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 作者:凭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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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见着闹钟还在季梓矜怀里撒娇,目光中露出了一点羡慕,语气之中略带着遗憾,说:“真好,我以前都没机会养。”
小时候,纪念一个人在家无聊,小伙伴都不愿跟她玩,因为她有个脾气古怪的妈妈,她时常想着拥有一只宠物,能够陪着她说说话就好,但是林女士不准她养任何宠物,就连仓鼠也是禁止,原因只是林女士不允许这些宠物进入她的生活,这样会让她原有的规划的生活被打乱。
“那你现在可以把以前的遗憾给补全了,以前的机会通通留到现在吧。”说着,季梓矜就将闹钟轻轻放到纪念怀中,“你可能没养过猫,所以不大懂怎么给它们顺毛,闹钟比较特殊,它有自己喜欢被顺毛的方式,来,我教你。”
季梓矜向纪念伸出了一只手,手掌翻上,似乎要握着她的手教她。
纪念抬头,对上了季梓矜的对眼,她始终带着笑,泪痣依然夺目,睫毛弯弯,眼神温柔,眸子并不是纯黑,还带着透亮的琥珀色,似温泉一样温暖人心。
心莫名地平静了下来,纪念慢慢地伸出了手,搭在了那双白玉一般的手上。
对方的温度比她的手温度高一些,她的手似乎常年都有些冰凉,对方的手心并没有令人厌恶的汗腻感,反而柔软得过分,让她的心一瞬间也跟着柔软起来。
她的手就任由着季梓矜牵引着轻轻地放到闹钟的头上,然而慢慢地带着温度地开始顺着闹钟的毛。
一开始,闹钟还有些不乐意,对着纪念呲牙,身上的毛有些炸开,样子就像是一团丸子。
纪念见着却笑了起来,眼睛笑成月牙弯,里面竟有繁星点点,原本寡淡的五官都一瞬间柔和了起来,鼻梁上那一小颗痣微微皱了起来,连空气都变慢了。
她轻声说:“真好看。”
她摸着闹钟,跟着季梓矜刚才教她的方式,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闹钟,闹钟的炸毛总算没有那么炸了。
季梓矜看着她笑,自己也笑,这种笑与刚才应付似的笑不同,真心的笑总让她的锋芒没有那么耀眼。
“什么好看?”季梓矜问。
纪念抬眼看她,季梓矜眉梢上都是笑意,那种明知故问,于是她难得好笑地应和着她的想要的回答,说:“你好看,这个世界你最好看。”
季梓矜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笑容更甚,得意地眼睛都要眯了起来,仿佛是另一只得到了表扬而得意洋洋的贵族猫,接着她望着纪念,手放在胸口说:“纪念你好,这个心里你最好。”
第10章 不要遗憾
这句话不同于以往的那些情话,那些情话季梓矜大多似乎是随口而出,那样子得意而可爱,就像是一只窃喜的白色贵妇猫在阳光底下仰着头颅,等待着别人的夸奖与羞涩。
那大都数时候纪念听到这种情话都是不甚在放在心上,这种随口而过的情话,虽然不动人,但配上季梓矜那似骄阳的脸蛋,到底是让人有些难以招架,但她却心底就告诉自己季梓矜说情话却非是对她的什么特权,而更像是她的一种姓格。
这种情话并非滥情,而更像是一种她对于有好感的人肆意表达钟意的方式。
以往的情话,纪念或多或少都会觉得从中听出一丝玩笑,她自己也乐得当成玩笑,若不是这样,这颗千仓百孔的心又会忍不住沦陷到这个年轻而美丽的女人身上,即使她也内心也知道季梓矜并非是遇着人就会说出这种话的人,但这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给心上了一层锁,这个女人却试图拿着钥匙来打开她的心。
季梓矜的手放在胸口,表情真挚,语气比以往更真诚,那双漂亮的琥珀眼睛更似宝石,将她吸入其中,这句话轻轻地从她柔软的唇中说出,像一股暖流涌进她的心,却似钥匙要打开她的心门。
“喵呜~”手里的闹钟头颅仰起,似乎不满她顺毛的动作突然停下,表情傲慢地呼喊一声让这个愚蠢的铲屎官赶紧继续给它顺毛。
纪念被闹钟的这一声唤回了神,不经意间,在那句话后,她已经与季梓矜对视了许久,那一刻抛却了天地眼里只有彼此的存在。
她连忙微微地扭过头,不再看这个似罂粟一样的女人,生怕再看下去,自己真的把控不了。但是对于刚刚她自己的失态,她又觉得有些害羞,羞赧的红晕从脸颊两旁一直涌到了耳朵尖,恰似少女的娇羞,让人几乎忘记了这个女人的年龄。
见到纪念有些匆忙地别过眼不再敢看她,那副羞赧的样子,让季梓矜又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宝藏。
明明年龄比她大,平时对万事都无精打采,仿佛什么都惹不起她的注意,一双眼睛似经历过风雨后的平静,却因为她的一些话语时不时羞红了脸,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偏偏这种样子却不会让人生厌,反而让人忍不住更想去探索她的全部。
纪念感觉自己的脸蛋像蒸鸡蛋似的升温,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好几次羞红了脸,这实在让她现在有些心慌。并且她还没完全抽~出身来,还有些注意着一旁季梓矜的动向,完全忘记了刚刚季梓矜所所教给她的“撸猫大~法”,手下就像是干搓衣服一样揉着闹钟那猫毛,闹钟再次不满地连连叫了起来,甚至要站起来挠纪念的手臂以示不满。
季梓矜看着觉得好笑,一双纤柔的手轻而易举地就镇压了闹钟的反抗,还笑吟吟地说:“应该叫你皇帝,一点不顺意的伺候就闹脾气。惯得你。”嘴上虽在嬉笑地说着闹钟,但她伸手一下下地顺着闹钟的毛。
闹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一旦舒服起来就忘记地“前仇”马上又趴了下去在纪念的怀里享受着季梓矜熟练的服务。
见此,纪念知道了自己刚刚硬搓猫的行为了,奈何还一直没有察觉,也知道季梓矜一直在一旁观察着她,于是带上了一些不可明说的小尴尬,便要收回手,却被季梓矜见到,快了一步轻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不是说要遗憾吗?为什么不继续?“
纪念望着闹钟在季梓矜另一只手下舒服地胡须的长毛都要翘了起来,淡然地说:“它似乎更亲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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