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拆迁队+番外 作者:太阳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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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笑道:“数月不见,又长高了。”
鱼儿激动之情渐渐冷却,才觉这样抱住清酒不妥,脸转羞怯,松开手去,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莲几人也到了,站在后边,悠然走来。花莲笑道:“正说要找你,你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你是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
清酒看向身侧之人,说道:“没有千里眼也没有顺风耳,不过有只信鸽。”
那盗鱼儿匕首的人揭开面具,露出真容,一脸笑意,对鱼儿道:“鱼儿姑娘,好久不见。墓中一别,我可是过的提心吊胆,你可将我害惨了。”
鱼儿惊讶道:“是你,阳春!”
阳春将上生恭敬还上。鱼儿接过,不禁好笑:“两次都让你盗了去。”
阳春道:“鱼儿姑娘功夫进步神速,下次就盗不走啦。”
鱼儿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清酒答道:“说来话长。你们先随我去安顿,我还有事告诉你们。”
花莲道:“是烟雨楼的事么,我们来的时候看见残骸了,那烧的叫一个惨。”
清酒道:“正是。”
第50章 一十一座烟雨楼(四)
清酒领着众人向巷子深处走去,一路行处深幽僻静。
一路上, 阳春将与鱼儿分别之后的事一一道出。原来那哀鸿剑被扔到深渊去后, 无人缠他,他本欲和鱼儿她们一道抽身, 只是见清酒斩断索桥, 过去不得, 只能按原路返回,出得墓来,四下搜寻, 却不见鱼儿等人身影。
他不知鱼儿给他喂的什么丹药,但拖久了毒发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又遍寻不到鱼儿, 不免忧心忡忡, 忽然想起鱼儿和清酒说话时曾提到过烟雨楼,便碰碰运气, 死马当活马医, 寻到了江南来。
一面见到了流岫。但流岫是个什么人, 十足十的商人,话说无女干不商。这阳春没从流岫口里套出什么话来, 反倒被流岫将话全给套出来了。阳春招架不住,心想找到鱼儿, 拿解药保命要紧,只得全数招了。流岫这才告知鱼儿一行人是为她下墓,完成了任务必然回到烟雨楼来要报酬, 因此阳春就一直留在了江南。
期间找了些大夫把脉,都瞧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提心吊胆的等,直等得清酒到江南来,才从她那里知晓,鱼儿喂给他的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寻常的提气补血的丹药。
阳春甫一闻得,起先还想起这半年来担惊受怕的日子,暴跳如雷,而后却又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豁然释怀。他本就生姓豁达通透,与清酒和鱼儿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的,回思起鱼儿手段,不免仰天大笑,倒觉得这一段经历有趣了。
清酒带着一行人到一处庭院式阁楼的后门,那阁楼十分阔朗繁美,阁楼由东南西北中组成五座阁楼,东西两座还在修建之中。
一行人一进门,便见两人迎在左右两旁,众人一细瞧,见竟是成王墓里带路的俞黑和俞白。两人确实是安然无恙。
这两人见着众人,作了一揖。花莲笑道:“你俩跑的倒是真快,那样的地步,得亏你们引走极乐城的人,还能安然回来。”
俞黑道:“花爷,托各位的福。”
两人带着众人转过石路,穿过花墙,朝一处院子走去,待到游廊时,见门前站着一人,衣裙蹁跹,娇娆多姿。
花莲侧过了脸去,折扇一展,遮住自己面颊,跳到清酒身后:“哎哟!你怎么不告诉我这里是烟雨楼新的安身之地。”先见此地富丽不比寻常,便觉得怀疑,眼下一见流岫,便料到这是烟雨楼新居。毕竟这苏州除了烟雨楼,还没第二个这样财大气粗的。
清酒笑道:“这是后面的一个小院,除了流岫,无人来的,她虽是青楼中人,好歹也算是你半个知己,见见也不算破了誓。”
流岫微微行了一礼,笑意潋滟,说道:“各位,许久不见了。”
厌离几人相继还礼。唯独唐麟趾,见着流岫就不高兴的,抱着一双臂膀,冷哼着向清酒道:“你又和她合计啥子坏事了?”
清酒笑道:“还未来得及呢,我也是昨日刚到的苏州,今日才被少楼主请了过来。”
流岫引着众人先进了屋,屋中已备好酒席,给众人接风洗尘。俞黑和俞白在外候着。流岫让众人坐了,她在末席,温着美酒,洗着杯盏,笑道:“各位这一路上的英雄事迹,流岫可是听了不少。”
流岫摸摸那酒壶,已是温热:“端的了翻云覆雨十三寨,下得了危机重重的成王墓,夺得了神剑哀鸿,却也是爱不要就不要,就连在那神仙难入的极乐城里也是来去自如。江湖上传的疯起,这平地里出了个北斗七星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流岫声音一如往常,柔媚入骨,她低低笑道:“去年初,各位还是无名之辈,世人皆不知各位来路,而今自翻云覆雨十三寨一役起,声势大涨,声名倍增,江湖上对各位的身份是众说纷纭。各位这可说是‘不鸣则已,一鸣动九霄;不出则已,一出比天高’啊!”
花莲摇着扇,明知故问:“哎哟,这档子名号是从哪里蹿出来的。”
流岫提起酒壶,亲给左侧的清酒斟了一杯酒:“还不止这些呢!司命星君佛道子,集佛道两门所长,独步天下,话说‘星君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花莲几人听得这名号,辨出是清酒的,一个个大笑不止,为之拍桌绝倒。
清酒无奈摇头:“这是何处传出的?谁起的名号?”若说这七星君起因是花莲的信口胡诌,那这所谓的‘司命星君佛道子’实在是没来由。
流岫最善察颜观色,江湖上行走的人,多图一个‘名’字,多少人苦心学武,就想扬名天下,若是被人畏惧钦慕,起个这样子的名号,那是喜不自禁的。然而流岫眼见这群人笑出声来,倒不是因得了名号自傲,倒是拿着这名来取笑清酒的,竟是分毫不将这‘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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