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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忧!(GL) 作者:卡卡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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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然而离去的几波平西军众却在不远处相继遭到了伏击,而伏击他们的西州旧部也朝着马解怀愈渐接近。
  仿佛感觉到了什么,马群也开始有些焦躁不安,马解怀扬起手,随时准备下令发射弓弩,但是这之前,他要先确认一下代价。
  他紧盯着包围而来的骑兵,隐约中觉得当先的一骑仿佛曾经留给过他某些深刻的印象,他注意到他手中的长枪和坐骑铠甲,也越发肯定了那种印象,在看到他盔下面容的时候,马解怀不禁失声叫道,“马五将军!”。
  马五将军,西州『五虎大将』之一的马馗。
  马解怀不知他是否还记得多年前的恩情,但看他的神情他仿佛已经忘记了,他记忆中的马五将军应该是个身姿挺健,目光机警的英雄,而此刻在他面前的,却只是个疲惫不堪、满面风尘的男人,而他的身后,也是如他一样满身尘土的迷茫之师,他们那带着浓重哀伤的眼中似乎缺少了某种生气,他忽然觉得,这样的军队也许并不是为了取胜在战,马解怀不由得的叹了口气,他想,即使梅景山还在,他们的这种困兽之斗也不会有什么意义,他们现在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许多年前从漠北遁逃的自己,他不知道该否告诉他们,这是一条他曾经走过的老路,而且,结局并不可赞。
  也许,他应该说服马五将军,说服他们跟他回去大夏,他应该让他们见一见那个人,那个仿如最澄明的圣火般存在的女子。马解怀觉得如果是她,一定可以照亮他们迷茫的心。
  人生真是奇怪,七年前马五将军一念之仁没有杀了马解怀,七年后他却正是因为马解怀的缘故,找到了让他走下去的理由,遇见了指引他走下去的那个人。
 
  人生真是奇怪
 
  在拜月与拜火两教正式交好的第十个年头,西昆仑的使团又一次来到了望月城,拜火圣女每次出使望月,都会引来一片如浪似涌的欢呼拥戴,这不由使拜月教主有忌心生警惕。
  教主府邸例行的洗尘宴上,拜月教主有忌看着她一身火红的身影,他想起十年前第一次在望月城见到她时的情景,也是这样的红衣似火,仪态高雅,淡然的面容带着绝尘的气质。
  只是初来她便失手救了他的女儿,在月盈后两教的切磋比试中更是折服众人,但是那时,有忌偶尔会从她那双冷漠的眼里察觉出一丝傲意,他想她还是个年轻女孩,但她居然还是攻下了大夏,不计前嫌的依旧与拜月交好,此后哨堂不断传来的有关她的作为和手段,都让他深觉得自己是小看了这个女孩。现在,他注视那双眼眸,虽然冷漠依旧,但是那一丝的傲气竟已被平和取代,他暗暗心惊,十年足以树立起一个危险的对手。
  在他年幼时,他父亲曾十分喜爱他的妹妹,因而也对他爱屋及乌,在他的父亲成了教主之后,这份喜爱使他们兄妹在教中益发的如履薄冰。他的母亲在中毒身亡前曾经对他说,只有成为教主,他将来才能摆脱这样的结局,但是他一定要认清他的对手。他不知道这样的结局是不是意味着死亡,他不想死,更不想自己的妹妹死,所以他警惕的对待那些潜伏在四周的对手。
  他的母亲曾是一代大巫杜马的门徒,而大巫杜马是大月百年难遇的言巫奇才,传言他可以精准的预测未来,在他的母亲第一次遇见他时,杜马曾经说,她将来会有一个弑父乱伦的孩子,这让他的母亲不寒而栗,直到临死才把这个惊人的秘密告诉了他。
  他一直对她的话半信半疑,直到后来他看到了父亲房中衣衫凌乱的妹妹,和她手中刺伤父亲的利刃,这让他怒不可揭,他发现原来他的对手其实是自己的父亲。于是,他鸠杀了远征途中的父亲,也独占了自己的妹妹,他杀光了所有目带异色的血亲,成为了下一代的教主,那时他才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了,弑父乱伦的孩子指的并非是他的妹妹,而是他。
  在那以后,他总是想起母亲的话,这样的结局也许他永远都无法摆脱,他一定要认清他的对手。
  有忌心里忽然升起难耐的烦躁,他在宴后独自回到后邸的书房,看着桌上的那个锦盒,打开,里面放着的是金风散和一瓶玉露。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了人间无数”他喃喃自语道,一边用手把玩起那个精致的小玉瓶,他想起那年他的妹妹被金凤散所勾出的媚态,他忽然有一种渴望与怀念的感觉。
  他的确是很喜欢自己的妹妹,那种对她的渴望,甚至已经超过了自己的父亲。
  在成为教主以后,他把一切的伦理置之度外,但世事总是这样无奈,虽然已经独占了她,却仍然无法让她忘记曾经那最恐怖的伤害,他曾以为自己要失去她了,但在那时,他得到了无往树的果实,遇见了那个交给他金风玉露的人,那个传闻中曾经和他的伯伯关系暗昧的男人。
  其实他并不在乎这个男人曾经是大月战乱的祸首,也不在意他们待在禁地这件事,不知为何,在他的身上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对于他的帮助他接受的十分坦然。
  他毫不犹豫的给自己的妹妹服下了无往树的果实,她果然忘记了那段最深刻的记忆,他毫不犹豫的对她用了金凤散,她果然受不了玉露的诱惑,为他生下了女儿。然而,他却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女儿,虽然这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也是他一心想要的结果,但他却无法容忍他最爱的女人因此而转移的爱意。而且,他觉得他的女儿总有一天会变成自己的对手。
  他又想到他唯一的儿子,那个醉酒后留下的产物,居然和他的女儿长的十分相像,也许是因为那孩子母亲的缘故,他的妻从来就是他妹妹的影子。可惜除了相貌相似之外,个性却廻异。虽然他也不喜欢他的这个儿子,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这个孩子绝对不会变成自己的对手。
  有忌把那个小玉瓶又放回锦盒内,然后命人去唤他的儿子无极,在等无极进来的那段时间里,他忍不住的想,人生真是奇怪,十几年前他用这锦盒里的东西赢了一个已死去的对手,但却也生出另一个可能的对手,而现在他又要用这锦盒里的东西,让一个不可能成为他对手的人,帮自己除去某个会成为对手的隐患。
  ……
  拜月的少主无极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见过了自己的父亲,在见父亲之前,他的心里本就已经忐忑难安,因为明晚的月盈大典,将要进行一场有关他的比试,而他的对手竟是那个拜火教的圣女。
  他听过不少关于那个圣女的传闻,也见识过她超凡绝伦的身手,他不认为自己有那个本事赢过她,他最多也只能输的体面些,只是不知自己能走上几招。
  他觉得这真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虽然他的母亲一直希望他能有所表现,让所有教众能对他刮目相看,而他的父亲也能够以他为荣,他也很想这样,特别是在他的父亲面前,但他想他的母亲应该不会以为自己的儿子有执剑力挑拜火圣女的那个能力吧,况且,她绝对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在这样的大典上丢人现眼,这种事如果发生在他的父亲和那些拜月教众面前,那对他的母亲来说,恐怕将是最致命的打击。
  想到这些,他就抑制不住的烦闷,后来他的父亲把他叫去,他以为是关于明晚比试的事情,他的父亲从来对他的事情不置可否,他居然会对此事上心,他觉得有些不安,他看见自己父亲的脸仿若万年不化的冰山,他好像一直是那么冷漠,甚至是麻木不仁,他忐忑的想,自己现在称病的话,不知会不会看到父亲震怒的脸。
  然而,他的父亲此后说的一番话,却差点让他惊掉手中那个刚刚接下的锦盒。他……他居然让自己去给那个圣女下药。
  难道他的父亲竟早已看出他这个败絮其中的儿子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所以才出此下策。
  从懂事开始,无极便知道自己是大月的少主,是拜月下一代的教主,他接受众人追捧的目光,他喜欢这种尊贵的身份,这让他在大月境内无往不利,但也仅仅是表面,更多时候他面对的是来自各方的压力,他是少主所以必须百倍努力,巫术武功都必须比别人更强。
  他并非一个喜欢努力的人,对他来说把那些无趣的事情当作一种习惯这简直无法忍受,而且他觉得自己大概也没有那种天分,但无论如何他还是风光无限的大月少主。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却一直十分羡慕自己那个同胞妹妹,为何她不必忍受那种事情,为何她一副游戏的态度却总能简单的领悟,老天真是不公平。
  有时他甚至觉得如果少主是他的妹妹无忧也许反倒会更好些。
  但是这种想法终究敌不过自己母亲的期许,而且,所幸父亲也同样的不待见她,更何况,大月也没有女子当教主的教规。
  但是他还是常常会想,那些无趣的事情要是换作无忧去做该有多好,所以当无忧提出要扮作他时,他简直欣喜若狂,他所期盼的事情终于变成了现实。
  这件事一直没有人发觉,他也从来没有那样的自在过,有时他忍不住会想,也许自己天生就应该这样,做个逍遥少主,也许在骨子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足以担当重任的人。
  但是现在,他的父亲竟然也察觉出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让他的心里一片冰冷,甚至盖过了害怕。
  ……
  无极少主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房中的,他茫然捧着那个锦盒,想着自己父亲最后说的一句话,“你去吧,不要让我失望。”原来对他,父亲还是期许的,不然也不会委以如此大任,大任么,他的手有些发颤,他想放下锦盒,但心里的那种忐忑与害怕再次如潮水般涌起。
  不知何时,无忧悄然的站在他的面前,他惊觉的时候,手中的锦盒已被她夺了去。
  “这是什么?”她问道。
  “金风散和玉露”他茫然的答道。
  “干什么用的?”
  “这个……呃……爹爹给的,让我对付火凤凰用的。”他支支吾吾的说。
  “是迷药还是化功散?爹爹竟会给你这个,他很想你明天能赢么?”她问,有些好奇的拿起那个小玉瓶。
  无极急忙夺过,他想起父亲说过此事万万不可让旁人知道,本想搪塞过去,但他转念又想,也许无忧可以帮忙,于是便说,“嗯……是啊,应该是化功散吧。爹爹自然是不希望我输……无忧你快帮我想个法子,你说怎么给那个火凤凰下药啊?”
  “你没法子么?一般不都是往饭菜里面下药的么,不过,那姐姐武功那么高,就算你下药没准人家也能察觉。不信,你明天朝她碗里放放看咯。”她嬉笑着说。
  “不行,不行……明天不行,必须得今晚。”无极摇头道,那种事他怎么敢在大白天做。
  “必须今晚?”无忧若有所思的望了他一眼。
  他有些心虚,但还是确定的点点头,“必须今晚……嗯……那个药,药效……挺慢的……所以得今晚。”
  “哦~”她应了一声,又拿起那盒金凤散问道,“那这个呢?也是化功散么?”
  “那个……那个是化功散。就是要给火凤凰下的药。”
  “那刚才你藏在怀里的那个小瓶子呢?那又是什么啊?”
  “那个……那个也是……也是化功散,两种功效差不多。”
  “爹爹竟然给你两份,看来他真是势在必得,明天你要是输了岂不是要爬回来,哈哈。”她笑道,“那你准备用哪一个啊?”
  “都用。先用这个金凤散。”无极说。
  “这两种功效不是差不多么,难道爹爹还怕一个不顶事,非得给你二个?”她问。
  “可不是……爹爹也觉得两个都用比较保险嘛。”无极答的心虚。
  “哎?两个都用会不会起什么冲突,失了药效啊?”无忧又问道。
  “不会,不会的,先用这个金凤散就行。然后……然后再用另外那个小瓶子里面的。”他答的有些无力,看到无忧困惑的眼神,他想他的这个妹妹大概又准备问什么了,她总是这样,喜欢在一些傻气的问题上较真,于是他连忙又加了一句,“爹爹是这样说的。总之,你别问那么多了,赶紧给我想想如何下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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