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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满意,你应该外面也和我穿一样的。”桑榆点头。她手痒,想缩回来。
“嗯,扒开就不想负责了?”卫律眼神微眯,抓住她的手。
“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桑榆往后收不回手,索性直接往前按在卫律的胸口上。
“那你的手现在放在什么地方?”卫律按住她的手不要她动,突然凑进桑榆脸说道。
桑榆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一上一下的,扇得卫律的心痒痒的。
卫律俯身亲吻她的睫毛,沿着眼角一路向下。
桑榆仰着头,睁着眼睛看卫律。
她的眼尾轻颤,眼睛似乎蒙了一层黑雾,桑榆看着看着就被迷离了神智。
“手可一点不老实。”卫律轻吻桑榆的唇角,突然说道。
桑榆从迷离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竟然扒开了卫律的内衫。
“你不要逗我了。”桑榆收回手。然而收回手之前,她还捏了一把。
卫律起身,衣衫敞开,嘴角嚼着一抹笑,低头问道:“到底是谁逗谁?”
桑榆不回答她,把手藏进被窝里,整个人也钻了进去。
卫律好笑地拉开被子,“这么热的天,想闷死自己吗?”
桑榆睁着大眼睛看她。
“我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睡吧。脚有伤,不要乱动。”卫律俯身搂住她,用掌力熄灭了蜡烛。
第二天,桑榆窝在府里,并没有出去。
卫律在书房,把桑榆放在一旁的矮塌上仍由她自个儿看书,她这边听着颜清的报告。
“将军,已经查到铁矿所在地。在狄国境内。是一个国矿!那里戒备森严,我们没有进去。”颜清说道。
“嗯。”卫律应了一声,“先派人在那儿盯着。”
“人已经安排好了。但那是国矿,没有皇室的允许,是不可能大规模运走这么多铁的。”颜清继续说道。
国矿,如此大规模的交易铁,桑家人想干些什么,似乎不言而喻。
本以为只是屯兵逼位,没想到竟然还联合边境狄国。
这是叛国,诛九族的大罪!
“我知道,这件事我会让人快速上报皇上。”卫律看了一眼在旁边悠闲看书的桑榆,再次说道:“接头人那里怎么样?”
“桑家的接头人一直没有动静。桑湛一直没有现身。”颜清答道。
“桑湛和桑慎不同。在知道桑慎已经出事的情况下,他是不会来芜城的。”卫律冷声道。
桑榆听见桑家人的名字,抬起头,眼睛看向这边。
桑慎是桑家的大公子,明面上正儿八经的第一继承人。如果桑家夺了皇位,他就是皇上。
然而事实上,桑家二公子桑湛才是桑家年轻一代家权的实际掌控者。
很多人知道桑家有个二公子,然而真正见过桑湛面的人,却是少而又少。
“朝中近来动荡,白飞去了闵城,找他的师傅白决。我这里有一封信,你亲手交给白决,他看完信后会跟你去京城的。皇上身边有白决在,不会有事的。”卫律从桌子里拿出一封信。
颜清接过,点了点头。
桑榆趴在垫子上,看着颜清走出去,艰难地抬起一只脚翻了一个身。
卫律走过去,把垫子上的书放在一旁。
“过来,乱动什么?”
桑榆仰着头,枕在卫律的手上,问道:“我大哥。哦,就是桑慎。他怎么样了?”
她刚才听到卫律说她出事了。
“他死了。”卫律把桑榆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
“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桑榆问道。
“盐湖休息的那天晚上,他派人过来围杀。被我杀死了。”卫律淡淡道。
“啊?我怎么什么也不知道。那晚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啊!”桑榆抓着卫律的衣摆。
“你睡得那么死,降大雷都吵不醒你,那点动静你怎么会醒。”卫律把玩桑榆的头发。
桑榆皱了皱鼻子,“我不会睡那么死的。你肯定点了我的睡穴。”
“对啊,你那时不会睡那么死,但睡眠质量一直很好。昨晚怎么半夜突然醒过来了。”卫律轻声道。
“不知道。”桑榆侧着手,抱着卫律的腰,“突然心一慌,就醒过来了。”
“等回京城了,让皇上的大夫给你看看。这边我们带的大夫,也没发现你身体有什么毛病。”
“只是睡眠不好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吧。”桑榆说道。
卫律轻皱了一下眉头,手指摸到桑榆的发梢。
“嗯,只是看看。没事最好的。”
然而桑榆睡眠不可能突然就差了下来。大夫说是之前听了她的事,桑榆内心焦虑,潜意识地害怕失去她,所以睡不好。
但她如今就在桑榆身边,桑榆却半夜突然醒过来。
大夫没检查出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今天不去看赏花会了?”卫律问道。
“不想去。”桑榆摇头。
“三分钟的热度。”
“才不是呢。”桑榆摇头。她今天想和卫律呆在一起。
“你给我念书。”桑榆从一旁把书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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