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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不能在自动存款机上完成操作或者不愿意去使用自动存取机的业主则按当下相对这个业务的几个窗口按号码顺序排队。

 

行内的空调开的温度低，有的客户嫌冷，开口问了，大堂经理笑眯眯的回应：“因为行内操作人员他们后台那里的温度相对外面要高和闷，外面里面的空调开关是在一起的。今天的人多他们一直操作在里面温度要凉快些更舒适动作也更快些，所以空调打开相同度数外面就会偏冷。不好意思啊。”  “原来是这样啊。没关系了。”

 

李凡清的眼睛和手指重复往返与键盘鼠标和桌面，发现客户填写的凭证字迹有重描的和填的在电脑上查询转账对方账户所在地归属的分行地址不够正确，还得从窗口小玻璃风口递出去，让客户按照自己说明的内容重新填写。 有的客户没听清又填错了，她只好拿一张没填过的凭证，帮客户填写几个地址的分行所在地在电脑查询到的正确名称，身份证号和卡号及签名等必须客户填写的内容再递出去由客户亲自签名书写。

 

完成后有的客户犹豫不决不放心还会咨询一些问题，“如果对方没取到钱会怎么办？”  “中间钱会丢吗？”  “大概对方什么具体时间能收到钱啊？”  “手续费是多少？”等等。 往往李凡清即使重复了十几遍二十遍，只要不是相同的顾客，再次以相同的问题问她，她还是要细心缓慢的解答消除对方的疑虑。

 

有的等的久了不耐烦的客户不等排到就放弃号码票走出去。这时候这个号码票则失效。窗口

 

叫这个号码的时候重复三次仍然无人出现达到，就无论什么原因等同放弃跳到下一个号码票，播音机器喊道的与手里票号一样的人就接着到窗口进行业务。

 

李凡清忙的都没顾的喝水，这一个客户的业务操作好，看着其他客户盯着几个窗口紧凑的目

 

光在自己的号码票上和窗口上面磁条显示数字来回扫视的样子，为了避免客户着急就需要这个刚完成就要立马按下去接待下一个顾客。不停歇。

 

不光李凡清后台的操作人员都几乎一样的忙着。电脑机器与人结合。保安或者大堂经理或其

 

他经理也会参与到与客户的对话中，尽量在高峰期把人分散减少客户的排队时间，丰富利用自动取款机，经理会指导他们操作完成。

 

VIP室内坐着的白金卡用户，享受VIP待遇省去排队时间。并且有更加详细贴心的理财以及用户规划。

 

大厅的一般卡客户羡慕不已。 而后台的一排顺过去一个座位一个的一般操作员也是很向往坐在VIP室内的。只不过客户想要的是不用排队一对一服务。后台银行操作人员向往的是工作资格年限、名衔升任的经理的座位。 那需要的不仅是工作足够一定时间的熟练和态度，更需要的是个人魅力能够和客户交谈至深聊到心底，亲和的形象和客户喜欢愿意与其倾诉的人格魅力。

 

虽然因避嫌，会隔一段时间在当地银行的分行内调换工作地点。 但不变的客户群，李凡清即使在不是高峰期的时候也能见到专门为那个轮流掉换分行岗位的VIP室的客户经理远道而来的客户，娴熟进去交谈甚欢，除了业务和金额投资理财其他与银行有关的事情。他们还会聊些家事工作的事子女的事等等。这些都是关于客户经理的特殊职位范围的权限和需求，也是她们独特业绩成绩的方式所需的必要与客户沟通维持关系上的手段。

 

李凡清是以这个为目标的。她看过客户经理笑的温柔几乎是送亲人般把客户送到门口的过程。

 

也看过VIP客户一进门就与客户经理热切打招呼，和谐的倒茶喝茶再进入重点VIP客户接待室。

 

她想想自己认真工作态度向上。细心耐心和有目标心的话想要的都会因为努力和积累慢慢的接近她欢迎她的到来。 想到这里即使手里的客户单刚结完处理好，客厅仍然有等待的人，李凡清抬起头深呼了一口气后，直起腰版按下个人号码，继续接待下一个客户。

 

比起大多人来说她的这份工作已经是够不错够好听的了，有保障有前途。只要态度积极，她这个窗口里的小小操作员也会有进步和收获。那么李凡清的以后的人生一大操心事就只剩下与父母相老、与爱人相守了，有一个大家再需要一个小家。即使她目前的爱情没有鲜艳的花开。但她相信迟早有一天幸福会来敲门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分钟半小时的倒转，今个一下午就快过去了，人流终于散去了。零零散散有了放松警惕的时间。其他人有的打打哈欠，有的伸伸懒腰。李凡清看着时间显示的指针，突然觉得有点孤独。

 

好像...少了些什么。

 

下班后和同事几个好姐妹聚了个会。天黑时自己到车站乘坐到家的公车回去。车上有许多情侣、有许多好姐妹。 早放学的年纪小的学生有的早早的谈起了恋爱，或者男男女女三两挨在一起谈论某班的某某某。以及曾经的她又转到了哪里。还有将来要去哪哪哪座城市，过哪哪哪种风格的生活。

 

现在盘起头来懒得去的时候站在公交车上身后面会被学生做年纪当大的阿姨看待，尽管李凡清并不比那些学生大到哪里去。 她只是淡淡的感叹，每个人都会有这么一天。

 

当她面前的人下车正好座位正对着她，李凡清顺其自然的坐下来，望着车窗叹了口气。包放在膝盖上，手搭在包上。情不自禁的想起来她的那些高中的清纯矜持的面容下的与试卷奋斗的时光画面，那些前前后后座位的女生男生青涩勇敢直接的话语和动作，以及她们当时的诺言和洒脱。

 

也想起了大学校园里，安静不喧哗，有点任性却从不骄纵的日子。乖巧的听父母的话学习实践。考那些资格证书。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和相像的人交际成圈。

 

即使当时的李凡清认为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低调不张扬，不爱和人争论，不夸张打扮，避免纷争，被教授夸有智慧以后看好她。但是现在在细细回想起来总还是发现那时候的自己还是有那么点幼稚，偶尔坐着傻乎乎的事情，把莫名从身后飞来的纸飞机撕毁，没有去想是什么内容后来才知道其实是其他系的偷溜的学生藏着情书叠成纸飞机丢过去的。

 

也没有想过，为什么就那么平静和田源牵了手走在了一起。也许是少年太过温柔，也许是少女的心经受不住那种温柔。直到把她宠坏，变得撒娇，变得依赖。直到她忘了身边那些不寻常的痕迹。都没有发现。

 

李凡清眨眨眼睛，觉得再也不能像那一次那样痛的撕心裂肺了。那个人的离去就像从她的心窝里撕走了一块皮，扯着她的肉让她疼，让她难受，让她不顾一切的想挽留。不管爱情也罢依赖也罢，习惯了索取惯了一旦失去真可怕。

 

直到过了这么久，李凡清才觉得自己真的肯面对稍微放下了。至少不会想着再跟他复合了。李凡清想原谅他了。甚至像对他说一声，不好意思，抱歉了。

 

“妈，我回来了。 爸，我回来了。” 李凡清到家关上门脱掉鞋从鞋柜拿出今年几个月前还不愿意穿的凉拖鞋，上面的军曹卡通人物图案，是田源还在大学的时候送给她的，鞋子的底部一只脚后跟磨薄了一只脚后跟还没有。就像代表了曾经李凡清和田源的那段感情，有他在那一边，她就会站在另一边靠向他那边。直到双脚有一只脚比另一只脚用力要轻，接近他的身体的那只脚始终像他靠拢。那些时光里，李凡清形成了

 

鞋底一边与另一边磨的厚度不一般的毛病。因为爱情。从来向只有他的那边靠近，脚步轻轻，脑袋靠上去，一边脚欠起，双手拢过去.......

 

证明是曾经的曾经。

 

“ 你爸你妈还没回来，他们说晚点给你煮汤补补。你先来厨房吃点水果。”

 

李凡清走到厨房，从后面抱住奶奶。“奶奶今天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小淘气。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爱跟奶奶撒娇。来，吃吃水果甜不甜......”

 

“ 哇呜，真的很甜诶，谢谢奶奶！ ”.......

 

夜晚李凡清打着哈欠，抱着她的那只维尼熊蜷在床上睡着了。床头上的手机震动‘嗡嗡’屏幕闪亮了一会儿又暗了。 上面出现了的字是八端每晚都会发来的短信： “ 小家伙。晚安。”

 

第十八章 八端出差了

 

“周末不用来我家了，我在外地。这几天也不方便给你打电话。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哦。不用回复了。” 短信分明显示这个星期第二次八端拒绝李凡清的造访。

 

......

 

她不是昨天才说她要走吗。难道没走成？真是的。

 

第一次是：“我可能明天就出发去总部参与培训，明天避免扑空，你先回自己家吧。你的老妈老爸不会比我伺候的差到哪儿去。懂事了。拜拜。” 李凡清在休息室反复的看，然后问：“为什么要培训？你不是已经是店主了吗？”  对方短信回复：“ 最早的总部在M市区，我们的Q市本来只有一家分店，也是因为人口多才在本市开了两家连锁，而我只是本市其中一家店的店长。你想想如果每个市区的分店长都聚集一起你说会有几个人？其实是分开轮流到总部参与管理开会和培训的。 几天而已。这个星期见不到下星期总是能见到的。 希望你能明白。我有我的工作。我没有男人养着的，也没有家庭支撑。”

 

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李凡清第一反应的短信回复：“是啊，你什么都靠自己一个人。你很厉害。我不应该拖累你！” 然后犹豫犹豫再三又给八端回：“你要小心，路上小心色狼，还有变得更充实的回来。做你的最大魅力的店长。我能理解.....”

 

李凡清也是头一次意外觉得可能在八端眼里，自己也许是个泡蜜罐长大的孩子......但是很多很多事情也是李凡清一个人在做，比如工作自己挣钱自己花，也有每月孝敬父母一些，虽然父母会帮忙照看她的工作情况给出谋划策，虽然她给他们的孝敬钱他们有笑着收下，却有说过收下专门存起来给女儿补贴嫁妆用........

 

好吧。这个不算。 那生活能力应该算可以了，可以自己吃喝住游玩娱乐照顾自己，生病也能自己去医院吊水药店买药，也能够烧一些家常菜父母也可以吃的下去，虽然在上一次失恋的时候大悲大哀打击不起父母费了很多精力支持她，虽然夜深了玩迟了回家还是妈妈煮夜宵给她果腹，虽然想吃什么东西又不想跑老远去买的时候,有奶奶疼爱的隔了半天的时间就带着她想吃的东西出现.......虽然.......

 

好吧。 八端始终是一个人。一个人住在外面。不多言语，自己打工生活，不走歪路，不惊艳也绝不普通，用她李凡清可能永远也不知道长久的灵魂上的独立的力量，那么温和，那么强大一个人一直在进步在争取，用实力和毅力拿下了分店店长。

 

她还有一所二手房的住所，里面家具基本齐全，虽不大的空，确该有的都有实实在在的东西；她用她的交际能力和她的魅力有办法长久与从前的房东太太同时拥有，美容馆的店主与顾客的关系，房东与租方的关系；最终以经人情关系压缩后的价格和长久下来的资金储存和投资的金额成交买下来。  而据她听过的八端曾谈及到过的，可能这笔房钱还不是一次二次就干脆付清的。

 

也许八端与房东太太的关系除了这之前的两种，还有第三种。那就是跨年龄圈朋友。 李凡清不是很确定，回想一下之前听八端说话的时候自己也不是每次都很认真的听。 八端也没有明显的责斥她，所以她也没改没放在心上。再好奇了就再问。

 

李凡清这次晚上周末明明是切切实实的澡后扑倒到床上。却意外的心中有疑团，放不下心不去理，老是围绕着这些，想着想着有种自卑感，有一种疏远感，又感觉到了一点现实。突然在想，是不是有些大问题就快要来了呢。就像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