人带走!
两人再次交手,她身上的一块巴掌大的令牌落在了地上。
常阎转身避开她的攻击,看见了那块牌子,令牌上有一个小小的卫字。
“等一等。”常阎退后一步喊道。
“这块令牌是卫律身边人才有的,你不会是卫律的人吧。”
“你是谁,认识这块令牌?”女子停下手。
“我就是帮着卫律来取这母虫的,他夫人不是中了子虫吗?要用这母虫引出。”
“你的事主人没跟我说过,我不会相信你。”女子狐疑地看着常阎。
她代号安姬,是卫律很早之前就埋在桑府的棋子,目的就是为了获取情报,寻找母虫。
对面的人无凭无据,光凭认出令牌这一点,她不能把母虫交给他。
常阎也没想到取个母虫能和己方的人碰到,而且这己方的人还不信任他。
他身上可没有能够证明自己是卫律那方人的东西。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这母虫我是帮卫律取的,这是解药。”说了一句,丢下一个瓶子,常阎朝着来时的路快速离去。
安姬想要追赶,身子却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常阎擅使毒,安姬在之前已经中了他下的毒。
从地下爬出来,常阎盖好铁盖,堆回柴草,悄无声息地出了桑府。
城里街道上灯火通明,来来往往都是一队队的士兵。
常阎听到路上几个形色匆匆的路人对话:
“那造反的卫律带领人来到京城门外了。”
“真的假的,她不跑还真敢来。”
“她要来的话,桑军定要她有来无回。”
“卫律到了,正好。”摸了摸怀中的瓶子,常阎向城门方向飞去。
……
就在六天以前的夜晚,京城周围出现了几十万的士兵。
京城东西南北城门大开,任由这些兵进来。皇宫也是宫门大开,任由这些兵进去。
常阎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以为是皇上调的哪个地方的兵进来。
这些兵进了京城以后,就紧闭了城门,守在城墙上,像是在防御着什么。
一天以后,皇宫里传出了圣旨,京城衙门里贴出了告示。
说什么镇国大将军勾结狄国意图造反,现在正带着大军往京城这边来,全城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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