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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在她怀里剧烈颤抖起来,哭声也压抑不住断断续续传出来。
卫律起身把她抱进房里,轻声安慰。好半天才平复她的情绪。
“怎么突然就哭了?”
“因为你欺负我。”桑榆撅嘴,眼泪流得太多,她整个眼睛又红又肿。
“我怎么欺负你了,哭得这么厉害。你不知道我多心疼。”卫律轻吻她的眼周。
“我也心疼你。”桑榆说完,整个人都搂紧了卫律。
“他们跟你说了什么?嗯?小情绪这么大。”卫律轻声问道。
“就那些事。 ”桑榆说了一句,感觉鼻子又酸酸的了。
“好了,好了,不哭,我们不哭。”卫律轻哄。
桑榆点点头,可眼泪偏偏要自己冒出来。
“我不……不想……这样的。”桑榆边哭边打嗝。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不着急,慢慢说好不好。来,我们深呼吸,呼吸……”
这一天,两人没能去成大市场。
在后院呆了一下午,桑榆是被卫律抱出药铺进的马车。
眼睛肿成两个核桃,她都没脸见人了。
“来,我上点药。”卫律轻柔地涂抹药膏在桑榆眼睛四周。
涂完药膏后眼睛四周凉幽幽的,桑榆露出一个笑。
“傻,就为这事哭成这个样。”卫律轻柔按摩眼的四周。
“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伤。”桑榆请求道。
“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卫律说道。
“我想看看。”桑榆揪住她的衣角。
“行,行,给你看,可不许再哭了。”卫律说道。
“哭不出来了,眼泪都没了。”桑榆嘟嘟嘴。
卫律眼角含笑。
受伤是两年前了,如今身上的伤痕已经淡了。
“没事的,大夫用了祛疤的药,以后慢慢地就没了。”卫律说了一句,放下身上的衣服。
茂市节城里人声鼎沸,桑榆坐在院子里,也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各种叫卖声,说话声,马车路过的车轮声。
她们这里平时都比较幽静,很少人来打扰。
桑榆心心念念又想出去。
大市场她还没去过呢。
她跑进卧室照镜子,眼睛已经消肿了。
“夫人,你要的酸梅汤来了。”夏草端着一小碗过来。
桑榆接过,坐在大树下的绿荫里喝,没一会儿就喝完了。
“我能再喝一碗吗?”桑榆伸手比了一个一。
“不行,主人说了不能让你喝那么多的。你今天已经喝了两碗了。”夏草摇摇头。
“可你看你这个碗多么小啊,两碗还不抵一碗呢。”桑榆伸手拉起石桌上的小碗。这小碗只比她拳头大不了多少。
“不行。据说人家小姐吃饭都用这么小的碗呢。”夏草摇头。
她站在一旁给桑榆扇风。
“难怪每次我吃饭都觉得你欲言又止,原来你是觉得我吃多了呀。”桑榆恍然大悟。
“可不是嘛!夫人你以前也没这么大的饭量啊。”夏草在一旁说道。
“那什么,人总是要变的嘛。”桑榆坐在石凳上,双手托腮。灵魂都变了,习惯什么的还是要变的。
“我现在才十七岁,还是长身体的阶段呢。”
要吃饭吃这么一小碗,我怕是要修仙了。
“律姐要回来了,我去门口等律姐。你不用跟着我了。”桑榆说完,起身拿起一旁的小伞撑开走了。
走过长廊,脚步一转,桑榆来到了厨房。
“夫人。”管非看见桑榆。
“管家。”桑榆笑道,“这天太热了,我来喝一碗酸梅汤。”
第 20 章
酸梅汤就在厨房,想喝多少任人取。
桑榆自个儿进了厨房,喝了一大碗,胸间的热意才散了一点。
她刚想喝第二碗,有人从背后靠过来,拿走了她手中的碗。
“不能多喝了,晚饭又只吃一点。”卫律放下碗说道。
“律姐,你回来了。”桑榆转身抱过去。
晚间的茂市和白天相比,又别有一番风味。
灯笼高挂,整个街道被照得亮堂堂的。
桑榆有看的兴致,却没有买的兴致。
她挤进一个看热闹的人群,发现是两人在斗棋。
这大晚上的,古人还这么风雅。
这时,有人攥住她的手,突兀地把她从人群中拉走。桑榆很快就远离了人群,被强硬攥进了临街的一间房子里。
她想大声喊叫,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这是被点哑穴了。
桑榆惊疑不定地后退,整个人靠在墙上,盯着面前蒙着面纱的人。
门被锁住,桑榆也不敢越过面前的人出去。
来人静静地看着她,眼睛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扫视。
桑榆被看得头皮发麻。
这到底是谁?
“你怎么忍心离开我呢?我对你那么好。”一双手抚在她的脸上,沿着眉骨一点一点向下。
柳湘水!
桑榆听出了她的声音。她挥开她的手,往旁边走了几步。
柳湘水被她挥开手也不恼,她解开脸上的面纱,露出清丽的一张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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