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偷了我的心 作者:轻欢轻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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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的对峙下,那初语公主依旧是浅笑嫣然的模样,她双眼透出一丝嗔怪给法一,显得两人好似很亲昵似的,“法大人这是要作何?难不成天晋是没有律法的?”
即便这人一再表现的对自己丝毫不在意,可心中那燃起的占有欲却更加强烈,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这个人在自己的跟前俯首称臣的样子,她更想看到这个人费尽心思伏低做小讨好自己。
可如今,这个人只会跪在芃姬公主的面前低头,只臣服于芃姬。都是一国公主,自己又哪里差人一等了?
年幼时便是人人口中聪慧的天之骄女,以一人之力潜伏在邻国从无到有,她自认比芃姬好太多。
法一站起身,肃着脸,一副往常办案的面孔,“当年我天晋与干共签订协议,这才有了你初语公主能大大方方的来到泉州。如果你是真来经商的,本官自是不能对你作何。”她走向初语,在她面前站定,伸手将那两位侍从的刀给拂开,“然,初语公主与前泉州知府勾结,每年向下搜刮的银两有不少进了你的口袋,最终谋杀了刘谦阖府上下一百多条人命的刽子手,也有你的一根手指头,按照我天晋律法,初语公主会被判处斩首示众。”
那初语公主对着自己的手下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面上毫无波澜,依旧是笑意满满,“证据呢?难不成廷尉大人喜欢空口判案?”
“证据自然是有,待收押了你,公堂之上本官自会拿出来。可如若你今日将与你合作之人告知于我,便不会有任何证据。”
法一比谁都清楚,无论初语公主在泉州做了什么,她都有能耐脱身回到干共。且现在,泉州还不能没了她。
也是到了泉州法一才知,如今泉州港口商会的人都是一群无利不起早的小商人,偌大的泉州,竟只有初语公主能担起这泉州商人之首的位子。自己尚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将族中扎在泉州的势力发展壮大,代替初语公主。
不然,她今日是不会来做这个交易的,她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其赶回干共国去。
初语似也明白了这法一来此下定的决心,她并不意外,甚至还有些故意的成分在,她就是很想晓得,这人面对这些烂摊子究竟会如何做。
她还想亲眼见见这人的那些手段,哪怕手段用在自己身上也无妨。
初语瞧了一眼还稳坐如山的芃姬一眼,见着了那微皱的眉头,才伸出一根手指头,朝着法一勾了勾,“大人过来些,未免隔墙有耳,此事我只告诉你一人。”
法一虽是觉得不会有人有能耐能在这阿骨朵初语的府上安插眼线,但也觉无碍,便凑过了耳朵去,待那初语公主说完,便快速收回了脑袋。
后头的芃姬终是坐不住了,冷着脸起身瞪了那两人一眼,甩了衣袖转身快步出了这正厅。
待法一反应过来时,只见到了竹香与梅花的背影,她用眼神询问思齐,后者也摊了摊双手表示不知道。
法一就要抬脚追上去,初语说了一句话,“我知道大人其余的事,是那芃姬公主不晓得的,想必大人一定知晓,那些乞丐定是要银两安抚,可那100万两白银去了何处呢?”
法一顿住,回头看了初语一眼,终究是她大意了。
却也未说些什么,赶紧大步跑了起来去追芃姬。
待只见着了那昏暗的地上一地的灰尘,法一又将眼神看向了法思齐。
似乎在问“什么情况”,可那被看的人却是一脸更懵逼的表情。
“族长,咱不会要走回去吧?”
法一听了狠狠瞪了一眼,现在这个是重点吗?
她瞧了瞧周围,好在天早已黑了,这条街上并非闹市街,行人甚少,她便不再理法思齐,运起轻功朝着那不远处的人追去。
族中轻功第一名不是假的,法一悄无声息的落在马车车架上,旁边是坐着驾车的车夫,他只感觉边上的温度高了,转过一看,吓了一跳。
在看着那人食指竖在嘴前的姿势时,硬生生把受到惊吓即将发出的声音给憋了回去。
法一撩开帘子,只见殿下眯着眼,身后是替她捶肩的竹香,边上是坐着斟茶的梅花,她想了想还是弯腰走了进去,在梅花的对面坐下。
便也不敢出声打搅殿下的闭目养神,那冷冷的严肃脸,分明就是不高兴了。
她死死盯着竹香,以及竹香因着要捶肩,有一腿的膝盖屈着跪在芃姬边上的位子。那是往日自己挨着殿下坐的地方。
主子没出声,马车里便是一片静默。然,最受煎熬的还是竹香,她感受着自己身上那可怕的视线,想赶紧退出马车去。
偏生主子什么也未发生一般,她朝梅花抛了个求救的眼神,后者偷摸看了眼主子,见她紧抿着唇,冷着脸,便赶紧自觉躲开姐妹的眼神。
妹妹,原谅我,我只是会些武,不是傻子,休想让我去撞火山。
竹香双眼可见的睁大,连梅花姐姐都不救我。她又将视线转向梅花的对面,正对上那紧盯着自己的驸马爷。
赶忙移开视线,驸马爷的眼神,真的好吓人呀。就好像自己抢走了她碗中的肉一样。
马车中一路沉浸在这奇怪的静默中,好在初语公主的府邸并不远,一刻半钟后便回到了客栈。
马车一停,芃姬便睁开了眼,这也让法一更加确定了,殿下没有在睡,只是闭着眼不愿搭理自己罢了。
还能是因为什么,肯定就是生气了。
她这回没有再那般蠢笨了,人不可能永远都学不会聪明。她都不用怎么多想,便明白殿下是因为谁生气了。
芃姬一起身,法一便赶忙起身将帘子撩着,弯着腰扯着笑脸恭敬的等着芃姬出来。
那速度,让准备起身伺候殿下下马车的梅花都给愣了一下。
公主殿下眼视前方,面色不变,缓缓出了马车,正准备踩凳子下马车,脚还未伸出去呢,那凳子便被一只脚给踢飞了。
原来,那撩着帘子的驸马爷一个飞身便下了马车,一脚踢开了那凳子。
那动作姿势本是挺有样儿的,要不是用力过猛脚尖钻心的疼,一下没忍住缩着脚跳了两下的狼狈滑稽样太过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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