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 作者:凭胸
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甜文 种田文
“没有……我咳咳咳……”正说着话,季梓矜又开始低咳起来,但还是想要辩驳,毕竟她可不想被纪念误会。
在一旁被晾着许久的黄老太目睹了两人这一连串无意却胜似有意的打情骂俏后,内心震惊了一会,但是之前就知道两人的关系有些不一般,她还以为是年轻女孩之前的玩闹而已,现下看起来真的不对劲。
不过,她到底是经历的事情够多,还是知识分子,知道这种事情的存在,倒不像是乡下莽妇那般震惊过头。
看见季梓矜咳得厉害,也回了神,找回了身为长者的见多识广的淡定,连忙喊着纪念去拿一旁的茶水给季梓矜喝,润一下喉。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的纪念在黄老太的提醒下,连忙转身去给季梓矜倒了一杯茶水,在端到季梓矜手里时,怕她烫到,特意试了一下水温,合适地再递到她的嘴边。
季梓矜一边咳着一边将茶水全部喝完,连喝了好几杯才堪堪停了下来。
可能是咳得有些厉害了,季梓矜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她还是笑着对纪念说:“我没骗你。”
纪念的心一紧,本来从季梓矜的手里接过杯子,却被季梓矜轻轻地握住了手,季梓矜的手心很软,一种甜蜜的感觉从手心传到心脏。
难得地,纪念反握住了季梓矜的手,用力握了一下,立马放开季梓矜的手时,眼帘低垂,轻声说:“我知道。”
第20章 并肩前进
虽然黄老太是知识分子,但是面对这种事情,未免对于她来说还是过于震惊,但她也不是没见过这类事情。
人生在世的几十年匆匆而过,那些藏着掖着自认为见不得人的事情,她都见过,眼睛虽然老了,但她的心还清明的很。
但她面上依然云淡风轻地坐下来,跟着两人一起喝着茶水,如同往日在门口乘凉一样慢悠悠地看着园子里李老七忙活,时不时还让两人给李老七送点茶水和毛巾,以免两人不会做人情。
茶水泡的是桂花茶,那是纪念这几天见满树的桂花,海风稍微大一些,摇动树枝叶时,桂花便颤抖着从树上掉落下来,小小的白色花瓣像雪花一样落在她的头发上,从乌黑的发丝掉落到泥土里,最终与泥土混为一体。
纪念见着可惜,这么多桂花飘到地上浪费了。于是让季梓矜在树底下拿着一个大的篮子等着,而她则在二楼的阳台上伸出撑衣杆拍打着桂花树的枝丫,树叶簌簌抖动着落下一身的桂花瓣,而季梓矜则抓着篮子在树底下跟着白色的花瓣团团转着。
季梓矜的头颅高扬,修长脖颈如天鹅一般,注视着桂花落下的方向,一个转身就伸出篮子接住,偶尔身子来不及转身,就如跳芭蕾一样一条腿笔直地翘起,一双手往前伸出递着篮子网罗着桂花。她就像在雪花之中从容地跳着舞一样,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到舒服。
撑衣杆是细长的棍子,打起树的枝丫来有些费力,尤其是纪念这种瘦削的身材,力气也不大,用力拍打了几下后手就酸了,不一会气息有些喘了起来,光洁的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迹。
季梓矜显然注意到了桂花落下的速度变慢了,抬起头,从树叶的边隙望去,阳台处正迎着光,纪念已经将半袖挽到了手臂处,清瘦白皙的脸蛋在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顺滑的光芒,其中还有些细细的小汗珠饱满而透明,鼻尖上渗出的汗落在了小黑痣,整个人在阳光中鲜活起来。
“歇会吧。”
纪念顺声往下看,季梓矜抱着篮子,正抬头看向她,还有一些桂花在她的身边落下,她的发丝上铺上了一层好看的花瓣,像是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少女。
于是这桂花茶很快就派上用场用来招待客人,新鲜的桂花泡开来,季梓矜是个甜度控,还不忘放了点蜜糖,但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甜得过分,入口微甜,桂花的香味,刚好让人解渴。
李老七的动作麻利,对于搭瓜棚的活儿干得十分快速,平时就帮左邻右舍搭瓜棚,这会子几乎闭着眼睛都能做出下一步动作。
而他的姓格又好,不计较,是这里的老好人,这也是黄老太带他来两个姑娘家帮忙的原因。
忙活了一个下午,原本衰败破旧的瓜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结实而牢固的新瓜棚,木头嫁接之处漏出的缝隙是不规则菱形,方便藤蔓从中穿过。
这虽然只是个瓜棚架子,但纪念已经能想象得到今后种了瓜后的那蔓延的绿色是多么地漂亮。
纪念就算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对方忙活了一下午应该请对方吃饭,而季梓矜跟人精似的,更是懂得这个道理。
但是,李老七却摆摆手笑容爽朗地让她们别太客气,他还要赶回去吃饭,而黄老太居然也没有挽留的意思,也提出要回去吃饭。
“左邻右舍的,你们又是两个小姑娘,帮忙是应该的,别太客气了啊,有事再喊我,或者叫黄婆婆也行,我先走了。”李老七没等她们开口扛着梯子就走了。
黄老太也走到了门口,依然笑得慈祥:“得了,我也要回去吃饭,你们也该去吃饭了哈,就几步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说完,转身出了门之后,又转头似乎欲言又止,但终究没说出口,摇着头漫悠悠地走了。
季梓矜见黄老太这反应,好奇地问:“黄老太这反应是干嘛?”
纪念的兴趣则没有季梓矜那么浓,转身回屋里,淡然地说了:“可能是震惊吧。”
想起了之前两人的那些动作,季梓矜也赞同,于是有些惋惜地感叹着:“不知道她下次还敢不敢来咯。”
纪念耸肩:“不知道,害怕我们也说不定。”
听这话,季梓矜马上凑到了纪念的身旁,像条美女蛇似的就差缠上了她,说:“那你怕吗?”
纪念有些莫名地望着她:“怕什么?怕你吗?”
“那些闲言闲语,”季梓矜低声说,继而又补上,“或者是我。”
纪念微惊讶地望着她,一时没有回答。
其实季梓矜有些紧张,她有些害怕纪念说怕,这个世界背负着人们的眼光前进,活出自己的活法,那就不能去惧怕,怕只会伤害自己罢了。她想去保护纪念,可到底会有护不了的时候。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