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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算算你给小红送了多少钱,现在还在摸小手的阶段。你信不信你现在跑去看,她的床上正躺着另外一个人。”颜清说道。
“你别乱说,小红不是那样的人。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是卖艺不卖身的。”王勇反驳。
“哦,也就你相信了。”颜清淡淡道。
入云阁,名字取得挺清雅。实际上那地方的女人,能有什么清白身子。
“你来我房间里干什么?坐在那儿怪吓人的。”王勇问道。
“我去大夫那里拿了祛疤的药,你洗了澡敷在自己的伤口上。”颜清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我不用,打仗的身上哪能没几个疤啊。这是勋章。”王勇扬起下巴。
“信不信我削你,听我的。”颜清把瓶子放在桌子上。
“你怎么又要打我,我又没做错什么。”王勇不服道。
哼,有一天他一定要把颜清打趴下。
“过来,站在那里干什么?”颜清说道。
王勇走过去。
在沙漠的时候,他的胳膊和后背都被砍伤了。
颜清解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伤口已经结痂了,一条蜈蚣样的疤痕几乎横穿了他整个后背。
他伸手上去按了按,问道:“痛吗?”
“不痛,这点伤算什么呀!”王勇答道。
“不痛就好。”颜清说道,合上了衣服。
对于颜清检查自己的身体,王勇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除却揍他的时候毫不留情之外,其余时候还是很关心他的。
颜清没再多说什么,脚步悠悠地出门了。
这熊孩子,一天这么傻,总不让人省心。
桑榆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之前的地方了。
她抬头看了一下四周,身下传来摇晃的感觉,她应该是在一辆马车上。
桑榆张嘴,“咳咳。”可以说话了。
身上没有被束缚,桑榆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柳湘水正坐在马车前面,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醒了。”
桑榆缩回了马车里。为什么每次被绑架都是柳湘水。
没走一会儿,马车就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快马疾奔的的哒哒声。
桑榆再度伸出头去,一眼看见了马上的卫律。
“律姐。”桑榆叫了一声。
卫律看向她,两人目光相对。
“这么快就追来了,果然啊。”柳湘水抬头,遥遥望着卫律。
“你怎么发现我的?我每一个地方都做得了无痕迹。”她问。
“做过就总会有痕迹的。”卫律答道。
“是吗?”柳湘水猛抽了一下前方的马。
马儿受惊,吃痛地叫了一声,撒开蹄子往前奔去。
马车剧烈摇晃,桑榆在里面摔得东倒西歪。
马车很快逼近了卫律,卫律飞身下马,两人在狭窄的马车上交手。
前方一个Y型路口。
柳湘水伸手一拉缰绳,马拉着车奔上了右边的道路。
趁着她拉绳的间隙,卫律从马车里抱出了桑榆。
铁
前方不远处竟是一个断崖,马儿撒不住蹄,带着马车往下滚。一眨眼半截车子都在断崖下了。
桑榆站在路边,惊魂未定地看着马车一头栽了下去。
卫律收紧了环在桑榆腰上的手。
马车落下去后,露出了柳湘水的身影。
她站在断崖上,吐出一口血。
刚才交手的时候,卫律内力震入胸腔,她身体里面器官被震碎了。
她看着桑榆的脸,轻声道:“当初怎么没把你藏远一点呢,如果藏得再远一点儿,我们就不是这样的了。”
桑榆不知道说什么,看着她嘴角的血水蜿蜒而下,滴在白色的衣领上,形成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她握紧了自己的手。
“两条路,一条通向康庄大道,一条通向这断崖绝壁。如果她没有追来,我就带着你看这世间大象万千,悠游自在。我知道你会喜欢的。你的眼睛总是充满了好奇。这大宅深院是关不住你的。”
“如果她追来了,我们一同沉眠于这万丈深渊,死而同穴。想来也是极好的。”柳湘水开口说道。
“没想到,终究是棋差了一招。”
桑榆的心突地刺痛了一下。
她看见柳湘水皱了一下眉,吐出更大一口血,脸色苍白。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桑榆,像是要把她的脸永远刻在脑子里。
半响,她才开口说道:“她对你很好。我恨不能早遇见你。”
轻叹了一口气,她伸手抹掉嘴边的血,对着桑榆露出一个笑。
这笑容很美,温婉大气,一如桑榆在稻灯节那晚见到的那个赠她稻灯的大家小姐。
“唯愿你余生安好。”
说完这一句,柳湘水身子向后仰,直直落入了悬崖。
桑榆眼睛突然一红,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
卫律放在她腰间的手用力,桑榆清醒了过来。
自己在干什么?她可是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
虽然这么想着。可看着柳湘水就这样倒下去,桑榆还是忍不住鼻子发酸。
说起来,她虽绑架了她两次,却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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