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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倒是不知道了,那女的做了婆娘,大当家原来抓的人怎么办?你说……会不会赏给兄弟们?”
“你想得美!大当家的两个都要,洞房花烛!享双飞之乐!”
“说到洞房花烛,这次鼠爷下山采办,说是路上遇到江湖人士袭击,导致丢了一半的货,喜烛之类的没剩多少,把大当家给气的……”
鱼儿被两人谈话吸引了注意,不知为何,听了二人的话,她立刻就认定两人谈的这个‘天仙般的货色’是清酒。
清酒真的也被抓了来了,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花莲他们知道清酒被抓来了么……
鱼儿心绪不宁,那放在铁笼前的白馒头也无心去争抢,只是坐在角落里,看着腕上的铁链失落。
自己依旧什么都做不了……
夜里,空中新月皎洁,月华如寒霜,落满这哀绝的囚牢。
笼中的人各自蜷缩着正歇息,鱼儿还未入睡,出入的小道里突然传来山贼说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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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守在这里,都要闲出鸟来了。”
“也就玩玩女人这一点,有些意思。”
刀疤脸站在各铁笼的中央,目光打量货物一样,在笼子里的女人身上来回,忽而,他脚步一抬,朝鱼儿这边的笼子里来。他打开笼子,在笼子里中扯住一个女人拉到笼子外边,解开了她的锁链,铁栏门都不关,拉着踉跄的女人朝小道走去。
鱼儿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升起。
那个被吊着的和尚,蓦然睁眼,怒目瞪着刀疤脸,沉喝:“孽障!”
关着九霄山庄的人的笼子里亦传来一声:“畜牲!”
刀疤脸扯出腰上的皮鞭,一鞭甩在和尚身上。和尚一声不吭,刀疤脸觉得没趣,拉着女人走了,走到小道里,将女人摔倒在地便开始解自己裤子。
鱼儿的笼子正对着小道,视线在一瞬间被攫住了,再难移开,背对着她的刀疤脸的身形好似一下子就变成了欺凌她娘亲的那个山贼,鱼儿身上泛起一股恶寒,呼吸变的极不顺畅。
鱼儿弓起身子,喉咙里压抑的发出低沉的哀鸣。血红粘稠的地板,粗重恶心的呻/吟,一直在脑子里回转,压的鱼儿喘不过气来,恨不得将自己脑袋撕碎了,将那些挖出来,但是不可能,自己驱除不了,不仅驱除不了,那呻/吟声还更加清晰了。
被吊着的和尚发现了鱼儿的异状,对鱼儿喊道:“丫头,不要看!把眼睛闭上,耳朵捂住,不要看!不要听!”
鱼儿双手蒙着耳朵,可那声音挡不住,闭上眼睛,画面反倒是更清晰了,画面之中,倒在血泊里的人遽然变成了清酒。
鱼儿心蓦地拧在一起,呼吸一滞,霍然睁开了眼,两眼狠狠的睁着,瞪着小道上的人影,眼里泛出血丝来。
鱼儿猛扯着腕上的锁链,这一次,带着决然,狠狠拉扯不留余地。鱼儿本就瘦弱,一双臂膀只剩一把骨头,这手镣即便是最小的,也留出一些缝隙来,在鱼儿用尽了浑身的力猛拽之下,一双手竟真的脱了出来。
只是两只拇指背后都被擦下来一块血肉,一瞬间便冒出血珠来。
鱼儿顾不上疼痛,拿起铁笼旁的铁棍,蹑了手脚,摒住呼吸,一脚深一脚浅的朝小道走去。
刹那间,囚牢里静的可怕,只余下刀疤脸和那个女人的喘息与低泣。众人惊愣的看着这个手持铁棍,悄然像山贼靠近的身影,连呼吸都忘了。
他们想不到,想不到竟有人能挣脱锁链,竟有人敢挣脱锁链,而这人,只不过是个羸弱的似乎风一吹就会跌倒的小姑娘。
鱼儿走到刀疤脸身后。刀疤脸正忘我,丝毫未注意到异动。鱼儿手起棍落,用了十足的力,敲在刀疤脸后脑勺。一声闷响,刀疤脸软软的趴在了女人身上,没了动静。
女人惊愕的看着她,囚牢里的众人满面的惊异。鱼儿如梦初醒,眼眶通红,身子颤个不停,一阵酸软无力与疼痛从手上传来,咬紧的嘴唇松开便是一口的血腥味。鱼儿不住的粗喘,缓了一会儿,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猛然握紧手中的铁棍,战栗方才舒缓了一些。
囚牢之中一阵骚动,有人喊道:“姑娘,他腰间有钥匙,快把钥匙拿来,给我们解开锁链。”
江湖侠士在这里受尽了鸟气,只因内力被封,身负枷锁,只能任人欺/凌,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给他们带来逃脱之机,一想到终于能摆脱束缚,出口恶气,不免一个个热血沸腾。
又有女人凄厉绝望的叫声:“你看你都做了什么!惹了那些山贼,你会害死我们的!”
早已失了希望的人,只要一想到那些山贼的手段,便浑身战栗,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来,瞧见鱼儿所作所为,简直视她为异物。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高,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吵嚷了。
那个被吊着的和尚忽然沉声一喝:“都收声!吵什么吵!你们想将守卫引来是不是!”
和尚的声音压的很低,但每人都听得清楚。众人不知是被他气势所骇,还是惧怕召来山贼,都收了声。这囚牢一瞬间又恢复了寻常的宁静。
鱼儿正要拿刀疤脸身上的钥匙,忽而听到脚步声,她一向耳灵机警,还是因杀她娘亲的那山贼而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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