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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没有耐心的,是徐家人,应以然一直住在应宅,又拿了百分之五的股份,频繁的去应氏办公楼,让人感觉她已经倾向于应安阳了,没准哪天就会突然蹦出来指责徐依不抚养她的事情。
但无论是谁拨打她的电话都是不通的,徐阳是最沉不住气的,干脆直接车子一别,把她拦在了去应氏的路上。
“呵,应家就没给过你什么好东西嘛,给那么点股份,你就被小恩小惠的收买了?姐姐对你不好吗?她打算把整个公司都给你了,你都不懂的感恩?”
看着徐阳一副为着徐依忿忿不平的样子,应以然连下车的意思都没有,也似乎不介意有人旁观,冷冰冰的开了口:
“你还真好意思,我如果是你,就不会跑出来乱碰哒,你怎么有脸。”
应安阳配给应以然的司机和保镖一动不动很有架势的站在那里,徐阳也不可能恼羞成怒做什么,应以然没给他还嘴的机会,继续往下说,一字一句的扎在他心上:
“你确实应该感恩,没有你姐,你大概还在达特穆尔监狱里蹲着呢。只敢跑我面前来喊话,找点道德优越感是不是能让你好过点。做到这个地步,你也真是够没用的,但凡你能做个人,我都不会出生,现在倒好,什么忙也帮不上,只知道抓着我这个弱的发脾气。”
徐阳抖着嘴唇,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当年的徐家虽然比应家弱,但拼着两败俱伤,也总能让应安阳进去吃两天苦头,是因为他在英国留学和人家酒后起了争执犯了事情,为了将他捞出来,他的家人才没能及时将徐依救出应家,活活让她的姐姐被□□了一个星期,在他回国前的一年中,怀孕生女,这期间还要不停的受到应安阳那个变态的骚扰。徐依人生的灾难,他或许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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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以然没有再继续和他牵扯什么,保镖提醒她电话响了,是催促她快点去公司的电话,应安阳要她旁听一场会议。
徐阳开着车来堵人的时候一副义愤填膺气势汹汹的样子,回去的时候,脸色苍白双目呆滞整个人都显得颓废了。
“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回来。”
徐老爷子最近对自己的儿子很不满意,觉得他办事不稳重,看他这个样子,多嘴问一句就担心他惹什么事情了,徐阳抖了抖嘴唇,没说出话来。
他这个样子更让人担心,最近抽空回家看老人的徐依都开始皱眉头,一脸询问的看着他,徐阳缓了半天,才开口:
“我去堵应以然了……”
空气中有片刻的凝结,徐依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起来:
“你找她想做什么?”
“我只是担心她会说什么对姐姐不好的话……”
徐阳的话没说完,一个巴掌就呼到了他的左脸,实打实的力道,让他差点没站稳的踉跄了一下,徐依站在他面前,眼里面似乎是雷霆暴雨:
“我说过什么?不准你插手我的事情,不准去打扰她,你记不住吗?还是听不到?”
如果是往常或许徐阳还会争辩两句自己也是为了徐依着想,现在他没了说这种话的底气,当年的事情过了太久,久到他都以为过去了他已经在尽力补偿了,但现在他明白,永远过不去,他也补偿不了:
“对不起。”
看他低着头小声道歉,徐依也说不下去了,转头问了句:
“以然还好吗?”
“她身边有保镖,我们也没说几句话……”
徐阳只是不想要将两人的对话内容说出口,倒是徐依想到了别的地方:
“保镖?是在盯着她吗?”
“我不清楚,她都没下车……”
“是她自己不下车,还是不能下车?”
老爷子立刻反应过来徐依的意思:
“依依啊,你是觉得小然不是自愿留在应家的?”
徐依叹了口气:
“以然可能不接我电话,但是往常她都会和经纪人联系的,即使她不相信董闻,也不会不和她的朋友打招呼,我问过了,阿喜和阿念也都打不通她的电话。”
徐老爷子沉吟了一小会儿:
“先别急,徐阳,你们见面到底都说什么了?”
徐阳脸上有些尴尬:
“就互相怼了两三句,然后她就接了电话,那边催她过去,她就走了……”
听到怼这个字,徐依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听到催促的电话,她更觉得自己的猜想没错了:
“以然对公司管理的事情还都不清不楚呢,去应氏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有什么事需要催她的,肯定是不想让你们又接触。”
眼看着徐依就要跳起来了,徐老太太一把拉住了她:
“别急别急,别冲动,先叫人打听一下,然后想好怎么办。”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势必要先确认,徐依强行按耐住自己的焦急,想打电话找人打探情况,老爷子按住她,自己去打了电话,然后叹了口气,徐阳做事过于高调不稳当还有些一意孤行,用人方面有欠缺,导致徐家对信息的掌握度比不上之前。
可惜了,老爷子暗暗在心里想,要是依依早点转移事业方向,公司其实交给女儿更安心,女儿心思是太纯良了点,但手段还是有点,应家那小子的管理手法有点道道,不缺手段善良正派点也没什么不好,做生意,也不需要非得当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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