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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忧!(GL) 作者:卡卡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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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她不喜欢那种汉服女裙,总觉得有种缩手缩脚的禁锢感,相形之下她到宁愿作小童装扮,也不会抢了马大少的风头。
  她想,若换作是火凤凰,她一定也不喜欢那种中原装束。
  当他们来到了百草堂门前,看到了拥挤的人群,便明白萦南正在坐堂义诊,于是便也耐心等在一旁。
  没多久,不知从何处你追我赶的冲来几个黑夜人,当先那人纵马撞翻了路过此处的一辆华贵的马车,后面的人便追上来,与之交起手来。
  拓拔无双觉得奇怪,若是逃命又为何要往人群里挤?
  然后,她看见被撞翻的那辆马车中翩然的跃出一个少年,一袭黑缎金边绣锦的大月服饰,手中还抱着一个女子。
  乍看之下,还真有围观众人说的那种私奔鸳鸯的味道。
  而她身旁的萦南却忽然轻声说道,“无忧”
  拓拔无双有些奇怪,她觉得这两个字仿佛在哪里听过,但是一下子却又想不起来,“无忧?”
  萦南抬头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说,“难道你不知道么?她就是无忧。”
  说完,她便自顾自朝那个少年走去。
  拓拔无双茫然的呆立在那里,她想起来了。
  那两个字,她曾经从火凤凰的嘴里听到过,她以为是她唤错了自己的名字,但她从来也只是用“你”和“陛下”来称呼自己,又怎会唤错?
  现在她终于明白,她根本唤的就是别人,拓拔无双顿时觉得全身冰凉,心也如针刺般的痛苦起来。
  原来竟会是这样,原来,她心里的那个人,叫作无忧。
  她收敛心神,隔着人群默默的观察那个叫作无忧的大月少年。
  弦城本地的大月人,就拓拔无双所见到的,不论男女长得都是奇特而古怪,不过高鼻深目轮廓分明的倒也不难看,但大月的男子虽然多半长相刚猛,却也面带粗相,而大月的女子中,真正能让她惊艳的,大概也只有像火凤凰那样的混血美人了。
  当她见到无忧的时候,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作妖冶。
  明明是个面有胡髭的男子,偏偏却又糅合了某种阴柔的气质,明明面艳仿若桃花般的妖媚,但却又有种少年的干净和清稚,他身上这种奇异而矛盾的美,形成了一种妖异的魅力。
  拓拔无双看见他被人扑倒在地,而他却仿佛毫不在意,淡然的微笑带着倦懒的意味,他仍旧那样躺着,直到萦南上前踢他,他于是故作耍赖的伸手让她拉,带着一种孩童的狡黠的笑。
  而萦南非但真那样做了,居然还动手为他正衣任由他抱在怀中,在那种深情的拥抱中,拓拔无双看到了萦南脸上幸福而温暖的表情,她想不到清雅脱俗的萦南竟也会露出那种表情,那种表情简直和她那时在火凤凰脸上看到的如出一辙。
  这样一个无赖的人,为何她们就都会被其吸引呢?拓拔无双不明白。
  她决定演一场戏。
  而不知那里冒出的四海镖局的那两个人,好像也不介意原本与马大少是情场对手这件事,反倒是很乐意配合,于是拓拔无双高叫起来,“住手!小贼!还不快放下百草仙子!”
  然而,那一天的好戏却被四海镖局那位冲动的季三少爷给搅了,拓拔无双心中冷笑,他难道看不出萦南那种关切的眼神么?居然还会对着那个无赖的脖子拿剑作势。
  拓拔无双心想,平日看这季三少爷也是个少年英才,她还暗自担心马大少会不是对手,没想到这人竟是个不会察颜观色的莽夫,也难怪他会被仰慕的百草仙子击飞了剑,弄得下不了台。
  只是拓拔无双没想到的是,那个无赖竟会是大月的少主,拜月教主的儿子。
  听说他是要去弦东治沙,只是在此稍作停留,但是拓拔无双却知道,他来恐怕是为了发兵屹关在做准备。
  从她两位爷爷那里拓拔无双了解到大月已暗中与西缙达成共识,出兵屹关牵制住东秦的边关守军,届时她的那位西州旧部的马五爷爷,便会联合旧部在西州各地起事,与西缙联手重夺西州兵权。
  拓拔无双也感觉到了弦城的不安静,大月已经开始暗中往弦城增兵囤粮,身在不归的火凤凰现在不知在做些什么?
  她想,她应该也是在忙着筹划刺杀平西侯的事吧。
  然而,一想到火凤凰,拓拔无双心里便又有了一丝的阴郁,她想到了无忧,那个无赖。
  那无赖也是好本事,居然放话说自己遇刺受伤,请了百草仙子去府上医治,还堵上了众人诽议的嘴,然后便窝在城主府没了动静。
  想到他和火凤凰可能有的牵扯,而他居然又和萦南关系暧昧。
  拓拔无双认为,很有必要,再去见一见那个无赖少主。
 
  不会太久,久到错过
 
  于是,借着『百草仙子』被扣城主府的因头,拓拔无双故意假作救人不成,反被城主府的人抓获,他们果然把她带到了那个无赖面前。
  这番前来,拓拔无双并没有带上马大少一起,她不想再叫哪个莽夫毁了她的好戏,而她也对马大少言明,不准公然前去要人。
  可能是她踢飞红木凳的行为,召来了怀疑,她被那个无赖扑倒,弄脱臼了手,看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拓拔无双知道了自己并未服下化功散这件事恐怕还是暴露了,心惊之下她便想到了用哭来掩饰。
  萦南接好了她脱臼的脚,但那个无赖却不知在她身上下了什么药,奇痒无比,与其说是逼着她洗澡换衣,拓拔无双觉得,这反倒更像是对自己随身物件的查看与收缴。
  对于他给自己下药的动作,拓拔无双故意在萦南面前怒骂那无赖上下其手的色心,想借此影响萦南的心境,她看得出萦南对那个无赖不同寻常的态度,她不知萦南是否知道自己和火凤凰的关系,但拓拔无双觉得,萦南一定早就知道无忧和火凤凰之间的事,否则,又怎会告诉自己那个无赖就是无忧,可拓拔无双不明白的是,明知如此萦南为何还与他关系暗昧。
  就在此时,拓拔无双发觉了一件令她大为震惊的事,这个无忧,竟然,是个女子。贴的如此之近,拓拔无双又怎会觉察不到。
  拓拔无双突然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怎么会是个女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个女子?,她脸上的那些胡髭原来都是假的,她这个少主也是假的,大月怎么可能会立一个女子做少主,拓拔无双忽然觉得这一切可能都是假的,连无忧这个人可能也是假的,同是女子又怎会相恋,她觉得这真是滑稽,忍不住便狂笑起来。
  她不知道火凤凰和萦南是否知情,如果她们知道,是否也会像她这样大笑呢?或许她们根本就是知道的,那她们又为何仍会如此,她不明白,也许,她只是不想明白,她只想哭。
  好吧,那就哭吧!
  她真庆幸被下了那种奇痒无比的药,可以为自己的又哭又笑找到借口。
  她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可能只有疼痛才能确认这一切的真实,也只有疼痛能让她恢复理智。
  而那个无赖居然怕她咬舌自尽,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威胁说,如若她再不肯沐浴更衣,便要把她剥光了吊到城门口去。
  竟会用这种话威胁自己,真是个无赖,拓拔无双不由的便想,看来不管男女她都是个无赖,她不明白这样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究竟是如何使得火凤凰和萦南动容的?
  她们一个高贵出尘,一个清雅绝伦,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可能,也不应该对那种无赖动心,她真不知道她们的心里究竟怎样想的,但她觉得那一定是错的,她会证明给她们看的!
  然而,对大月方言并不十分精通的拓拔无双发现,只骂些淫棍色肧之类的,好像她的这位南姐姐反映也并不太大。
  刚要沮丧,拓拔无双却忽然注意到了那个无赖刚才给自己拭泪用的那块锦帕,那似乎也并非是什么锦帕,那上面方方正正写着的,分明是中原的汉字,而那个无赖居然就这样扔了。
  拓拔无双敏感的觉得,那块锦帕上一定有什么文章,她要趁那个无赖不注意的时候把它收好。
  她发觉那个无赖正忙着用手在给自己拭泪,还轻声细语的好言劝诱自己,说不出的温柔,拓拔无双忍不住便想,这无赖竟比男子还会骗女人,不知火凤凰和萦南是否因此才上了她的当?
  虽然她不知道火凤凰和无忧之间有何种过去,但拓拔无双却忘不了火凤凰那时幸福的笑容,想到这,她心中不由的便升起一丝恨意。
  然后,她瞄了一眼萦南,发现这位清雅却也冷漠的百草仙子,好像也只有对那个无赖,才会加以颜色。
  萦南虽故作不经意的一直沉默着,此时却下意识的蹙了一下眉。
  拓拔无双心念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她把脸埋在那个无赖的手里,忍不住便笑了起来。
  萦南在打发走了那个无赖后,拓拔无双便迫不及待的泡入了水中,她觉得身上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顿时就消失不见了,有种重新找回控制权的舒畅感。
  萦南忽然对拓拔无双说,“你知道了对吧?”
  拓拔无双想了想,说道,“知道什么?知道她是女子么?是啊,我知道了呀,难道南姐姐你不知道么?”
  而萦南却微笑着说,“她是无忧,你难道不吃惊么?”
  拓拔无双大概能猜到,她其实是想问自己为何不惊讶,她和无忧的事情,或许还有火凤凰和无忧的事情。
  “她是无忧,我为何要吃惊?”拓拔无双心中冷笑,并非是无忧让她吃惊,真正让自己吃惊的是她们,是她们为何会这样,就算是可以不管不顾什么伦常道德,可是那样的人,那种无赖,又怎值得她们如此。
  萦南久久的凝视着她,然后转过头去,便不再作声。
  拓拔无双洗完澡,出来穿衣时,萦南过来帮忙。
  这种大月的服饰拓拔无双虽然见过,但却一次也未曾穿过,如果没人在旁,很有可能她就会前后不分。她看着萦南动作,不由便又想起那日在百草堂门前见到的情景,那时萦南也是这样为那个无赖整衣,这份娴熟想必也是因此而来的吧,忍不住她便叹了口气,她不知火凤凰是否也曾做过相同的事情。她恨恨的咬起了牙!
  萦南抬起头,当她开口,问的却是,“你为何要来这里呢?”
  对于萦南,拓拔无双始终带着一丝莫名的戒备,她觉得她们之间,有许多彼此都不清楚的目的,却又清楚的知道对方的许多事,萦南有时会说一些使自己摸不透的话,而她也会回一些言不由衷的话,这种微妙的关系,偏偏又不可思议的维持着。
  拓拔无双粲然笑道,露出嘴边两个小酒窝,“南姐姐你问的真奇怪,我当然是来救你的啊!”她不常常这样笑,至少平时,在大夏的时候不会,这种甜美的笑法,不是一个女王所需要的。
  萦南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幽深的黑眸使拓拔无双不由又想起了火凤凰,心中一阵钝痛,继而便又升起一股嫉恨,她想,明天萦南或许就会把她送回去,那样看来,势必得尽早行动才行。
  忽然,拓拔无双想到了那块锦帕,刚才偷拾起来的时候她曾瞄了一眼,现在又复咀嚼了一遍那文绉绉的中土汉文,她才觉得心惊,那锦帕分明是大月人截获的一份密函,而且看来马五爷爷与西缙联手之事也已被他们知晓!
  只是,拓拔无双明明记得,两位爷爷走时西缙广隗侯方才来函确认,大月起兵和他们在西州之事,而此时马五爷爷身在不归,又怎会有他的亲笔回函?
  她自觉不太可能,也无从对证,但又未必不可信。
  只是,大月若已知晓他们准备在近屹城设埋伏,那还会否真的出兵呢?
  她不由的想,若是火凤凰的话她会怎么做呢?
  也许,自己应该去一次不归……
  她想先看看萦南的反应,或许可以知道南诏的态度,于是,在萦南给她梳头的时候,拓拔无双拿出那块锦帕,故作那种中原才子似的义愤,表达了她对东秦的忧虑和对大月的愤慨,然后递于她。
  拓拔无双不知道萦南对自己的事了解多少,她们之间仿佛有种奇怪的默契,谁也不去说穿,仿佛彼此也都很乐意这样。
  拓拔无双心想这样最好,她就权作一回『神骏山庄』忧国忧民的马双儿,问一下『百草堂』济世悬壶的百草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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