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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再说,已经越过了他进了院子。
走到雾雨房前,见门开着,一脚踏进去。那床榻前的镂雕屏风撤走了,她一眼就看到床上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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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主子露着上身,一把抓着厌离的手按在她的胸上,大概是用力狠了,那乳白的肉从厌离指缝间凸出来。
厌离很是窘迫,费了些劲把手抽出来,疾步走过来门边将药塞到她手里,说道:“你来的正好,给她上药罢。”说罢,如蒙大赦,匆匆走了。
厌离一走。她吓得立刻跪了下来,说道:“主子恕罪。”心里恼着斯羽不将话说个明白。
雾雨将绣枕一把朝她扔过来,喝道:“滚出去!”
“是!”
厌离回来的时候走的急了,到院子里没注意,脚下给枯枝绊了一下,踉跄了一步。
给阳春看见了,笑道:“诶!厌离姑娘,你是知道莫问姑娘醒了,这么着急,差点没摔了。”
厌离一怔,问道:“莫问醒了?”
“诶?你不知道啊。”
厌离走到莫问房里去看。白桑正坐在床边给莫问把脉。
白桑受的是皮肉伤,虽然看着可怖,将养几天,也能下床走动。这几日莫问的脉都是她亲自过来看的。
厌离走过去一看,莫问还躺着,闭着眼:“不是说醒了么?”
花莲笑道:“刚才是醒了,突然就坐起来,吓了我一跳。叫了一声‘师叔!”又倒下去睡着了。”
花莲笑着拿眼睛睃白桑,厌离也跟着注意白桑,见她神色动了一下。
花莲这话是说夸张了。莫问确实是突然就醒了,坐着朦朦呆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问了白桑和虚怀谷的情况,知道凌云和巫常都死了,那些行尸也解决了,放了心,又睡了。
白桑将莫问的手塞回被子里,说道:“她驱使人体内的蛊,前后两次离的极近,又失了精血,元气大伤,因此昏迷了些时日,现在醒了就不要紧了,是会嗜睡些,但元气慢慢养回来就好了。”
“劳烦白谷主了。”
“应该的。”
花莲和厌离送白桑出门,到了院子里,白桑若有所思,忽然停住。
花莲问道:“白谷主还有什么要交代?”
白桑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她爱吃肉食……”沉吟半晌,迟迟没有后文。
花莲笑道:“可惜了。虚怀谷内喜食素,后山野兽又都冬眠,只能委屈她一段日子了。”
白桑说道:“锁龙城里有一家肉铺,现在应当还开着铺面……”
花莲和厌离对视一眼,花莲笑着向白桑拜道:“多谢白谷主告知。”心里想着,看来这白谷主待莫问终究是嘴硬心软。
白桑离开后。厌离问道:“清酒呢,她脚程快,又清楚莫问口味,让她跑一趟。”这一段时日,莫问忙前忙后,累苦了她,是该好好犒劳她的。
花莲说:“齐大哥去找了。”
阳春却神秘兮兮的笑道:“清酒姑娘怕是不得闲。”
厌离道:“怎么?”
“前几日,鱼儿姑娘跟君庄主摊了牌,今日君庄主又将清酒姑娘请了去,只怕是好事将近啊。”阳春好奇心十足,又健谈,大家伙住在一起,那些琐琐碎碎的事,一向是他最先知道。
花莲折扇打着手心,问道:“当真?!”
“即墨兄弟说的,哪能有假。”
厌离却一脸忧色,她道:“九霄山庄家风严谨,鱼儿和清酒的事,在君庄主那怕是不好过。”
花莲丝毫不见担心,反而很高兴似的:“就不需为她操心了,她应付的来,咱们等着喝喜酒就是了。”
“你倒是放的宽心。”
“等着罢,指不定明日就过来报喜。”
报喜确实来报了,倒是隔了好几日。清酒和鱼儿一道过来,莫问也醒了,在床铺上嚼着肉脯。花莲他们几个都在,挤了一屋子的人。
两人过来说了这桩喜事,一并告知的还有她们要回杭州去了。
花莲盘算着日子,是到蔺家的祭日了。
清酒问起他们是如何打算的。如今诸事已了,她若回杭州了,很可能就在杭州落脚了。
一行七人,如今再加个阳春,众人看上去虽然是一直在一起,倒也没什么一定要在一起的理由。
以前还有个目的,为了找美人骨,为了给她找治蛊的法子。如今都了了,而且中间一度分开了六年之久,分分合合都似寻常。
厌离如今将世事都看淡了,心结解了大半,不再怕回无为宫,她本来就是无为宫弟子,回无为宫去很正常。
更别论唐麟趾一直是唐门弟子,接取任务,可能要返回宗门。
花莲当是要回一趟杭州的,齐天柱目前也会跟着鱼儿。
至于莫问,虽然在一起久了,但虚怀谷是她自幼成长之地,白桑已经软化,为着莫问舍生相救,不再向以前那样冷言冷语,铁面无情。
虚怀谷是莫问的难以割舍,说不定以这机会留在这里,总能让虚怀谷的人重新接纳。
而阳春,与他相遇之前,他必然就是那风,无拘无束,想去哪便去哪,不像是一个会在一处地方长久停留的人。
清酒心中很舍却不下他们,惟愿爱人在侧,友人在跟前,但她也不能自私的就拘束了他们,如何选择还是看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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