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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还有可能和灭门惨案有关系。想想都害怕。”桑榆在卫律怀里连连摇头。
马车在街上缓慢地行驶,滴滴答答的马蹄声和着沸腾的人声传进马车里。
“律姐,我只有你了。”桑榆搂着卫律的脖子,轻声说道。
来到异世,一缕孤魂,寄居在一个存在感可有可无的女孩身体里。如果不是嫁给了卫律,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何模样。
像是针尖在心脏上轻微地挑了一下,明明初始只是一点点痛。很快这痛却传至全身,连骨头神经里都泛着隐隐刺痛。
卫律搂紧了桑榆,脸在她的颈边摩擦,哑声道:“嗯。”
两人回到府中,桑榆和卫律来到书房。
“你大哥如果真的参加了灭门惨案,你会怎么做?”卫律俯身看着桑榆。
“会让我放过她吗?”她低头,嘴唇在桑榆的耳边若即若离。
“不会。”桑榆摇摇头。她偏了偏自己的耳朵,这房里的空气好像有点闷。
即使早已知道了答案,卫律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眼睛明显地弯了起来。
她的胸中像是藏着一座火山,表面看起来毫无动静,深处的岩浆却滚滚翻涌。之前桑榆在马车上说的话成了催化剂,如今否定的回答成了引爆火山最后的□□。
娇弱的桑榆就在自己的面前,她全身心地信任着你,把自己的喉管毫不担心地袒露在你的面前。
卫律双手撑在椅子上,舌头在牙尖上舔了一圈,她快要控制不住了。
她想把眼前这人撕碎,和着骨与血全部吞进肚子里,与自己永远融为一体。
“律姐,你打算怎么做?”桑榆抬头问。
听到这句话,卫律闭了闭自己的眼睛。
还不到时候。
“这事之后说。榆榆,先出去。”她轻声道,不想伤到桑榆。
“律姐……”桑榆看见她的眼睛都红了。
“乖,先出去。”卫律手指摸了摸她的脸蛋。
她的手很烫,桑榆被烫得缩了一下。
“你要吗?我帮你。”虽然有点害怕,桑榆还是开口了。
“出去,好吗?”你会死的。卫律的眼睛更红了。
桑榆顺从地点点头,从椅子上起来出去了。
站在门外,桑榆眼睛看着紧闭的书房门。
她好像又把卫律惹失控了。
意识到这一点,桑榆又窃喜又担心。
再次进书房的时候,桑榆并没有看见卫律。
窗户敞开着,卫律从那里出去了。
这天傍晚,桑榆跑到前院的大树下乘凉,正好看见两人走进来。
“嗨,军师,王勇,你们回来了。”桑榆开口打招呼。
他们的额头全是汗,疾步走进院子里。
“夫人。”两人点头。
“你们要去找律姐吗?”桑榆问。
颜清点点头。
王勇走到一旁的井边,舀了一勺水咕噜咕噜地倒下去。
署热这才稍降了一点。
桑榆跑到厨房,吩咐人拿冰镇的酸梅汤上来。
“谢谢夫人。”颜清笑道。
“快喝吧!你们看起来热惨了。”桑榆说道。
王勇先灌了两大碗酸梅汤,这才放下碗道谢。
夏季温度一天天升高,快马急鞭在大太阳下跑,即使是军人,两人也被热气烤得头晕。
“你们先去休息吧,律姐还没有回来。”桑榆也喝了一杯解渴的酸梅汤。
两人退了下去。
颜清摸着自己怀中的文件,他们此次前去,得到了十分重要的消息。连夜马不停蹄赶回来。
两人坐在走廊上,正好看到卫律从墙外飞进来。
“将军。”颜清叫了一声。
“嗯,你们回来了。收拾一下来书房找我。”卫律清冷的声音传来。
“事情紧急,我想先和你汇报。”颜清说道。
卫律点点头。
三人来到了书房。
桑榆溜到书房的窗户下,把耳朵贴在墙上。
正在说话的颜清看了卫律一眼。卫律眼尾含笑,摇摇头。
颜清继续如常地说下去。
“皇上已经知道了这边的事。近来朝堂上并不安稳,桑家暗地里笼络人心,圣上插了我们的人进去。”
“但表面上还是很安静。圣上近来冷落桑嫔,后宫也多生事端。”
“圣上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让我带给你。”
颜清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墙壁被日光晒得滚烫,桑榆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她来到窗户前,这里的窗户关着,桑榆用唾沫沾湿自己的手指,要戳一个洞。
“不行呀。这窗户不是纸糊的,不能被戳破。”桑榆嘀咕了一句。
她也是一时兴起过来看看,见听不见就打算回去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问律姐就行了。
想到这儿桑榆皱了皱眉,卫律最近几天都回来得很晚。回来也不和她搂搂亲亲了。
随手在院子里捡了个木棍,桑榆在地上敲敲打打。
院里的花儿被晒得蔫蔫的,无精打采地垂着头。
桑榆蹲在花下,也无精打采地用木棍拨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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