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接吻狂魔……吗……”许珏被吻得七荤八素,差点想哭了。她倒想反抗,只是舌根发麻,浑身软的使不上力,全无战斗能力。
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小羊羔,还是没有羊毛的那种。而这位,显然是一条隐忍多年的大尾巴狼,坏透了。
“凌……凌笙……”
少顷,等许珏不住呜咽时,凌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的唇,然后亲亲脸,亲亲脖颈,顺带咬咬耳果,把伸进衣服里的手拿了出来,为许珏简单整理了一下。
许珏瘫在沙发上,任由凌笙动作。等稍微缓了过来,她才气鼓鼓道:“凌笙……你的气,为什么这么长?”
不科学啊,她游泳学的很好,水下闭气是整个班时间最长的,为什么还会窒息?
难不成,接吻用的不是肺活量?
凌笙笑,对着她的耳廓吹气:“你不是叫我老阿姨么?老阿姨嘛,气息自然就比年轻人绵长。”
许珏缩了缩:“……”
这人,之前说她一句老阿姨还记挂上了,瞧这小气劲儿。
凌笙似乎逗人逗上了瘾,拨弄着她汗湿的刘海,又道:“知道沙发有什么好处么?”
许珏懵:“哈?什么鬼……”
难不成,凌总监在暗示她沙发py?咦惹,虽然她不介意第二步和第三步合二为一,但头一次就沙发,这就……嗯,不太好吧?
正浮想联翩,开起了颅内跑车,就看凌笙似笑非笑道:“我是说,在沙发上亲你,就算你腿软也没关系。你在想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不如分享给我?”
许珏:“……没有啊,嘿嘿。”她的求生欲告诉她,要是老实说了,万一凌笙没把持住,把理论付诸于实践怎么办?
这叫什么,沙震?
“不说?”长久的愿望终于达成,凌笙心情很好,戳了戳许珏的脸,作势要挠她:“想清楚。”
“干嘛啦,就不告诉你。我跟你说,我才不怕痒……嗤,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别挠……”
“不是不怕痒?皮?”
“哈哈、哈哈哈哈……”许珏痒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边打滚一边躲,“我跟你说,你再、你再,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凌笙怕她滚到地上,把人捞进怀里,继续挠。
“嘿呀,你好烦啊……”
许珏脚趾蜷缩,一把勾住凌笙的脖颈,也动了手,结果凌笙根本不怕痒,反倒故意让她摸。
两人摸摸抱抱,闹了好一会,又开始躁动,一旁忽然有人奶声奶气道:“好黑哦,你们怎么还在亲亲呀?姐姐你们要早点睡哦,晚安安。”
两人一惊,不安分的手倏地收回,循声望去——个子不高,头上还戴着一个小睡帽,原来是本该在房间里睡觉的许霖凡。
小豆丁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走回房间,继续睡觉去了。
凌笙:“……”
许珏:“……”
许珏心里一沉。
凡凡,不会看了一场完整的现场直播吧?
这么黑的情况下?
*
与此同时,凌家。
凌擎放下手里的文件,准备回房休息。想到多日不曾好好陪老婆和孩子,他心里愧疚,冷硬的线条稍微柔和了一点。
时间已至凌晨,凌铭应该还没睡。他走到凌铭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又等了五分钟,确认没有反应,凌擎皱眉,拧开门把——门没锁,房间空无一人。
“现在才想起你的儿子?别找了,小铭出去玩了。”一道尖利的女声从旁侧传来。
凌擎沉声道:“先前还在家,现在就不见人了。大半夜的跑出去玩,没点正形,你也不拦着?”
蒋红叶嗤笑道:“凌总可真是幽默,正形?正形不是只有你的宝贝女儿才有的形容么?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拦,年轻人玩一下怎么了?你以为都是你,抛下家庭只顾工作?”
往常说起凌笙,凌擎还为之骄傲,可如今想到林景成的话,再想到自己查到的东西,心里总膈应的慌。
他脸色阴沉下来,语气很不好:“凌笙是我的女儿,凌铭难道不是我的儿子?他要是争气一点,我至于这么拼?年轻年轻,我和他一般大的时候……”
蒋红叶不耐烦地打断:“行了,别跟我讲您的励志史,听腻了。我只想告诉你,要是你真的在意小铭,就应该多给他一点机会。”
“机会?我给的还不够?他一个小小基层都做不好,哪能……”
“基层?他是你的儿子,为什么要从基层做起?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他的吗,说他不如凌大小姐能吃苦,说他不如凌大小姐能力强!无论做什么,总能被人挑刺儿,你不帮他就算了,还跟着数落他?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
蒋红叶气急,扔下这些话就转身进了房间,房门被甩地匡当一声巨响。
凌擎愣在原地,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别人都赞他事业有成,谁想他的家庭却一塌糊涂?
儿子是扶不起的阿斗,本以为女儿能成大事,好做儿子的保护伞,结果前妻撞破了一切,女儿同自己反目成仇,当即抛下公司的一切去了宏江。
现在更是不学好,不和小成在一起就算了,还和女人搅在了一块!
凌擎摇摇头,回到书房,翻阅起让人查的资料。
许珏,女,普通家庭,没出国留过学,一毕业就进入宏江工作,现任工程部门的主管……厚厚几叠资料看下来,除了长相好看了一点,哪儿还有什么闪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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