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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忧!(GL) 作者:卡卡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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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你忘了刚才不是已经把我抽筋剥皮、饮血啖肉了么,我哪儿还来手脚筋给你挑断啊?”
  “我那是说说,又没真的把你怎么样。不行!我就要挑断你手脚筋,剥了你指甲盖,泡在盐水里,让你这恶人疼死、烂掉!”
  “嗯,果然够狠毒!我一定疼死,然后烂掉,变做鬼来吓你,哇呼~~我好疼啊~~我好烂啊~~”
  她噗哧就笑了,小酒窝忽闪忽闪。但她想想不对,又白我一眼,板起脸来,小酒窝没了。真没看出来,葱姑奶奶这酒窝长的,原来还是个情绪窝。
  我想了想,指指自己嘴说,“我其实已经烂掉了,你看,喏~是不是?”
  我给她看刚才被她咬烂的嘴唇,她撇了撇嘴,嘟囔道,“活该你烂掉!”哎?葱姑奶奶不是忘了吧,这可是刚才她咬的哎。
  “我要把烂掉传给你!”我说着作势把嘴凑上去,她尖叫,吓得一动不动。睁大的双眼先是恐慌,继而渐渐泛起水汽,泪珠在她眼里打圈,终于落下,同样沾湿了我的脸。
  望着她的眼睛,我竟会不由自主的去舔那些泪珠,咸咸的,刺的我破了的嘴唇生疼,嘴唇上传来的疼痛让我回过神来,于是轻轻搂住她,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吓唬吓唬你的,不会传人的,烂掉的也是我烂掉,不哭不哭!”
  她双手抵住我肩,从压抑的啜泣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哭泣,而我则努力的不让自己去看那双哭泣的眼眸,好不容易等她哭累,她于是平静下来,闭了眼。我松了口气。
  然后,我便有了一种寂寞的感觉,那仿佛是一种遥远的不属于我的感伤,而我,却有着难以言喻的深深的失落。
 
  亏心事跟着鬼敲门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突然觉得床上空的荒,好像少了个人。
  阿南呢?她起夜掉茅坑里了不成?
  我一个激灵,刚要起来,小葱原本抵住我肩的手就圈上了我的脖子。
  我挪了挪,伸手要扳开,她圈的更紧实了,眼死死闭着,也不肯睁开,睫毛一撮一撮,抖啊抖的,还带着水珠子。
  什么状况?葱姑奶奶你那是假寐还是真的睡着了?
  我朝她耳朵吹口气,她睫毛又抖两下,还是死闭着眼,圈紧我。
  “喂~你南姐姐不见啦!”这下该醒了吧。
  闻言她立刻睁开眼,起身四下里看,复又看向我,欲言又止,脸上阴晴不定。
  她一松手我也跟着起来,左右两条辫子都散了,我顺手除下金线绑带,一扔,说道,“我出去找找看,你乖乖睡觉听到没。”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拉住我袖子,咬了咬嘴唇,抿起两小酒窝,半天憋出一句,“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找南姐姐。”
  小朋友你哭傻了吧,你可是人犯,在这是关着,又不是串门,想去就去想来就来的。
  我就笑了,拍拍她小脸,提醒她,“带你去,你会不跑么。到时候看到个墙头你没准就会翻。”
  马小葱那小脸于是就挂不住了,一下摔开我袖子,飞快的把头一别,脸上满是愠意。
  然后我前脚一走,她后脚就扑到床上,肩膀一阵狂抖。
  外面细细密密飘起了毛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随夜风一刮,倒颇有些清冷。
  我打了个喷嚏,紧紧衣服。围着别院先寻了一圈,没见着阿南她人,守院门的亲卫被老柏调去守大牢了,连听墙根的姐姐们也不见一个,想抓个人过来问问都不行。
  又打了两喷嚏,揉了揉眼睛,不行了,就快鼻水与眼泪并流了,我于是回房,准备加件褂子再出来看看。回了自己那屋,转到里间,床上面朝里躺着一人,像是阿南。凑近了细看,真是阿南。
  我长长舒了口气,三两下除了衣服,就钻进被窝去抱她。
  她怎么也合衣钻被子里,还一身湿气,凉的我一哆嗦,但心里却又好像十分地欢喜这让我哆嗦的凉。
  她难道也是刚淋了雨回来的么?那先头我寻她的时候她在哪儿的呢?
  “阿南~”我贴着耳根子唤她,小耳朵冰凉,她不应。
  我舔了一下,她微微一动,挣了一下身子,再往里一挪,让开,教我和她之间多出条空隙,漏进风去,生冷生冷。
  “阿南~”我粘过去,她又挪了挪,我再粘,她再挪,我一个劲的粘,她一个劲的挪,直到挪得贴住了墙,终于挪不了了,一动不动任我粘。我一得意,就连打了三四个喷嚏,还拖出条清鼻涕来,幸好姐姐我出手快,捂住了,赶紧起身找帕子。
  小姑姑说我衣服脱的没章法,果然没错,现下掉了一地,盖的连鞋也摸不着,光着脚地上更冷。爷爷的,早晓得就先别脱那么光了,冻死我了。
  回到床上,我拧了把鼻涕,心想,这喷嚏可别一个没打好,打了阿南一头的鼻涕,于是就背对着她躺下,面朝另一边又来两喷嚏,还勾带出不少泪珠子。
  背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一只凉凉的小手伸来,转过我身子,将我搂住,肌肤相贴,谢谢月神奶奶,终于有点暖和的意思了,但是为何我竟觉得压抑而郁闷。
  阿南先是用额头抵着我脑门子,然后又放开,离的太近,我还没看出她什么表情,她就先看到了我光荣挂彩的嘴。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再一次深切的体会到了吐槽这话那哥们当时的心境。
  阿南蹙起好看的眉,眯起眼望我,望的我小心肝扑嗵扑嗵的直跳,我紧张了。
  她不过是一个眼神,就叫我没了谱,大不动明王心法都镇不住的忐忑。
  幸好她也只是眼神忐忑了我一下,没别的下文,闭上眼睡了。
  她这样,我反倒更不自在了,想凑过去亲亲她,又不敢。我怕什么?爷爷的!我心一横,想,阿南若是开口问,我就什么都招,有什么招什么,从头招到尾,坦白从宽,一清二白,一了百了。
  结果等了半天她就是不问,一声不吭,跟那小葱一样也TNND玩假寐。
  我叹了口气,又把她使劲往怀里抱紧了些,拿下巴抵着她锁骨颈弯子,她缩了一下,假胡子碍事,我一把扯了,下巴一片火烧火燎,我一龇牙,说道,“阿南,你帮个忙,把马小葱……马双儿弄走吧!”
  她偏过头睁了眼,望我一眼,没响。这姐姐还玩深沉玩上瘾了,老让我揣摩心思锻炼心法呐。
  “我……先头认错了人,以为那是你呢,就……唉~我错了!阿南,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能不理我,好不好?”
  现在想想,我还都很钦佩自己当时熊熊欲火的浓烈,居然烧花了我的眼,马小葱就这么被我稀里糊涂给吃了。
  不过我怎么就隐隐有种反而被人家吃了的错觉呢?
  我头痛。
  算了,这种低级错误,犯一次就够要命的了,多了我还能有命么,还是把这是非源头掐断了干净。
  “我们不都说好了今生今世的么?今生今世我都只守着你一个的呀!”我黏糊上去,这招一般百试不爽。
  “我不想要你了!坏人!”她……她居然指着我的嘴说这句话,我不就是嘴破了点皮么,这能算次品退货的么?好歹给个返修机会吧?
  我立刻便哭丧着脸叫了起来,“你可不许毁婚!不然……不然我改嫁?我改嫁也还是嫁你,你悔婚了也只能嫁我。今生今世我就只嫁你一个,你也只能嫁我一个!”
  阿南终于在我的话里荡开甜甜的笑,递唇上前吻住了我。
  云开雾散,月出夜明。
  我那个畅快啊,就也想笑了。我刚想了一半,挂彩的嘴猛地又是一痛,又被咬了。他大爷的!还是同一个地方。
  ……
  第二天起来,对着铜镜打量了半天,我问阿南这下巴毛能不能往上贴点,遮遮。
  “嘴唇长毛的我倒是没见过,你想做这第一人么。”她眉眼一弯,拉过我嘴开始抹药。
  药倒是生肌润肤、清凉透心,可惜就是颜色不正,居然是个绛紫色。
  上完药一看,我就乐了,说,“要不你把上边也抹了吧,强过这半调子冻死的嘴脸。”
  这正乐着,外房丫头敲门进来换洗脸水,抬眼看到我那嘴,腿肚子一哆嗦,就跪下了,颤颤巍巍的说,“少主……是不是……去叫雨左使来?”
  我想也好,你去叫吧,他来了我正好有事关照,摆摆手让她去了。
  她撩起裙边,边跑边嚷嚷,“啊哟~不好啦~少主中毒啦~”带起一股穿堂风。
  不一会儿,雨闱墨就带着老柏大马金刀的杀到了。
  还没进门先让人围了院子,踩着水花子好一阵折腾,一颗颗人头扒着窗框蹲点挨浇,连屋顶都没放过。
  “少主可无恙,属下救驾来迟!”他俩进来齐齐一跪,说道。
  这救的是哪门子的驾。我有点头晕。
  我还真不知道,原来自己这少主屁股后头,还有一队这等忠心耿耿、职守不二的龙套班子在呐。看来他们终于用事实证明了,自己也是有存在感的……是我忽略了,果然主角做久了,是容易勾带出些角色病来。
  两碗压惊茶下肚,该撤的撤,该走的走,我就抬出小葱那事来问他们的意思。
  “神骏山庄虽说明着没来要过人,可私底下倒没少来抢。”心想,城主府那么多听墙根的可不是白长的嘴,“关系搞决裂了……总归不太好吧,算了,放了她!”我大义凛然的敲敲桌子,说道。好不容易有点正面戏份,我当然要好好把握。
  两人点点头,飘忽不定的望我一眼。
  老柏心想,他对外可没敢说马大小姐正在他这城主府做客呢,人家当然只能来劫的了,劫了你也没话。
  “只是……这当家的马老爷子不在,马大少年轻气盛的……来劫狱什么的,大概也是想要个台阶下。”老柏一双眼小心翼翼瞄我两下,躲躲闪闪避过那嘴。
  “那就给他个台阶,让他下,赶紧把人给我接了走,赎金什么的少主我也不指望了。”昨晚他怎么就没找对地方呢,要不今晚再送回去,让他劫?这大雨天的,他没准还不来了。很有可能,我昨晚那是白忙活了。这怎么行,出工出力还倒贴,真当我吃素想成侠呐?不怕跟你曝料,姐姐我8岁就断了那成侠的念头了。
  老柏咳嗽了一下,说,“神骏山庄和百草堂素来亲善,据说百草堂的东家回来了,今早刚进的城门,少主或许可以从这儿入手……顺便看看那个……”他目光左右忽闪,终于定在我嘴上。
  这两人出去之前,互望了一眼,互相在眼神中更加确定了件事:少主那嘴有文章,这文章肯定和马家小姐有关。
  用了午饭,蛮期小主于是就由城主亲卫撑着油布大伞,一路请进了城主府我那院。
  他一副儒雅扮像,进了门阿南就迎上去,亲热唤了声“阿爹”。
  他拉着阿南一番打量,先看有没缺斤少两,捋了捋胡子,这才点头眯眼的朝我望来,一瞧着我那张嘴,他眼也就直了,张口就道,“小忧这是被哪个打的?”
  我那个激动啊,心想,药铺的老板果然就是不一样,一眼就瞧出来我这不是中毒了,倒不知他瞧没瞧出来,这是咬的,还是两口。
  他顿了顿,又望了眼阿南,意味不明的笑道,“嘴皮子破了而已,也用得着紫消生肌露?”
  紫消生肌露?这药就是好使,搞得我想陪笑都咧不开嘴,刚才嘴唇还有些小痛,现下都没感觉了,麻木了,扯都扯不动。回头我也记得带两瓶上路。
  阿南深沉看我一眼,弯起眼角,拉着她阿爹说起了南诏话,问问这,又问问那。
  恍惚间,我就有了点女婿见老丈人的尴尬。
 
  九局下半——四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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