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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同样是曾经发生的一幕,她甚至能记起当时的她在看清说话的二人时,心底毫无意外却又如同被攥紧了一般难受的感觉。
现在的南宫靖不想过去,却几乎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沿着记忆的路线靠近。
“山无棱,江水为竭。”
公主的声音还在继续,南宫靖也已经看清了她的容颜,她眉眼中大胆而坦然的情意。
而背对着的南宫靖的人,南宫靖也知道,那是她的兄长。
南宫靖放弃一般看过去,一瞬间,惊惧像倒灌一般不受控制地涌入她的心脏,仿佛被冰冻一般。
那为什么是她?
怎么可能是她?!
公主已经说到了最后,南宫靖像是内心深藏的秘密被窥探了一般骇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着:“乃敢与卿——”
不能说!不能说完!
害怕掠取了南宫靖所有的心神,她不敢面对被揭穿的后果。
就在这时,狂风突然扫过。
情意绵绵的两人如同先前的兵士一样彻底停滞,连双眼都失去了神采,如同偶人。
空气中突然响起气急败坏的声音,但TA也只来得及喊出最后一个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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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再次被撕裂。
南宫靖再回神,她已经回到了桃红柳绿的桃花林中,而消失不见的素文君正站在她眼前。
两人身旁不远处,是一棵已经彻底枯死的桃花树,树干上有一道极深的口子,几乎将树干斩成两半,树下到处是四溅的碎木片。
和那两棵柳树不同,这桃树没留下半点生机。
南宫靖眨眨眼,难得地反应迟缓了几息,终于意识到自己回来了。
她尽可能快地将仍有余悸的心情收拾好,回到平常的模样,半跪于地垂首请罪:“素文君,我保护不力——”
话没说完,素文君直接出声打断:“无妨,鬼蜮伎俩,妄自揣测编织虚假心魔的妖物罢了。”她转身沿着桃林中已然自动辟开的小道前行,“我们在这小幻境中待了许久,是时候该出去了。”
生硬到几乎冰冷的语气,直接下杀手的举动,无不昭显着她此刻的情绪不佳。
南宫靖不敢再说,立刻起身跟上。
两人很快走出了桃花林,来到一座房屋跟前。
房屋看上去非常普通,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的字与初入小幻境中看到的石碑是同样的笔迹:“只取一瓢饮。”
素文君眉头猛地一皱,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直接推开门走进屋中,屋子里的空间竟是比外头看着的要大上不少,一眼竟没看到头。
此时,南宫靖也已经走了进来。
素文君颔首道:“当是指只取一件。”
是的,这屋子里存放了许多物件,有凡间难得的珍宝,有品质上乘的丹药,有封存着灵兽的玉符,最多的当属各类武器法宝。
“南宫靖,机缘难得,你可选取一件趁手的武器。”素文君又说了一句。
“是。”南宫靖应声,开始在屋中寻找。
她使用的长木仓还是当初随她征战的那一杆,虽说饮尽鲜血煞气极重,非常锋利,不过终究是凡品。若能在这里寻得趁手的替换,她的战力还能提升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很好奇素文君的是什么?
就不告诉你们!
以及,到中午才意识到居然七夕了,鉴于文章是设定明早发布的,给大家补一句节日快乐哈~不管单不单,是节就要过嘛!
第17章 书鬼(一)
都说剑乃兵中君子,无论是习武者、还是修行者,大多都喜欢选用剑来作为自己的武器,甚至还因此延伸出了剑修这条修行支线。
在这屋里的兵器中,最常见的也是剑。
剑,在军中亦是地位崇高者才可以佩戴,她的父亲南宫老将军虽然是以一杆枪打下来的功勋,但在封将后也有一柄佩剑。她的哥哥更是自小被寄予厚望,一开始便习了剑法。
但南宫靖至始至终都只有一杆长木仓。
她劫走公主立下生死状强逼着上皇不得不接受战的决定,在征战之后理所当然地战死,自然没有用剑的机会。
不过更重要的是,她也不喜欢剑。
君子?她不需要,她只要拥有足够强的力量,能让她站在公主身边的力量足矣。
所以,南宫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放弃了那些各色名剑,不管那是曾有赫赫威名的利刃,还是已然生了灵智的神兵。
不过一会儿,她站在了一杆长木仓前。
这是一杆褐红色的长木仓,木仓身不知道是何种材质制成,呈现的是干涸的鲜血一般的色彩。就连那木仓尖,都仿佛长满了锈斑,看上去透着沧桑,以及英雄迟暮的悲壮。
南宫靖伸手抚摸木仓身,入手是冰凉的触感,竟没有一点锈迹的粗糙质感,光滑无比,她不自觉地握上,用力一提。
长木仓入手沉重,但对南宫靖来说却不算什么,她将它提起,把木仓尖凑近了,用另一只手摸了摸。
谁曾想,明明还没彻底按实,食指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口子,渐渐渗出鲜红的血液。
这木仓尖竟是异常锋利。
南宫靖惊讶地仔细看了一眼木仓尖,发现它竟然逐渐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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