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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有誓两心知 作者:花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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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江湖恩怨

  司徒凝说完见萧红月还是不动神色,就两手抱着萧红月的左臂,轻微地摇着,说道:“好嘛?好嘛?月姐姐?”萧红月一脸无奈,没想到这司徒凝还会这招。不过看她此刻也是挺享受的。她这时想到了司徒凝之前破解沙漠宝藏的迷题和逃出沙漠时测算方位表现出来的聪慧,觉得若是让凝儿试下,说不定真的可以把此案破了。就说道:“好吧,不过帮助破案归帮助破案,危险的事,凝儿不得去做,明白吗?”司徒凝说道:“我知道月姐姐担心我,月姐姐放心吧,不是还有月姐姐保护我吗?”萧红月会心一笑。司徒凝心中一乐,有的时候,该恭维就恭维。萧红月此时视她如珍宝,保护欲望十分强烈。在这方面恭维她一下,会让她十分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协助断案
 
  两人穿过人群,走进大堂。堂上老爷一看,喝道:“何人无礼,打扰本官办案。”萧红月一拱手说道:“民女萧红月和司徒凝见此案凶恶,受害者甚是可怜。为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还天地公道,在此斗胆毛遂自荐,帮助大人断案。”司徒凝也一福。堂上老爷一听,说道:“好大的口气,不知二位有何能耐能断这本官都难断的案子?”萧红月说道:“我们无事不会来老爷这官府若是非。既然来了,肯定是有断案的方法。”堂上县太爷一听,说道:“哦?哼哼,若有能人能帮助断案,本官自然是欢迎。可就怕是无礼之徒在这瞎闹,哗众取宠。若是你们断不了案,本官可要治你们一个打扰公务之罪。”此时司徒凝清启妙喉,说道:“大人莫着急给我们定罪。在如此大案面前,我们敢挺身而出,自是有把握的。空口无凭,我看这样可好?以十五日为限,若我们到时断不了案,大人再给我们定罪不迟。”堂上老爷一听,抚着胡子沉思了片刻,说道:“也好。本官也希望快点断案。毕竟在本官的地界上出现如此重大命案而断不了,传到朝廷里,影响很坏。”萧红月此时在心里说了一句:“看来不算太昏,只是个庸官。”司徒凝说道:“在断案过程中,民女还请求衙门全力配合我们。”堂上老爷说道:“这事好办。稍后我向两位介绍情况。”随即便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退堂。”
  退堂之后,县太爷令衙役将那母女俩的遗体搬到地下室。然后将萧红月两人和那个中年男人召集到后厅议事。
  到了后厅的一间屋子里。老爷先说道:“本官姓傅,乃是这东和城及周边地域的县令。这位是本地居民刘齐民。他的内人和女儿昨夜惨遭不明人的毒手。具体情况让他跟你们细说。”接着又向那个中年男人说道:“刘齐民,这两位是本官特意请的监察使,来协助本官破此大案。下面你如实向两位监察使细说案件情形。”
  刘齐民向萧红月两人作了一揖,声泪俱下地说道:“两位大人,小人刘齐民,本地人士。这几天都在本城的地主家中做夜工。今早回家一看,内人和我那十六岁的女儿惨遭人毒手。我要不是做夜工,恐怕也已经身首异处。大人,你一定要替小民做主啊!”
  司徒凝说道:“刘大叔,你先别哭。我且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小人一定如实相告。”
  “你于地主家做的是何夜工?”
  “小人叫刘齐民,内人叫赵柔。小人是一个木匠,平日在外给人做木工挣钱养家糊口。内人在家做家务。最近城中一个大地主过大寿,要赶制一批上好的家具,因此请了本城的木匠,昼夜赶工,小人昨日恰好被排在夜里上工。”
  “你们一家人平时可与什么人有过矛盾?”
  “小人一家本份,未曾与人有过大的矛盾。前些日子与城东屠户范狗子因价钱问题吵过一回,但这种事在本城经常发生,并无恶劣影响。”
  “你的祖上和你内人的祖上可有何特殊的背景?”
  “小人祖上一直居住在本城,祖祖辈辈以木匠为生。至于我内人的祖上,小人并不了解很多。小人于十六年前在街上遇到柔儿,当时她流落街头,饥寒交加。小人不忍,遂替她买了几个包子。见她居无定所,随后又将她带回家住了几天。后来她提出帮我打打下手。我们就这么住了一段时间后,日久生情。便相约成亲。”说到这里,刘齐民又声泪俱下。在场的人,包括萧红月,都红了眼。哽咽了一会,刘齐民接着说道:“我也曾问过柔儿的身世,她只对我说她双亲已去,是个孤儿,为了生存,流落街头。后来便碰到了我。我就没再问什么。”
  司徒凝沉思了片刻,说道:“刘大叔,我们知道大概的情况了。今天就了解到这里吧。辛苦你了,关于小柔姨和令女的事,还请节哀。”说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县令傅大人。县令说道:“刘齐民,本官和两位监察使一定会找出凶手,为你主持公道。现在你就先回去,等候本官的消息。”
  刘齐民跪下说道:“谢谢各位大人!”说完便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调查线索
 
  司徒凝这时说道:“傅大人,我们想去看看两位受害人的遗体。”
  傅老爷说道:“那好,仵作先前已经验过尸,我叫仵作带你们过去,遗体在地下室。”
  三人来到地下室,地下室常年阴森潮湿,且因为经常存放在命案中死去的受害人的遗体而带有腐臭味。司徒凝微微皱了皱眉。萧红月见状,搂了搂她,给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司徒凝稍稍放松。
  两位受害人的遗体被白布盖着。仵作掀开布,只见两人身上的衣衫除伤口处都比较完好。伤口在心脏部位,是一个深深的口子。看样子应是剑伤,命中心脏,一击毙命。这时杵作给两人讲解了一下他验尸时的发现。随后司徒凝又仔细地察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伤口。但她在两位受害人的嘴唇周围发现了一些痕迹,是淡淡的手痕。应该是当时凶手不想让受害人发出声音而捂住受害人的嘴所致。察看完了,三人便出了地下室。
  后厅的一间屋里,县令正在等她们。一见她们出来,便问道:“两位,有什么发现的新情况?”司徒凝说道:“从遗体上看,致命伤应是心脏部位的剑伤。另外发现受害人被害之前曾被捂嘴,阻止发出声音。除此之外,并没有可疑的地方。”县令一听,说道:“与我们之前察看的情况差不多。”众人沉默了一会,司徒凝又接着说道:“傅大人,我想去刘齐民家中察看一番。可能会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傅老爷说道:“这好办,明日我让赵护卫带你们过去。今日天已晚,两位就回去休息吧。”萧红月二人便告辞。
  两人回到客栈后,萧红月问司徒凝:“凝儿,依今天调查下来的情况看,有什么线索没有?”司徒凝说道:“从遗体上看,剑伤是致命伤。凶手无疑是用剑的。而剑这种武器比刀要难用,想要把剑用熟练须经过专门的严格训练。若不是练武之人,不会将剑用到如此娴熟的地步。而若是民间人士即使有矛盾,有仇杀意图,一般也是用刀。从这点上看,这起大案应该是江湖人士所为。而我察看了一下遗体后背,伤口贯穿了身体,这说明凶手的武功还是比较高的。再结合刘齐民说的话,他们一家平时与邻里并无大矛盾,所以基本排除了邻里仇杀的可能。”萧红月说道:“凝儿心思慎密,聪慧过人,真厉害!”司徒凝红了脸,说道:“没有的啦,我只是根据实际情况作出推断。”
  司徒凝继续分析:“说到遗体嘴唇周围的手痕,虽是捂嘴所致,但凶手杀人,几乎都不会想让受害人发出声音。所以这条线索的帮助并不大。”司徒凝稍停了一会,又说道:“其实今天调查的情况里面,我感觉最有用的一条线索是刘大叔的一句话。我问到他内人祖上背景时,他说他内人是因为流落街头才与他相遇的,且他内人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早年失去双亲,后来流落街头。并没有说她是何方人士,几时失去双亲,几时流落到这东和城。而刘大叔为人纯朴直率,并没有多少心思。所以他当时没有追问小柔姨的身世背景情况。小柔姨之所以后来愿意和他成亲,估计有很大这方面的原因。
  “我的直觉告诉我,小柔姨的背景不简单。破案的关键或许就在这里。我今天之所以提出要去刘大叔家看看现场,就是想看看在现场能不能找到一些小柔姨以前的东西。或许就能对她的过去有一些了解。”萧红月说道:“嗯,听凝儿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小柔姨有着不简单的过去。”
  停了一会,萧红月又说道:“其实,昨夜发生了一件事,凝儿当时在熟睡。而我一向浅眠,被惊醒了。昨夜我听到外面有动静,便起来一看,有几个人从城中的房顶上快速掠过,一看就是江湖人士。很有可能这起案子就是那几个人干的。我当时怕有人会暗算你,所以没追上去看个究竟。若是我追上去,或许小柔姨她们就不会死。”说到这里,萧红月低下头去,重重叹了口气,内心充满了自责。司徒凝走近,从后面抱着萧红月的肩膀说道:“月姐姐别自责了。那些人打定主意要杀她们。即使昨夜被你挡下,改日还会来杀的。而我们不可能一直在这东和城住下去。况且即使小柔姨听到风声,逃出东和城,那些人也会追杀。”萧红月听了司徒凝的一番分析,稍稍宽心。
  停了一会,萧红月说道:“好了,今天辛苦一天了,我们就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去刘大叔家察看。”说完两人便上床睡觉。萧红月依然睡在外面,将司徒凝护在里面。凝月剑放在她的枕边。待司徒凝睡着后,萧红月悄悄起身,在门和窗户边布下了陷阱,又重新上床睡觉。经过昨夜的事和今天的案件,她不得不提高警觉。她不能让凝儿有任何意外。
  一夜平安地过去了,夜间没有发生前夜的事。两人起来用完早膳,便向衙门走去。到了衙门,傅大人和一个捕快已经在等候。傅大人开口介绍:“两位,这是我府上的赵护卫,今天将由他协助你们去刘齐民家察看。”赵护卫一拱手:“见过两位监察使大人。”萧红月和司徒凝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奇怪的布帛
 
  在官府中稍作准备后,三人便向刘齐民家走去。到了刘齐民家,只见一间还算得上比较好的瓦房。进去一看,里面分为三间,中间是一个堂屋,还算较大,右边是厨房,左边是卧室。只见堂屋角落杂乱地放着一些木匠工具。厨房里是两口大灶,锅盖歪歪斜斜地盖着。柴草也堆放的很杂乱。屋里的一切似乎因为女主人和孩子的离去而失去了平日的生气。
  三人走进左边的卧室,这里是命案发生的地点。只见进门之后往右走到底是一张木床,床跟前摆放着一个简陋的梳妆台。刘齐民正蹲在角落哽咽着。
  司徒凝从门口开始察看,一直察看到床前。地上的脚印很模糊,且很杂乱,很多已经分不清。窗户破了一个大洞,凶手无疑是破窗而入。现场的血迹已经模糊,显然是被清洗过。司徒凝注意到在现场有一截灰布条。她仔细察看,发现灰布条似乎被烧掉一截,没烧掉的地方有淡淡的指印。司徒凝回忆地下室里刘齐民内人的遗体,这指印应该是她留下的。奇怪的是从这灰布条看,是男人的衣服上扯下的。女人根本不会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想必是她跟凶手在现场争斗时扯下的。可是为什么会被烧焦掉一块呢?从当时的情况分析,现场根本来不及点灯,凶手就已经冲了进来。司徒凝又向床上看去,掀起被子,只见下面的床板上留着一个深深的掌印。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从掌印看,应该是一种特殊的掌法。司徒凝取出准备好的笔和纸,将那掌印画了下来。又在梳妆台上察看了一番。每个抽屉都打开了,没有发现特别的地方。可是有一个抽屉上了锁,打不开。司徒凝转身问刘齐民:“刘大叔,我们想看看这个抽屉。敢问这个抽屉是一直锁着的吗?”刘齐民抬头一看,沙哑着说道:“那是小柔锁的,自我们成亲后,便一直锁着,我并不知里面有何物。我曾经问过她一回,她只说是祖传的一些东西,留着将来要传给女儿的,我以为是她的祖传首饰什么的,心想反正她以后会将那些东西传给女儿,便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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