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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vs真土豪(GL) 作者:妖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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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欢喜冤家

    那天之后,似乎是某一种默契,言蔼霖从来都比她更默契,她突兀求婚激发出心底深处最原始的真相,言蔼霖下班回到家以后看到叶晨留下的纸条也全都明白了,尽管叶晨衣物不多,但她也能轻易地发现她把那些衣服给收走了,她就那样离开了吗?言蔼霖手里捏着她早晨留下的纸条,纸条上两种风格迥异的笔迹,就像是她和叶晨两个人,她沏了壶茶,入秋了,天色愈发地凉了,飘窗上已铺好了垫子,那是叶晨铺的吧,她双手握着茶杯,坐在飘窗上,心情如这季节一般萧索,眼睛累得慌,这,就是结束了吗?她心里潺潺的,一直以来,她都不明确自己对叶晨的感情,她们之间的开始一点也顺利,可结束又未免太让人心塞,她心里堵着一斤棉絮,怎么扯也扯不完,心情有些烦躁,就一个茶杯,她翻来覆去地捧着,所有的话都一直压在心底,她从来都是那样的脾气,隐忍惯了,手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都能掐出印来了,她想怪叶晨只是求一次婚没成功就放弃,这也没什么坚毅精神,可她怪不出口,分明是自己没达到那个点,叶晨把她从阴影里拉了出来,她对她那样好,事无巨细的温柔体贴,她亦是对她有好感的,她也不算是虽然找个人来将就着就过日子的人,要是能将就,这孤苦无依的三年她随随便便也是可以找到人来凑合过日子的,叶晨不是她将就来的,那叶晨又是什么呢?是欧洲小镇上那一抹逗趣?是每次想到她都是靓丽的笑颜?还是这深秋里手中紧握着的一杯红茶?她不知道那份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可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那份不确定。
    和她们兴师动众的开始不一样,她们的结束,鸦雀无声,黯然无光,那一封纸条像是彼此给予彼此的告别信,可能就连上苍也将就她们,两人去医院看珍姨都没再相遇过,谁又直到这样的错身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就像我们所期待的相遇,也不曾知晓那是刻意还是巧合。
    叶晨将珍姨和施施阿姨接出了院,她给两个老人找了一个地方住,珍姨病情稳定了些,虽然依然不大认识人,但说胡话的频率慢慢减少了些,叶晨也不知道施施阿姨平日里照顾她的时候都给她说了些什么,只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珍姨已经十分依赖她,那眼神让人看了难过,叶晨除了提供足够的物质支持以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帮得上什么忙。
    餐馆的生意越来越好,许是心里有结,她已经很久没有去店里,店里有荣容和厨子看着,她也很放心,渐渐地,发现自己也没有那么难过了,有些麻木,但不能去店里,离得太近了,怕看到对面咖啡馆里的那个女人,怕自己心痛,怕自己好不容易抽离出来的放弃又城池尽失,最可悲的是,她发现那之后她又变得无所事事了,餐厅已经回本了,她还了她爸的钱之后竟还剩了一些,在一次喝了酒以后她不禁苦笑道,难道自己的人生目标就只剩下了言蔼霖了吗?想要她过得好,想努力挣钱,她想着想着,愈发笑得厉害,自己真是没出息啊,可能从出生就注定了的吧,她就是一个没什么能耐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啊,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各自最初的样子,但有些东西却又隐隐地起了变化,她变得不爱社交了,每天睡到日晒三更,在家里吃了早餐后陪她爹钓会鱼,中午午睡,下午三四点出门去珍姨那儿看看,陪两个老人说说话,晚上又回家吃饭,陪着老头子在花园里散步,有精神的时候和大头玩玩,没精神的时候,连大头都不愿搭理,荣容一个月汇报一次财务方面的事,她活得像个小老太婆,生活规律,除了一个月几次在酒吧里烂醉,她俨然成了一名宅女,宅女易胖,三个月,她胖了8斤,三个月,一次也没碰到过言蔼霖,在同一个城市。
    她成天宅在那半山上,能遇到人都和遇到鬼差不多,还妄想能有什么偶遇吗?事实上,她也没有妄想过,只是偶尔会从施施阿姨口中知道一些碎片,大概无非也是“小蔼最近像是很忙的样子,她有半个月没来了。。。。。。””小蔼瘦的厉害,她胃口没有你好,给她做菜她也总是吃得很少…….”
    时间稍微长一些,叶晨去珍姨那的次数也不得不减少了,因为施施阿姨和她的话题除了珍姨就是小蔼,聊来聊去就总也绕不过去,那话题会像狗尾巴草一样挠着叶晨的心,那些诸如“她最近工作是不是太累了?”“她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饭,要是得了胃炎怎么办?”“她一个人,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会像杂草一般的疯长,压也压不下去,那个时候她只有去酒吧喝酒,可不管喝倒多醉,总是会让荣卿卿把车开到那个小区楼下,有一次言蔼霖家还亮着灯,她借着酒劲下了车,进了电梯,按了楼层,却在电梯门开合了无数次后,连电梯都没出,又顺着电梯原路返回。
    这是病,她知道,趴在车里,荣卿卿什么话也不说,又像是什么都懂,他总是会伸出手来摸摸叶晨的头,像摸小狗一样,而后在没有指示的情况下开着车离开,像什么都不曾发生。
 
  ☆、第114章
 
有人说时间是一剂良药,所有的疑难杂症,到最后都会被治愈,倒也是,就算不被治愈,走到最后,不也一样是抔抔黄土,可有些病,有些人,犹如刻在记忆里的皱纹,随着年岁的增长,愈演愈烈,深邃而又不可抹灭,那个人,你知道她在那儿,和你在同一个城市,有时开车,可能会路过她家门前的十字路口,本来直走的路线你硬生生地打起了右转弯灯,就那样多绕着城市多转了一大圈,曾经吃过的大排档,走过的路,这个城市每一刻的呼吸都因为有她而变得温暖,尽管刻意也好,不刻意也罢,你已经有很久都没见过她,却因为有她的存在,这个城市变得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叶晨时常发呆,在家里别墅的花园里,在自己二楼的卧室里,在车上,红绿灯交替的十字路口,大多数时候,她什么也没想,大脑一片空白,有些时候,会想到言蔼霖,那是因为又到年关了,这一年,又快要过去了,言蔼霖来她家过年是去年还是前年的事儿来着?她过得浑噩,惶惶而不知天日,那个除夕夜,在她的卧室里,对她说,新年快乐,她们相拥着一起跨的年,她油然记得那天的欢愉和热泪,记得言蔼霖轻轻地给她道歉说对不起,记忆那样深刻,却又那样遥远,遥远得都不像是去年发生的事,还有那个冰天雪地的夜晚,言蔼霖躺在墓地里的样子,不管何时想起,她都觉得心里像灌了铅一样,抽抽的疼。她得像个傻X一样装着若无其事得顺顺自己的胸口,才能让呼吸不那么酸,一切都不那么重要的,只要她好好的就好,找到一个她真心相爱的人,能好好心疼她,照顾她。
    她觉得大过年的自己这么伤感实在有些丧气,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她扬了扬头,眼眶红着像被烧过一样,大年三十的半下午,天色阴沉,又冷,她坐在花园里,围着火炉怔忪出神,大头躺在她脚边,很舒服地在睡觉,电话响了响,她没看,而后又响了一次,原来是万玲发来的微信,第一条是“新年快乐”,第二条“晚上有活动,你来吗?”叶晨握着手机,想不到今年第一条新年祝福竟然是万玲发的,那位万小姐啊,自从那天晚上在酒吧相遇之后,就开始联系上了,让叶晨诧异的是,她竟然还保存着自己的手机号码,万小姐的心,昭然若揭,约了她好几次,可惜她早没了那个心情,也从未赴过约,今天,兴许是在家实在呆得骨头都快发酸了,晚上在家里吃了年夜饭,今年把姥姥接到了家里过年,吃了饭,给她妈上了香,简单收拾了下,就出了门。除夕夜,酒吧里没什么人,平日里的妖魔鬼怪都化身成了良家妇女,躲在家里当孝子孝女,叶晨到的时候,吧里有十几个人,看起来都是捧万玲的场,那朵交际花比之以前的自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她是舞池里的妖孽,蛊惑而迷人,只是并不是叶晨的菜,貌似,今晚的主题之夜还并未开始,一曲终了,万玲从舞池里抽身出来,施施然来到叶晨身边,递给她一杯酒,低头抿了一口,才喃喃道,“现在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叶晨意兴阑珊地接过酒,淡然一笑,“主要约我的人太多,排队排久了,不好意思。”
    “我可排了一个季度。”万玲倾了倾身,头微微抵在她的肩头,碰了碰酒杯,仰头干了。
    一杯罢了,万玲见她那身行头,叫服务生拿来一张面具,塞她手里,“活动九点开始,这是今晚的主题,你一点也不上心。”她覆在叶晨的耳边,脸就快贴着叶晨的脸,酒吧里灯光暗淡,那一束追光晃着万小姐的侧脸,那一瞬的恍惚,叶晨竟然以为自己看到了言蔼霖,她呆呆发愣,以至于看起来并未拒绝万玲的*,让她轻咬着自己的耳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有人在叫万玲,看来是活动快要开始了,万玲起身,拿过面具带在她脸上,就又朝活动场地迈去了,灯光越来越弱,从门口进来的人仿佛越来越多,叶晨因为那一瞬的错觉而有些怅然若失,万小姐的那个侧脸,竟然有些像言蔼霖,她苦笑了下,怎么可能呢,言蔼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她从来都喜静不喜热闹的,更何况今天是除夕夜,她今晚该是在陪她妈妈一起过吗?也不知道她和她妈的关系有没有好一些,还是她现在已经和言家那边的人和解了?那家人除了言世明就没一个好人,一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好久都不知道她的近况了,她想的有些头痛,觉得今晚是除夕,有些触景生情了,不免地又多喝了两杯,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样的孤家寡人,喝完两杯酒不由地往舞池走去了,她也不知道今晚的主题到底是什么,万玲说得对,她不上心,管它是什么呢?又没什么重要,她只发现好像所有人都带着面具,看不清真容,叶晨只认得舞池最中央的女人,万玲太炫目了,就算带伤面具,也认得她,音响开得很大声,大家都很嗨的样子,万玲是主持人,一边跳舞,一边活跃着气氛,“向身边的人说出你新年的愿望!!!”万玲冲着话筒嚷道。
    “今晚睡在旁边的是万小姐。”有人在叶晨耳边直白地说道,叶晨愕然,又莞尔一笑,真正是太直接的新年愿望了,那陌生人指了指她,仿佛是该她了,她摇了摇头,觉得这好幼稚,那想睡万小姐的陌生人却又指了指她,无奈,她只好覆在那人耳边说,“希望她今年能找到那个她爱的人,好好照顾她,希望她幸福。”
    或许太心灵鸡汤了,陌生人觉得无趣,从她身边绕开了,主题活动继续着,大家开始跳舞,也依然是就近拉着陌生人,反正都带着面具,谁也看不清谁,叶晨唯一能确定的是,现在和她要跳舞这个人已经不是刚才那位要睡万小姐的人,那人一定觉得自己无趣极了,可能这已经是事实了,她竟无力反驳,这一两年自己竟变成了这样无趣的人了呢?她握着这换位的又一个陌生女人的手,这女人手指修长,在这个荷尔蒙气息爆棚的地方手指竟然冰凉的冻了叶晨一个哆嗦,她心里一股异样的感觉,茫然地定睛看了看眼前这个陌生女人,她身高比自己高了半个头,身材有些羸弱,叶晨愣了愣,觉得自己有病,还病得不轻,那女人仿佛意识到自己的手冰到了眼前的陌生人,不由地收了回来,有些拘谨地只是将手搭在了叶晨的腰上,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万玲的舞池里,她们跳得劲爆火热,气氛越点越燃,有人竟提议在这样的除夕之夜要完全放下自我,疯狂地放肆,和你手边最近的人接吻,要不然,就要上台接受惩罚。
    神经病呢!叶晨觉得今晚自己就不该来,哪知此举却受到了大众的追捧,一些不嫌事大的低俗份子竟然还吹起了口哨,眼前这位陌生女人看起来比自己还更不情愿,想来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场合抑或是被迫的。她微微往后退了退,人潮拥挤,身后的人又将她往叶晨怀里推,离得太近,撞了满怀,叶晨闻到她身上的那抹香气,有些熟悉,便失神的愈发厉害,场里二三十个人,灯光又暗,想着能糊弄过去,却哪知道还被人举报了,那举报的人就是刚才想睡万小姐那位,真行,众人起哄,叶晨和那陌生女子被架秧子地哄着上台要惩罚,一走到台上,万玲一把将她拉到身边,低语道,“你是故意的?”
    叶晨无语地想着,她故什么意,惩罚无非是喝酒,或者当众做一些哗众取宠的事情,她以前又不是没玩过,果不其然,要么和那陌生女人热吻两分钟,痴线,会窒息,要么和在场所有人打桩走一个轮,二十多杯酒呢,作死,叶晨想走人,望着下面乌泱泱的架势,她开着玩笑对那陌生女人道,“这一通喝下来,会没命的,要不就两分钟,我们忍忍就过去了。”她苦笑着开着玩笑,却哪知她一通话说下来,那陌生女人却全然征住了,因为有面具,叶晨看不清她的表情,只以为她可能真的是第一次出来玩,被这些牛鬼蛇神给吓住了,于是拎过酒瓶,往杯里倒酒,刚喝了两杯,酒就被万玲抢了过来,万玲二话不说,帮她挡了,叶晨哪容得下这样,却哪知万玲出面,下面起哄的人越发来劲,四下冲撞,身旁那陌生女人再一次撞到她手边,那一抹香气挥之不去,而那陌生女人,身子竟有些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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