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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忧!(GL) 作者:卡卡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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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听说弦城茶楼说书的近日讲的段子,就是少主和百草仙子。”雨闱墨望我一眼说道,“少主可知这神骏山庄是何营生?”
  明里是贩马养骆驼,其实是马贼?我也就知道这点道听途说的料,于是摇头做请教状,等他来说。
  “神骏山庄祖上据说是漠北鲜卑国开国大将军的后代,后逢国乱出逃至此,在我大月和东秦的边境之地落草为寇,这第一代庄主马解怀未发迹之前,也就是个马贼。
  那年东秦孔氏剑宗纠集了一批江湖人来袭我教,取道之所便是他那马贼窝,这马解怀带着马贼们就逃入我大月境内打迂回战,后来西州郡王梅景山也曾派兵剿过几次匪,他消声灭迹了一段时间后,开始招揽各路逃来西域的中土武林人士,短短数年便有了这神骏山庄。
  这弦城十郡每年所耗军马有三成是神骏山庄所提供的漠北名驹,足可见其势。”
  马大少他爷爷马解怀果然是个优秀的组织人才,不管是西域的马贼还是中土武林的逃犯,都整治的妥妥帖帖的,有手段、有路子,三两下就控制了周边的军需市场。他只给我大月供马么?恐怕不是吧。既然他和西州郡王交恶,岂有不送点东风给灭他的平西侯之理。
  所以我猜这马爷爷跟平西侯也有一腿,果然目光远大,只怕马大少和百草仙子联姻这事也是他的主意。
  唉?等等,雨左使这些话的意思,难道想让我把阿南打包去讨好小马贼?我有点吃不准。
  他又道,“不过据我教哨堂的消息,当年剿匪马解怀能逃出来,其实是梅景山旗下大将马馗有意放他一马。后来梅景山兵败,五虎大将中也只有马馗不知所踪。”他搁下汤盅,舒口气,吹的小胡子上那几颗汤珠子,梭罗梭罗一绺往下掉,我估计这鞭类汤水挺对他胃口,早说呢,便宜了墙根的那些花花草草还不如便宜他的。
  这么说来,马馗很有可能是去了神骏山庄。我突然想到写那锦卷密函的,好像是西州郡王旧部一个叫马五爷的,便问他,“五虎大将?马馗排第几?”
  “第五,人称马五将军。”雨左使眼睛一亮,亮得还挺刺眼,“少主觉得马解怀意欲何为?”
  马老爷子想干吗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干笑两声说,“他那么厉害,轻易哪就能知道啊,或者我们干脆把那锦卷送上门给他瞅瞅,没准就能知道他意欲何为了不是?呵呵!”
  雨闱墨皱眉,我想,还是得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省的回过头又想起什么来,劝我成人之美。
  于是我云淡风轻的又道:“这密函来得太凑巧,那里面写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知是信好还是不信好,还真不如不拿。”再刺激刺激他。
  雨闱墨皱眉一想,说道:“少主此言也有理,只是事关重大,我早已飞书教主,相信届时教主自会明示。”
  既然说了教主自会明示,你还跟我罗嗦个什么劲啊,该干吗干吗去。汤也喝了话也说了,我起身摆摆手,撤了。
  看我要走,他连忙说:“少主,今个抓着一个人。”
  今个抓着一个人?昨个难道没抓么?还是说今个抓的太少?这话说的古怪,于是我配合的停下步子,等他下文。
  “属下怀疑是神骏山庄马解怀的孙女,马双儿。”
  怀疑?什么路数?
  “少主应该见过,那日在北门和马大少一起的,这马双儿做男子装束。”
  哦呀,不讲我还倒忘了马双儿不就是那个小葱么,阿南告诉我她是马大少的妹妹叫马双儿,自打那次骑马摔折了手,让阿南给接了回来,她倒是就黏糊上了。哭着吵着让她哥哥把仙子姐姐娶回家做嫂子。
  我在想这雨左使火眼金睛,怎么一眼就看穿了马小葱的帮。那么厉害的一双眼晃在身边,我多少有点不自在,会不会也叫他看出我这无极少主,是下巴贴着几根假毛、喉咙捏了坨疙瘩的无忧殿下。
  “少主说笑,女子扮像怎么会看不出,这等娇媚柔弱,又面上无须,怎会是男子。”他看我尴尬,又加句话让我好下台“不过中原人,是难说了点。看走眼也是常有的。”
  哈哈,我不就看走眼了么……看不出来,看不出来,老雨也个冷笑话的个中好手。
  我打了个哈哈,问人关在哪儿了,我说,既然知道人家是女孩,就找两件衣服让她换了,找两个丫头照料着,洗泼干净了等着,不定明天马老爷子就拿金子来赎人了。
  他应了,狐疑而暧昧的又望了我一眼,“中原人规矩多,少主千万不能碰这女人”说完转身欲出。
  我当然不会碰她,我给她下药,于是笑着说道,“待会我去看看她。”
  雨左使脚下一绊,又咕噜了声“少主记得千万不能碰她。”去了。
  记得了,不碰她~不碰她~她身上又没金子,我稀罕碰她啊,切~
  吃了晚饭,我和阿南溜达去小葱关的那别院消消食。看门的亲卫行了个礼,神色有些犹豫。还没进门,老远就听到一阵摔碟子撂碗的动静。
  进去一看,小葱正活动筋骨,从床蹦到桌,从桌跳到凳,见我们来了,又从凳上蹦达下来。
  “小贼!你终于来了。”送来的大月服饰撂地上被踩了个稀烂,她还是那套男装汉服,披头散发在那儿散疯,那眼睛瞪的,真让人担心它会掉出来。
  我扬扬嘴角,刚要坐下,她上前一脚把雕花红木凳给踢飞了,这姐姐看来脚功不错,明明中了化功散,居然还有这等蛮力,绝对不是个善茬。
  在屁股着地前,我顺势朝她脚面子拉了把,于是我和她两个人便一起跌倒在地,我再一翻,她脚就脱了臼,四仰八叉被我压屁股下面。
  只一下功夫,小葱便开始号啕大哭。站着的两小丫头也被她嚎的心惊,手一软,刚抢救下来那两瓷花瓶就又掉地上,碎了。
  阿南狭长的眸子扫我一眼,我耸耸肩,于是乖乖起身,让两受罪小丫头把马小葱挪到床上。
  阿南上前给她接脱臼的脚,小葱立刻泪眼汪汪向她抽咽:“哇~~南姐姐~~他~~哇~~杀了他~~杀了他~~呜呜呜”
  都哭成这样了还把望着杀我呐,小葱果然是马贼爷爷的好孙女,我眯起眼睛,望着这送上门的女杀手,心想,那么好吧,我就等着你来杀。
  我心中一动,然后“嘿嘿”笑着凑前去在她身上一阵乱摸。
  “呜呜呜~小淫贼!你……你干吗!我……杀了你~啊~哈哈~~哈哈~~哈……”
  痒痒粉立杆见影,小葱话音未落就改哭为笑了,一左一右两小酒窝开出花来,边笑还边打滚,衣衫滚的一片狼藉,还蹬掉了另外一只袜子,这简直太有趣了。
  “南姐姐~~哈哈~~哈~~救命~~呵呵~~救我~~南姐姐~~呼~哈哈~~救我~呼~呼”
  “不救!你身上起了虱子,痒死活该。”我一挑眉,对阿南的表情视而不见,转头对那两小丫头说,“去,抬一桶洗澡水,再拿两件衣服来。”
  等洗澡水和衣服送来了,小葱还缩床角那折腾,死活不肯出来,脸都笑走样了还死犟。
  “不要~~哈哈~~呼~你~~滚~~滚开~~我杀了~你~哈哈~~南姐姐~~救我~~哈哈~~”
  “我滚?滚你家去啊?你南姐姐救你也是得这样,乖乖的自个剥光了进去!”我嘴角一歪,说道。
  “你~~哈哈~~呼~~淫贼~~淫棍~~哈哈~~色肧~~哈哈~~呜呜呜~杀~了”
  “你有力气就接着骂,反正夜还长。”我拉过阿南坐下,不许她帮忙,然后,我翘起腿给自己倒了碗茶,一边喝一边笑容可掬的望着小葱。近距离互动了那么久,我还真不信她没察觉姐姐我的真身,算了,既然她喜欢玩,那我就凑合着给撑个场子吧。
  “淫贼~~哈哈~~呜呜呜~~杀了我吧~~你~~哈~呜呜~~你~~干脆杀了我~~呜呜呜”
  她又哭又笑,一会儿说她要杀了我,一会儿又要我杀了她,别是药傻了吧她。
  我走近一看,小葱的嘴角居然有血,乖乖~她居然咬舌了,这姐姐玩真的啊?八成出场费也颇为可观。
  我一把捏住她两酒窝,故作恨声的说道:“你那点力气,就别费劲咬舌自尽了!你要是不愿洗也罢,大不了等你痒死,剥光了衣服吊城门口,来一个就告诉一个,你马大小姐是不愿洗澡自个活生生给痒死的。可好?”
  她哭了又笑,摇摇头,“求~~你~~哈哈~~呜呜呜~~求求你~~不要”
  真是肉紧,我居然是个反派,我叹了口气,摸出块锦帕给她擦鼻涕,“不用求我,你求我什么呢?求我给你脱衣服不成?”
  “哈哈~呼~呼~~不~不是~~不是的~~呵呵”嫩嫩的小脸通红,跟爬满了桃花似的,帕子料糙生怕扎痛了她,我随手扔了,改拿手擦她那不停涌现的道道泪痕,泪花在两酒窝打个旋跌落下来,掉我手上。
  老贼头曾经说过:“中原有句俗话,说女子都是水做的,我倒还真看不出来你是啥东西做的。”我那时想,废话,中原俗话当然是对中原女子说的,我又不是你们中原女子。
  我那时以为,水做的指得也就是阿南那样,现在看来,也许未必,大概是能哭的鼻水泪水一把抓,抓的你都跟着揪心,跟小葱那样的女子,才好叫水做的。
  我想,水做的,那性情也便难免会摇摆不定吧,也许外表最温柔似水的反而才是最反复无常的人吧!
  “好啦,好啦,别哭了,你乖一点,我让你南姐姐给你脱衣服好不?”她估计也折腾累了,小脸也不拧了,埋在我手心里,使劲的掉泪珠子,抽抽搭搭的说,“呜呜~不要~~呵呵~~哈哈。”
  “还不要?那我来帮你脱要不要?”
  “呜~~不~~不要~~呜呜~”
  “那你南姐姐来,到底要不要?”
  “呜哇哇~~要~~”
  “这才乖嘛”我又摸了把她的小脸,嘟嘟嫩嫩的,手感还真不错,看来我这反派还挺入戏。
  阿南看了半天,现下过来接手。她颇有深意的暼了我一眼,说道:“你玩够了?出去!”
  幸好她插手的及时,不然,接下去我还真有点没谱,于是我干笑两声,出了房门。
  刚出了门,拐道墙角有人轻声说话,听声音人还不少。
  “……桶都给抬进去半天了。这少主哎,是见一个爱一个,先是咱们小姐,后来又是什么百草仙子,现在又冒出来个马家小姐。”
  “少主还又贪新奇,得了这个就撂了那个。”
  “早先见了那百草仙子,可不就撂了我们小姐,现在又出来个马家小姐,这百草仙子就成了使唤丫头”
  “这不就应了那传言,少主有了这马家小姐,回头就撂了百草仙子了。”
  “不能吧,这才几天,天天夜里那腻歪的……我们可是都听着的”
  “你还不信,你看少主这回一走,能带哪个回去。听说望月那边还有不少候着呢。”
  瞧这墙根茶话会开的……我不由自主一口口水就呛到了嗓子眼,猛的带出一连串的咳嗽。
  众位墙根姐妹下一刻立马蹦到了我跟前,猫腰低脑袋,插葱似的齐刷刷站着,小心翼翼地只拿旁光瞄我。
  这有组织有纪律的架势,让我不折服都不行,我琢磨这两天夜里我院里那墙根底下,这些大姐们估计也没少搀合。
  算了,看开些,于是我摆摆手让她们散了,几扭腰的功夫就都跑了个没影,居然个个都身手了得。
  城主府果然藏龙卧虎。
  话说听墙根的姐姐们,第一天晚上摸来,就破了我的小净声咒文,为争地盘还差点没打起来,当时阿南从我怀里一抽手,摸过个白玉枕托就甩了出去。
  第二天,听给我端洗脸水那姐姐说,府里门房家的林二娘子昨个巡夜出了公伤,抬回来的时候,头上肿了个馒头大的包,据说是被一枕托给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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