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听后评价说:“确实应该这样,只是我却嫌这样太慢了。”
荀千春问:“先生想如何?”
许珍说道:“收服胡人。”
荀千春沉默片刻:“攻□□水吗?”
许珍说道:“不用这么麻烦,可以先从小部落收起,黑水城的胡人如今春风得意,周边小族定会心存不满,如果能在其中抓住机会,就能收服胡人了。”
荀千春说:“听先生的。”
许珍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啰嗦了?”
荀千春说:“不会,先生说的,都有很道理。”
许珍笑了笑,一手撑在床上,撑着自己身体,凑到荀千春面前,搂过她的脖子亲了一口。亲在小叫花的脸颊上,许珍亲完后依旧觉得不好意思,退开不少,但很快又被荀千春拉住了,压到墙边亲。
两人还没到最后一步,在亲热方面,许珍一向不怎么主动,偶尔亲一口荀千春,撩拨一下,撩完就逃了。这一年来荀千春暗暗总结经验,算是学到不少,知道如何把握时机发动攻势。
她实在是欢喜到无法忍受。
恨不得将先生融入自己的血肉中,只要许珍给她一点甜头,她便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她抚摸许珍的身体,觉得自己当真是中了毒,为何会迷恋一个人到这种地步,许珍早已溃不成军的瘫倒在床上,抬手遮住了眼,徒留喘气的功夫,荀千春自上而下的摸着,她知道不能再继续了,但还想尝试一下,果然很快又被许珍拦住了。
许珍说:“等、等一下。”
荀千春停下动作。
许珍没什么力气的推开她,阻止了剩下的一切,她侧过身躺着,拉下荀千春又用力亲了一口,如同发泄一般。
最后低声问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身体疼。”
荀千春正要说不疼。
许珍说:“说实话。”
荀千春道:“疼。”
许珍内心叹了口气,抓着荀千春的手更加用力,她抿唇说道:“再等我一段时间,等你不疼了,我就……那个什么。”
她说的委婉。
荀千春听懂了,先生是想和自己彻底交融。她该开心的,可此刻不知为何,又开心不起来,最后只能问许珍:“为什么?”
许珍对上荀千春的视线,看到她墨蓝幽深的眼睛,解释道:“因为我,不想冒险。”
她不敢违背书中设定。
这个毒既然是关系越亲近,就会越痛,导致最后丧失理智,她便不敢了,不敢再让两人关系更近一步。
现在的距离,在她看来,已经是极限。
好在乱世到来,天下苍生受难,她就快能攒够功德了。
边关的战报继续传送到长安,而长安的消息也不停的发送到黑水。
忠臣以微弱之身起兵,讨伐宠妃、杀害异己、歼灭乱臣,然而终究棋差一步,未能扳倒宠妃。
宠妃身边有众多谋士,还挟持圣上,成了名义上正确的一方,普通人根本拿她没有办法。
长安全城,彻底是宠妃的了。
在宠妃的掌控之下,长安民众尚有不明事理的,觉得如此安逸也算不错,红艳艳的长安,再度沉迷在寻欢作乐之中。
黄沙北去三千里,雍州茫茫大地曾经紧张难以度日,如今反而显得异常平静,各地都在起兵造反,想要从中捞油水。
唯独这片土地,不太一样。不管是读书人还是农家,大家都拿着锄头在种地。
远远望去,无穷无尽的绿色不停翻滚出波浪,尚未成熟的稻田宁静悠远,伴随风声传来清香。
同样传来的还有人高声说话的声音,越靠近城门口的茶楼,说话的声音便越清晰。
“……如今天子危难,此乃危急存亡之秋也。我们身为天子脚下一抔土,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子被挟持!”
有人站在茶楼的二层高声说着,“我前日偶然遇到许关令,她与我说了这番话,请诸位听好!”
四周路人与喝茶客纷纷停下手中动作,看向这人,认真聆听。
那人深深的沉了口气,亢奋说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一时之间,声音响彻平凉小城,四周无人再说话。
那人激动的继续说道:“许关令让我们种田,我们便努力种田!为水鸟营的将士们而做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最后八字一出,众人纷纷鼓掌:“说得好!!”
周围开始议论,有人说:“许关令不亏是当过官的,一心向着圣上,比那些造反起义的好太多了!”
“确实如此!”路人赞同,“若是讨伐长安缺少兵力,定要算上我这个人头。”
“还有我,还有我!”
平凉城内人心振奋,大家都发誓要为许珍讨伐宠妃而出一份力。
黑水军营内,许珍又和几个人灌输完备粮草的事情,便回帐篷了。
荀千春出门打仗还未归来。她这次出去可能要不少时间,黑水和临时驻地相持太久,虽说按道理应该以逸待劳,可水鸟营的将军以及女将领,都和许珍一样,是个等不及的。
趁着这个功夫,许珍在纸上推演兵法,她只是个现代人,论智慧和战争经验,肯定比不过这些古代将士,只能多推演几步,企图提高成功率。
许珍独自呆在帐中的几日,傻姑子给她送来战报。
傻姑子如今是荀千春麾下一名猛将,常年带着面罩,看不清面容。
许珍见到麻布胡乱扎成的面罩后,脑中记起了这个人物,原来傻姑子本就是小反派,和小叫花一样,为了父母之仇而不惜一切。
傻姑子拿信过来的时候,许珍很有兴趣的问道:“你竟然还会武功,你是上战场找阿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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