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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言!”一旁的颜清低声道。
“事到如今,当年先皇突然驾崩,和你们桑家有没有关系。”右手握紧了剑,卫律沉声道。
先皇当时死得太过蹊跷,太医却查不出什么原因。多年来,辰昊和卫律一直在查明真相,种种证据都指向桑家。
桑湛诧异地看向卫律:“我以为你会问我你夫人的事,没想到你关心的却是一个死去多年的人。辰昊也算死在你手下,怎么,你愧疚了,想替他查清楚原因?”
“是与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今问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问这些,当然是有意义的。朕多年来追查父皇死的原因,和你们桑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士兵自动分开,一个人从后方走了上来。
“辰昊!”一直以来微笑的表情不见了,桑湛瞳孔微缩,大惊失色。
“你没死!”
一旁的桑宏被捆绑着,堵住了嘴巴。看见本该死去的辰昊站在眼前,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哼!这天下,可不是你桑家什么都算得到的。”帝王的霸气从辰昊身上传出来,周围的士兵都跪了下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死?替身吗?我早该想到的。”桑湛目光冷了下来。
“告诉朕当年先皇死的真相,朕可以饶你不死。”辰昊说道。
“我说过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说出的答案,皇上会信吗?”桑湛说完,从桌子下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小虫。
他的头转向卫律,“将军,你的夫人,哦,也就是我的五妹。七天前是不是突然昏迷了,现在恐怕马上就要死了吧。她身体里被我下了子母蛊,母虫现在就在我这里。只要你送我和父亲出去,我就把母虫给你,让你救你的夫人。”
一旁的桑宏也露出了笑容。
卫律啊卫律,任你千防万防,也没想到你夫人的身体里会被我们下了蛊虫吧。
你夫人的命捏在我们手上,还怕你不放我们。
常阎站在一旁,小白懒洋洋地圈在他的手腕上。他露出一个看好戏的表情。
小白对你盒子里的东西都没兴趣,怎么可能是母虫?母虫早被我拿走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从旁边走到卫律身边,单膝跪地道:“主人,我几日前发现母虫所在之地,亲自潜入,发现母虫被你派的人带走。为怕他们有所发觉,我放了一只相似的虫子进去。”
“嗯,做得好。”卫律点头。
白衣女子退到一边。
“唔……唔……”桑宏不断地挣扎,眼睛愤怒地看着白衣女子。
然而白衣女子根本不看他。
安姬,你这个贱货,竟然是卫律派来的!
“没想到,棋差一招,你竟然是他们派来的。”桑湛看着安姬。
这位父亲从街上带回来的卖身葬父之女。他派人查了她的底细,没什么可疑的,没想到还是被瞒了过去。
最后的底牌被人早已识破,桑湛脸上笑容不在。
“卫律,真是小看你了。”
“不是小看了我,你是高看了你自己。”不再多看他一眼,卫律握剑,自上而下,一道寒光闪过。
一个满脸惊恐的人头落在了她的脚下。
死到临头,桑湛还是抑制不住地出现了惊恐。
……
辰国历一三六年九月,京城。
卫律率大军,诛杀叛军四十万人。
前臣相桑宏,意图谋逆篡位,诛九族。所有涉嫌谋逆之人,一律全家斩首。朝廷大震荡,几乎一半的官员被斩首示众。
京城血流成河,百姓夜门紧闭,足不出户。一时之间,风声鹤唳。
……
当夜一剑斩掉桑湛的头颅,卫律骑马快速回到了京城郊外的院子。
吕安消息灵通,已经知道打了胜仗的消息。
此刻看见卫律,满脸都是笑容,“将军,夫人没事了。刚才还短暂地清醒过一次。”
“嗯,我去看看。”翻身下马,卫律走近院子。
“将军,现在不行。你如今浑身都是血,很容易使夫人情绪不稳定。”眼看着卫律要推开房门,吕安立即跑过去拦住。
卫律之前战袍已被血打湿,又近距离杀了桑湛,脸上不可避免地沾了血。此时在吕安的眼中,她就是一个血人,还带着残留的杀气,煞气。
这种样子怎么敢让桑榆看见。
“将军,你身上有伤口。洗完澡我先给你处理了。夫人正在睡眠中,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你身上的伤却不能拖,预防感染。”
走到门前的脚步停住,卫律转过身来。
“那就去备水。”
醒来看见你
桑榆是真的瘦了,瘦的像一团皮包骨。
快速瘦下去的皮肤一捏就是褶皱,松松的。
小心翼翼地喂完水,卫律专注看着她的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卫律伸手拨了拨她的睫毛,理好她耳边的碎发。
“你看,你都昏迷八天了。我们已经从芜城到了京城。京城的夜景很漂亮,河边有好多人放祈福灯。只要你醒来,我就带你去看,好不好。到时候给你买一个最大的祈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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