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吗?不知道啊,”店主摇头,一脸茫然,“以前旧就放在角落那里,很少人去看,我也懒得去整理,不过这一本……我居然没有印象,或许是我不在的时候别人收的旧吧。”
对此,纪念也没有特别上心,她只是一时兴起,想要找找这个人而已,找不到也不要紧,无非是一时的兴趣,也不必太执着。
不过,季梓矜在一旁却笑得异常地欢快,一直笑看着纪念将那两本买下,一直笑到了回家。
中除了第一页写了两行字,其他页还是干干净净的,保护得很好,看出来原主人也是个爱的人。
纪念躺在木地板上,有些炽~热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温度在她身上渗透,她举起本,阳光照射在本上,在她清秀的脸蛋上落下了一层阴影,本在眼睛不远处,她张嘴读着一段文字,语气平稳,嗓音依然是低哑而带着沙,却意外地适合这种慌乱的年代下发生的荒唐事,带着一股沉淀许久的历史感。
季梓矜躺在她的身侧,头颅挨着她,阳光爱~抚在她的身上,皮肤白得发亮,棕色的长发犹如上好的丝绸一样铺散在地板上。她的眼睛微眯,泪痣微睱,正享受这热得过分的阳光,此刻真正地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趴在纪念的身边,听着她念着故事。
有时候,纪念举得手有些酸,一条细嫩胳膊伸过来帮她举起,让她的手臂得到释放,更加轻松地念着故事。
鼓浪岛的风带着咸味,微带着热量扑到她们两人的脸上,阳光的味道也似带着海盐,银色的晶体细碎地洒落在两张年轻的脸上,纪念张张合合的嘴,不时还能尝到一丝咸味。
念了最后一个字,纪念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脑袋侧向了季梓矜那边,两颗脑袋相抵,形成一个相依相偎的角度。
“果然还是不现实的。”纪念淡然地说。
黑色的封面皮上除了介绍了这本获得的文学奖外,还着重说了这是现实主义。
季梓矜举着本的手,微一停顿,慢慢合上了本,装作无意地问:“怎么不现实了?”
“现实之中跟踪她的男人,肯定不会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
纪念的声音依然平静无波,似乎就是在讲述着一个已有的事实。
季梓矜侧身看她,依然是瘦削的侧脸,说:“她长大了亲生父亲回去看看她不出奇啊。”
“亲生父亲既然能抛下她,为什么还会回去偷摸着看她?说到底还是女主太幸运了,现实可不会这样。亲生父亲可不会管她是不是亲生。”
这句话无疑暴露了她心里的某些情绪,季梓矜看着她,纪念面上并没有表现过多的表情,但是她的胸膛比刚才起伏要大了一些,可见她受了一些刺激。
或许是她的过去,让她看到这里面的故事想起了不好的事情。人总对于自己不好的遭遇,而别人的遭遇不同,怀着一种否定。
纪念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但季梓矜并没有追问下去,她有些不自然,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失态,季梓矜手里拿着那本,她的手边碰到了季梓矜的手,碰触了一下,就像着了火一样在心里燎原,让她的手马上弹开。
季梓矜注意到了她这一个小动作,不由得低笑起来,笑声在阳光下散开,轻轻地进入纪念的耳中,气息在纪念的耳朵上游走着,让她感觉浑身痒痒的。
纪念微偏头,问:“笑什么?”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盛满笑意,专注地看着她的侧脸,继而将头微微一低,额头碰触到她的侧脸,形成一个温暖的角度,季梓矜低声说:“我的额头感觉到你的体温上升了0.2。”
纪念被逗笑,一下子就明白了季梓矜说的是上写的那两句话,调侃地说:“你是探温针吗?怎么就知道了我上升0.2。”
“我能闻到,”季梓矜将鼻子凑近了一些她的脸蛋,认真地嗅了两下,“不仅可以闻,也可以当探温针一样碰到感受到。”话音刚落,双手一张,一下子抱住了纪念的腰,手臂横在纪念的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碰触,让纪念并不反感,对方身上那股清香涌进了她的鼻尖,淡淡的很好闻。
“为什么偏偏是上升0.2呢?”显然,纪念问的是那句话的内容。
季梓矜揽着她的腰,像依附着她的猫咪,低声说:“或许是因为温度过高,爱情能把人烧没了,温度过低的爱情又像冰块一样让人难受,而温暖的爱情仅仅只是止步于此,再也没法给你激情。”
最后,季梓矜微笑,抬眼,反问:“那你觉得0.2代表什么呢?”
纪念一眼看去只觉得喜欢,现在回头想想或许那句话一瞬间就合她的眼缘,其中有字迹过于漂亮的原因,也有一些经历过后的感慨。
“或许是因为融入生命,才没有了起伏吧。”
听到这话,季梓矜大笑,似乎很开心,她的手臂越发搂紧了纪念的腰,将脸蛋埋进了纪念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在纪念动身之前,再将脸蛋撤离,不过撤离的时候,她的唇.瓣在纪念那漂亮的锁骨上落下了一个炽.热的吻。
季梓矜唇瓣诱人,眸子里全是纪念的样子,笑说:“其实是你让我的体温上升了0.2啊呆子。”
第17章 桂花开了
对于这些呢喃似的情话,让纪念的心脏漏了几拍,望着那张美丽到过分的脸蛋,心里的防线开始逐渐崩塌,但是最后一丝理智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连忙转过头,不再看向季梓矜,只能当做她的这些情话为日常嘴瓢的时候所说的,这样才能让她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下来。
她想她还没做好准备再去毫无顾忌地接受一段不明的感情,她实在害怕那些一厢情愿的戏码,也害怕电视剧里的那些狗血桥段发生。
纪念重新拿起随便翻开了一页,视线转移到了页上,似乎开始聚精会神看起,不再理会自己。
季梓矜的手臂还在轻轻地环住纪念的细腰,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微微低下了头,嘴边露出了一个微笑,对于纪念的这种明显转移视线的反应,她自然是心知肚明,但是并不说破,这种事情并没有说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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