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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已经好了。”李新媛客气道,笑容可掬,“能跟前辈成为同事,我很高兴。”
“???”
Karin适时解释:“她上个月和公司签了合同。”
啧。
这算哪门子同事,不过是同一个公司罢了,一年到头见不上几次面。
“你摆脱Sherly了?”时槿之挑眉问,往前走了几步,偏头丢给助理一个眼色,示意她原地等。
李新媛了然,跟上去,轻笑道:“她公司都快倒闭了,我不走,难道跟她共患难吗?”
“哦,倒得有点快。”
“假如你不那么懦弱,她可以倒得更快,也不至于坑害其他更多的人。”李新媛直视她双眼,眸里充斥着轻蔑。
“我敬你是前辈,也服你有实力,但在这方面我真的鄙视你。”
时槿之弯了弯嘴角,眼里波澜不惊:“谢谢夸奖。”
过多的解释没有必要,让污名瞬间失去力量的最好办法就是承认它,而承认并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影响。
冷暖自知。
见她不痛不痒的,李新媛也觉得没趣,继续说:“她现在跟自己人打官司,赢了可以自由等死,输了去监|狱里等死,听说找了排名前五的纽约xx律所的律师,成败在此一举。”
“xx律所?”
时槿之脊背微僵,拢起眉心,她姐姐就在这个律所工作,
“男律师女律师?”
“不知道。”
“……”
一路惴惴不安地回到酒店,时槿之闷头扎进房间,思来想去决定给姐姐打个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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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现在是中午,用餐时间,应该不会打扰到她老姐工作。
“什么风把我老妹的电话吹来了。”
“姐,你不忙吧?”
“吃饭呢。”老姐声音里带着笑意,旁边好像有人在逗她,“怎么了?来卡耐基演出吗?”
“不是,我就问问你最近手上有经济类案子吗?”
“没有。”
“委托人里有叫Sherly的吗?”
“没有。”
时槿之松了口气:“噢,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真的随便问问?确定不是你哪个朋友惹了官司?”老姐一副很了解的样子,隔着电话都能猜到她现在肯定眯着眼。
“真没事,姐,你快吃饭啦,下礼拜我去找你玩,挂了哈,拜~”
“等等!”
时槿之浑身一激灵,以为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要审问,喉咙紧张滑动,“怎么了?”
“你姐夫有个朋友是你乐迷,想要一张签名专辑,他说愿意花高价买绝版,刚好他下个月过生日,所以——”老姐咳嗽两声,暗示明显。
“要哪张啊,我手上有自己收藏的。”
“拉赫玛尼诺夫那张。”
“行,等我二十八号回国签了给你寄过去,不要钱。”
“哟,我妹妹这么大方?”
时槿之对着手机吐了下舌头:“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OK,大方妹妹,我吃饭了,拜。”
放下手机,时槿之往后一仰瘫在床上,舒服地伸展开手脚,对着天花板哈哈大笑。
美哉,妙哉。
所有事情都那么顺心,她现在有爱人有事业有家庭,日子过得悠闲自在,确确实实应了去年在庙里抽到的签:苦尽甘来。
.
煎熬了半个月,回国当天,时槿之没忍住和老婆在车里xx了一次。
机场出口停车场不时有人走过,她们就在那样紧张刺激的环境里疯狂放肆,傅柏秋车上备着的一盒指|套全部用光。
“下次多放几盒,根本不够用。”
“啧啧啧,上瘾了?”
两个人互相抽纸巾帮对方擦,傅柏秋半躺在座椅上,眼神迷离,透着狡黠笑意。
“是上头。”槿崽捧着她脑袋,啄了下唇,“老婆,我有个想法,下次我们试试在飞机上的厕所里......”
后面不好意思说了,她脸蛋羞红一片,埋进媳妇儿乌黑柔长的发丝间。
傅柏秋拍了下她脚|踝,嗔道:“说我是毛泰迪,我看你才是槿泰迪。”
“半斤对八两咯?”
“彼此彼此。”
“哈哈哈哈......”
回家,两人在小区门口买了点水果,进屋先洗了个澡,在浴室打得水花飞溅,衣服也没拿,一人披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时槿之给媳妇儿剥荔枝,果肉肥美,水分充足,嗖一下溅了出来,她皱眉:“水怎么这么多,弄我一脸。”
傅柏秋僵了一下,诡异地看着她:“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
好像真的是。
她愣在那回味,傅柏秋起身拿来湿方巾,细致地擦去她脸上水渍,顺便拿走她手里剥了一半的荔枝,继续剥。
手上被蚊子叮了一个包,荔枝壳蹭到有些痒。
她边挠边自言自语:“痒死了......”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时槿之微眯起眼盯着她的脸,憋笑憋到嘴角抽搐。
——咚!
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很轻。
时槿之不满道:“你天天家暴我,我都舍不得打你一下。”说完立马想到自己的木尺,心虚极了,补充道:“练琴的时候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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