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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雅斩钉截铁:“那是不可能的。”
严子澄:“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肯定要说实验对象不能是你。”
“嗯, 你还是很聪明的。”
秦少雅再次强调:“那是不可能的!”
严子澄震惊:“什么!你这个混蛋, 难道想对自己动手吗!”
秦少雅说:“早上很适合做点运动。”
严子澄双手护在胸前:“你要干什么?你离我远点, 我警告你, 我有魔法。”
秦少雅将其扑倒:“既然我军计划已被识破,干脆变地下行动为线上战斗,立即实施,直捣黄龙!”
卧室里传出严子澄绝望的惊叫:“秦少雅, 你觉得搞自己很爽是吧?”
“老娘就觉得全天下只有自己的脸看着最high最起劲!”
是日,严子澄京城失守,全城沦陷。
被遗忘的锅铲在地板上躺了一天,最后终于被主人发现,捡了起来。
严子澄把锅铲递给秦少雅,秦少雅正在洗碗,一脸乐呵,就差把眼睛变成爱心了。
严子澄说:“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了,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秦少雅刷着碗说:“别这样嘛,你还是很紧致的。”
“滚!”
秦少雅吹起了口哨:“世界真奇妙,想也想不到。”
严子澄大力踢她屁股。
秦少雅说:“你不要欺负我,我过两天还要上班。接下来几天你又见不到我了,不要想我哦。”
“放心吧,没人想你的。”严子澄抱着椅子背问:“诶,你还没辞职啊,都推出新菜式了,不好好看着店子还去跑火车?”
秦少雅把碗筷一个个擦干净,码进橱柜里:“辞职到批准要走一趟程序,正规交班也有个时间过程,快啦,等上面批下来就好了。想起那些可爱的同事我还有点舍不得。”
“以后也有机会一起玩啊。”
秦少雅忽然回过头,看着严子澄真诚地说:“大橙子,要不你再陪我跑一趟车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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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橙子和小橘子挤在乘务室里。
秦少雅从盒子里翻出几张磁带,问严子澄喜欢哪一个,她就放哪个。
严子澄说:“你唱首歌吧。”
秦少雅答应了,随便放了张磁带,开口轻轻唱:“两个小娃娃呀,正在打电话呀。”
“换一个,这个我都听腻了。”
秦少雅想了想,清清喉咙,轻声唱道:“不能停止我对你的爱,好像时间都停止下来,我在没有你的空间徘徊,突然一场大雨下来,回忆像章鱼扑上来,我窒息在你的心海。我永远得不到你的,躲在镜子里的身材,我进不去只能观赏,或打碎点燃......”
你就是海海海,我游荡在你心外。
你就是海海海,沉沦就无法生还。
你就像海海海,多雨又风云变幻。
深得喜欢,致命扼腕。
秦少雅说:“大橙子,我问你个事呗。”
严子澄一时怔了神,缓了一会眼睛才恢复神采:“嗯?”
“你洗澡的时候唱歌为啥那么难听?”
......
严子澄回道:“你洗完的时候唱歌更难听。”
秦少雅皱眉:“这不对啊,按理说我俩应该同步才对,为什么你洗澡跑调我洗碗跑调?”
“鬼知道。”
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乘务走过,看到乘务员室里挤了两个人,过来敲一下门。
秦少雅很严子澄一齐看过去,把男乘务蒙了一下。
男乘务瞪眼:“我嘞天,连连看又来咧?”
秦少雅闷声笑。
东哥仔细瞅:“哎哟这次我真认不出谁是谁了,咱们局花在哪呢?”
严子澄笑着推了秦少雅一把:“她才是菊花。”
秦少雅瞪她一眼,冲着男人摆手:“东哥你赶紧去忙。”
东哥挺委屈:“就知道你们都嫌弃我。”
东哥走了,严子澄问秦少雅:“今晚我睡哪啊?”
“你买软卧了吗?”
严子澄摇头:“没有,你让我陪你跑车我就没买。”
秦少雅双手合十:“嘿嘿,那就只有请你跟我挤挤乘务室啦。”
“你也不能睡觉吧?”
秦少雅贱兮兮地说:“不睡不睡,咱们干点别的。”
所谓“别的”,就是等夜黑人静,在乘务室的门上粘了小挂钩,挂上衣服挡住玻璃门,然后嘿嘿嘿~
乘务室里很挤,所以要把橙子放在小桌子上,然后旋转挤压橙汁,新鲜营养更美味。
另外,火车的自然震动还是很不错的。
总的来说,乘务室压榨橙汁比较方便,但是有个缺点,那就是不能听见愉悦的榨汁声:(
最后的火车之行成为严子澄的噩梦,也给秦少雅的安乐生活画上了句号,从此开始了魔法斗争的深渊模式。
秦少雅:攻击!
严子澄:防守!
秦少雅:破甲!
严子澄:反弹!
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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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许多年后,当地球上的人已经换了一茬,两位魔法少女还是美貌如花,不过眉宇间已然沉淀许多岁月的痕迹。
红油抄手王的馆子也转了两次手,现在到了它第三位主人手中。
严子澄和秦少雅必须在不同的地点迁徙,以免被察觉不老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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