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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星夙盯着对面杨睿的床:“嗯……我听韶老师说你们现在没什么正经工作,要么你再玩玩?”
“玩个毛线!”杨睿炸了,“我就算去清理紫花针茅也是正经工作!”
冉星夙听不懂,只能先安抚下情绪:“您别激动,您在哪呢?”
“你家酒店!!!”
“啊……从昨晚到现在没挪窝啊。”冉星夙笑了,“您把电话给骚骚吧。”
“你自己打,没号码吗你!”杨睿把电话给挂断了。
“不碰就不碰嘛。”骚骚坐在床边上,小脸挺委屈,“你干什么这么凶。”
杨睿缩在沙发一角,心力交瘁:“别跟我说话!”
“研究表明,不管男女早晨刚醒性|欲都是很强的。”骚骚拧一拧被单,“我没想到杨老师是个例外嘛。”
“什么研究表明,哪里的研究表明,你给我把发表的期刊找出来,看我不给它烧了!”
“那我哪知道那么详细嘛,那是杨老师的特长。”
“我没特长!我哪里都不特长!”杨睿搓了把脸,觉得自己的眼皮肿得像灯罩,“冉星夙怎么还不给你打电话!!!”
“呵呵。”骚骚笑笑,“其实我跟她不熟,关系也就是……网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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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睿:“!!!”
骚骚:“跟咱俩比起来,她还差……”
手机铃声终于响起来。
骚骚接起电话,甜蜜蜜:“晶晶宝贝~”
杨睿:“呕……”
“你怎么把好好一人给折腾成那样?”冉星夙问她,“我就没听她大声讲过话。”
“哪里好好一人了,你还没见过她昨晚那样呢。”骚骚看一眼杨睿,下床去了阳台,“冉晶晶我这正玩得高兴呢你别过河拆桥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倾向?”冉星夙道,“好歹是韶老师的朋友,别做得过分。”
“你想得真多,我这么甜美一人有什么不良倾向。要不良也得循序渐进啊,我是很懂节奏的。”
“你这叫循序渐进?”冉星夙嗤笑,“你手疼不疼?”
“手臂还真有点麻。”骚骚笑了,“还有些饿。”
“叫点吃的,报我号码刷卡。”冉星夙道,“别折腾了,真喜欢的话,给人个喘息的时间。”
“晶晶出息啦,都能教育我了。”骚骚俯身看着匆忙的城市,“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两人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骚骚是心里有数,但并不代表杨睿会按照她心里的数来。
杨睿不是个傻子,等骚骚挂了电话回了屋,早已人去楼空,杨睿把自己的东西拿得特别干净,头发绳都没拉下。
骚骚想起这人刚才把东西都扒拉到沙发跟前桌上的样子,又笑又气。
杨睿跑了,真搞得好像她怎么着她了似的。
其实不过就是多做了几次,频率高了点,劲头足了点,杨老师叫唤得凶,但身体始终朝她敞开着,诚实得很。
她没让她舒服吗?她就算是个按摩小妹,辛苦了一晚也得有个辛苦费吧?
结果呢,什么都没留下,一句再见都没有,空留她一人在这里享受屋子里弥漫的糜烂气息。
啧。
骚骚把手机扔到了床上,心想,有文化的就是不一样。
但盯着那床一会儿,记忆里飘过昨晚杨睿快到高潮时嘴里乱七八糟背着不知道什么公式的样子,骚骚又乐了。
有文化的搞起来就是不一样。
爽,特别爽。
同样有文化的韶老师并不知道这一切,她今天被分到的任务是处理紫花针茅,这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果实一端有长且带毛的芒,另一端有尖锐的跟针一样的基盘。
采集回来的种子总是缠绕在一块,像个麻线团,但并不是柔软的麻线团,一不小心,针茅就会扎进手指。
所以清理紫花针茅,是个极其需要耐心的工作。
大概是人人都不想干的那种工作,但韶昔坐在清理间中,拿着器具在炽亮的灯光下剥离种子,觉得平静又快乐。
工作的时候,她的手机都是放在静音上的。
所以等她终于剥离出一堆粒粒清楚可分,纯净而又饱满的种子以后,发现手机已经快被打爆了。
不是冉星夙,是杨睿。
韶昔拿起手机,伸着懒腰往楼道走,在没人的角落,将电话拨了回去。
响了半声就被接通了,韶昔“喂”了一声,杨睿就跟遇到了救命恩人一般,用痛哭流涕又仇恨愤懑的语气喊道:“昔昔你在哪里你还好吗现在此刻悄悄地离冉星夙远一点!”
“我在种子库里呢,星星没在跟前。”韶昔道。
“星星个屁,那就是两狐狸精,苏妲己和胡喜媚!”
“啊?”韶昔有些楞。
“总之,听我的,现在你溜出来,躲着冉星夙,然后帮我去不管什么店里买件T恤和内裤。”
“内裤???”韶昔震惊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告诉你你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冉星夙!云市我能信任的只有你了。”杨睿仿佛降智儿童,“我在市里星月酒店十二楼北边女厕所倒数第二个坑……”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可爱说每天看完这篇文心情都很好,其实二二看到这样的评论,看到你们哈哈哈地心情也很好呀!写文能带给大家快乐真的是非常非常让人开心的事,爱你们,么啾比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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